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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率太小


这黑衣女人是谁呢?难道真的是之前章梅认识的小姐妹?难道真的是约章梅出去叙旧的?难道这只是巧遇?

        我当即否定了巧遇的可能,这几率太小了。还有,如果是巧遇,第一这女人不会戴口罩,星海的空气又没有雾霾,戴什么口罩?第二,如果是巧遇,她也不会和章梅隔着一段距离离开;第三,如果是熟人巧遇叙旧,章梅离开的时候不会不和我们打个招呼,似乎章梅不打招呼一定是和这女人有关。

        如此,这黑衣女人一定是有来头的,一定是特地找章梅的,一定是特意要章梅脱离我们的视线的。甚至,这黑衣女人根本就不是章梅的熟人。

        那么,到底这黑衣女人和章梅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让章梅乖乖地跟她离开甚至连招呼都不和我们打呢?她把章梅带到哪里去了呢?她带章梅走的意图是什么呢?她到底只是个人行为还是她只是一个马前卒背后还有人指挥指使呢?如果有人指使,那会是谁呢?

        我不由又想到了伍德。

        似乎,在星海能有可能有必要对章梅实施什么行为的只有伍德了,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有这可能。

        虽然似乎渐渐分析出了苗头,但我依旧不能肯定,或许是我打心眼里不愿意去肯定,因为我下意识里对伍德带着一种恐惧,我有些自欺欺人地想让自己认为这事和伍德无关。

        但我的自欺却不能欺骗我的内心,越来越多的理由表明这事似乎真的和伍德脱离不开干系。

        离开酒店监控室,我和方爱国回到酒店的套间,坐在外间的沙发上,大眼瞪小眼。

        “易哥。”方爱国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用试探的口吻说:“你看我们要不要把这事向总部向总司令汇报。”

        我狠狠抽了一口烟,说:“你说呢?”

        “我听你的。”方爱国说。

        “怎么这时候又听我的了?以前不是经常不和我打招呼就跟总部汇报吗?”我说。

        方爱国的脸色有些尴尬,喃喃地说:“那是总部的指示。我也没办法。这次,事情十分重大严重,而且,我们是一起经历的,所以,我必须要征得你的同意。”

        看方爱国为难尴尬的神态,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我知道了。这事,我看,先不要和总部汇报。先等等。”

        “等等?等到何时?现在可是十万火急了。”方爱国说。

        “等到我认为有必要和总部汇报的时候,”我说:“怎么?你有意见?”

        “没有,我听你的。”方爱国不安地说。

        我继续抽烟,继续思考分析着。

        “这几天,你们和章梅一起,就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和事?”一会儿,我问方爱国。

        方爱国想了想,摇摇头:“没有。我们一直是保持高度警惕的,除了章姐睡觉和上厕所,我们一直是寸步不离跟着她的,可是,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发觉。真的是没有任何可疑的人出现。”

        “我看不是没有,只是你们没有发觉而已,只是对方的手段更隐蔽更高超而已,你们在明处,人家在暗处,而且人家是有备而来!”我说。

        方爱国不做声了,脸上露出几分愧色。

        “易哥,你说是不是伍德安排人捣鼓的这事?或者是我们的敌人搞的?”方爱国说。

        我没有说话。

        “或者是伍德和我们的敌人联手勾结策划的?”方爱国又说了一句。

        听到方爱国这话,我的心一动。

        我摸出手机给伍德打电话。

        没想到伍德的手机关机,打不通。

        伍德的手机一般是不关机的,怎么会在今天突然关机?是没有电了还是故意关机的呢?我有些焦躁不安。

        我接着打给了冬儿,打通了。

        “小克——”电话里传来冬儿的声音。

        “冬儿,问你个事。”我说。

        “哦。什么事?”冬儿说。

        “伍德这会儿在哪里?”我说。

        “他在星海吧?”冬儿说。

        “怎么,不确定?”我说。

        “我昨天就出差到太原了,现在还没回去呢,昨天我离开的时候他还在星海的,今天也应该在吧?”冬儿说:“怎么?你有事?找他干嘛?”

