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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倒台


这日管素又在萧季的书房里寻觅,忽然听得有脚步声,管素一惊,萧季的书房十分开阔,脸书桌柜子都是镂空,并无藏身之处,眼看来人就要进得门来,管素一闪身想往里走,然而有人就要推门而入,迫不得已,管素在紧急之下纵身一跃,躲在了梁柱之上,幸好管素身材娇小,藏在梁柱之上不至于立即被人发现。

        只见萧季随同几名心腹一脸心事的走了进来,管素屏住呼吸,生怕被萧季随行的好手听出端倪,几个心腹及萧季先是将朝堂的形势大致说了一遍,无非是铭泾太嚣张,什么事情都要做主,或者是齐王昏庸,什么事情都信赖铭泾,之前流言蜚语等都让铭泾侥幸躲过,现下必须要想一个致铭泾于死地的法子,然而究竟是什么,几个人又面面相觑,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管素心想,铭泾和萧季完全不像是两兄弟,他们唯一默契的竟然都是觉得,这个时机,若能给对方致命一击,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管素晃神间,几名心腹已经退了出去,太子先是颓然的坐在位置上,流露出了一丝脆弱,而后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将椅子拖开,在椅子下面敲了一敲,管素听出来有一块是空心,之间萧季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门外,确定没有人在外面,于是撬开地砖,从里面拿出了一本账本,然后在上面认认真真的算了许久,又是批注又是修正,待写完之时,原本愁眉苦脸的萧季竟然有一丝宽心,他爱不释手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账本,将其再次放进地砖的暗格里,管素发现他在里面拿了一大叠银票在怀里,匆匆忙忙的出去了。

        在梁柱上等了好一阵子,管素确定萧季已经走远,这才轻手轻脚地跳下来,管素十分的小心,她先是贴在门侧,仔细倾听外面还有没有人,确定太子走远,且外面没有其他人之后,这才走到书房的椅子处,搬开椅子轻轻敲了敲地砖,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那块空心的地砖,管素发现暗格里面除了有厚厚的一叠银票之外,就放着一个孤零零的账本,管素亲眼所见萧季对着账本做账多时,于是银票不动分毫,只将账本放入怀里,神不知鬼不觉地偷了出来。

        管素生怕这种重要的东西萧季一发现不见了就会大肆搜查,于是片刻也不敢多耽,出了王府立即联系了铭泾的暗卫,将账本交给铭泾,自己这才挑了几件首饰,掩饰忽然出来王府的行为。

        铭泾拿到账本之后细细研究了许久,禁不住胜券在握,他命人借由将管素从萧季府中接出,然后将管素改了名字,以自己义妹的名义嫁给了之前那位年轻人,办完这场喜事,保住管素安全之后,铭泾才开始动手,他派人在萧季一桩重要的生意中动了点手脚。当然,萧季这生意,无不是境外走私,强收贿赂的生意。

        铭泾只在其中动了小小的手脚,萧季就绝对吃不消,这日萧季总觉得心神不宁,才没过多久,就听闻生意出了岔子,萧季心里一惊,本来和铭泾斗法的事情都还没有个所以然,突然又在生意上出了事,可谓是祸不单行,他带了两个随从,匆匆到客主越好的酒楼里见