        我说:“哦。有点小事找他,是关于他和我们集团业务的,刚才打他手机关机,所以就想问问你知不知道他在哪里,我想去当面找他说下的。”

        “业务的事怎么会这么急?非得晚上找?我看你在撒谎!”冬儿立刻就识破了我的谎言。

        “我没撒谎!”我说。

        “你一定是在撒谎,告诉我,你到底找伍德干嘛?”冬儿说。

        “我——”我支吾着。

        我不能告诉冬儿实情,如果说了,冬儿是会落井下石的,她对所有和李顺有关的人和事都是很痛恨的,除了我之外。

        要是她知道在李顺心里位置很重要的女人章梅失踪了,而且还有可能是伍德干的,她一定会幸灾乐祸,不仅不会帮助我,而且说不定会给伍德通风报信,因为她是希望伍德能整死李顺的,她帮我就是帮李顺,她怎么会帮助李顺呢。

        “到底是什么事?”冬儿说。

        “没什么事。真的没什么事,就是业务的事!”我固执地坚持着。

        冬儿沉默了一会儿,接着哼了一声,然后挂了电话。

        我接好想到,冬儿在这样的时候突然被派出去出差,是不是伍德有意要避开冬儿呢?之前也有过这样类似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说明伍德对冬儿是不完全信任的,虽然不能怀疑冬儿是李顺的线人,但他似乎是在怀疑我和冬儿之间到底是不是还在藕断丝连,他防备冬儿的目的是在防备我。

        如果伍德对冬儿开始不信任,那么,为何还要继续使用她?他到底是在利用冬儿还是只是怀疑而没有确凿的证据?还是这几次冬儿出差只是偶碰巧然伍德其实对冬儿并没有产生怀疑呢?

        而冬儿是不是也觉察到了伍德最自己的不完全信任甚至怀疑呢?她最近出售公司和房子的事情,是不是和这有关呢?她是不是预感到自己或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危险降临呢?

        一想到这一点我的心就揪地紧紧的。

        似乎,对于伍德这边的人,除了阿来,我都看不透。我看不透伍德,看不透保镖,看不透皇者,甚至,我都看不透冬儿。

        如此多的看不透,让我不由感到很迷惘和沮丧,觉得自己很愚蠢。

        虽然我一直认为自己是聪明人,但或许聪明过头了就是愚蠢。

        我现在就是如此。

        这时,方爱国他们已经把武器都安好,一切就绪,都在看着我。

        而我目前甚至还不知道伍德的下落。

        我接着打给了皇者,半天,电话接通了,里面传来皇者懒洋洋的声音:“喂——”

        “是我。”我说。

        “哦。易老弟啊,我都睡了一觉了,打电话给我干嘛啊?”皇者边说边打了个哈欠。

        “你在哪里?”我说。

        “在宿舍睡觉啊,怎么了?有事吗?”皇者说。

        “问你个事。”我说。

        “问。”

        “伍德在哪里?”我说。

        “你找将军啊?给他打电话不就得了!”皇者说。

        “他手机关机!”我说。

        “哦。关机啊,或许是没电了。那你就明天找呗。”皇者说。

        “我必须要今晚找到他!”我说。

        “干嘛?”皇者说。

        “这个——”我想了下,说:“我找他喝茶的。”

        “喝茶?哈哈。”皇者笑起来:“我以为多大的事,喝茶,这么晚喝什么茶?明天再约他喝就是了。”

        “不行,必须今晚喝茶,我同时要和他谈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说。

        “很重要的事情?什么事情?”

        “这不能告诉你!”我说。

        “怎么?老弟,对我还保密?不把我当朋友了?”皇者说。

        “这么说吧,我和他谈的事情,是公事,是关于他和我们集团商业的上合作事宜,我受领导之命和他谈的,这牵扯到商业机密。”我说。

        “领导之命,那就是孙总的指示喽。还商业机密,和你们集团合作,有什么重要的商业机密?再说,孙总和将军个人关系那么熟,真有重要的事情他会直接和将军谈的,怎么会通过你呢?”皇者显然也识破了我的谎言:“好了,既然你不愿意和我说实话,那我也没必要和你费口舌了,我正睡地香呢,我要继续睡觉了。”

        我急了:“你到底说不说?”

        “嘿嘿,你都不信任我,都不把我当朋友,我干嘛要和你说呢?”皇者笑起来。

        “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今晚真的要约伍德喝茶,要和他谈业务的事情!”我说。

        “都做办公室主任了,还谈业务的事情,你就扯淡吧。”皇者又打了个哈欠:“好了,我不和你费口舌了,今晚我奉将军的指示在皇冠大酒店招待一帮客人,喝多了。妈的,今晚陪酒的就我自己喝的,阿来和保镖都没喝,我可是舍命陪君子啊。

        “酒场还没结束,这俩家伙就提前退场跑了,不知到哪里去了。喝完酒送走客人我想找他俩算账,结果在皇冠没看到他们。行了,不说了,我要继续睡觉了,不要再打扰我了,亲,晚安。”

        说完,皇者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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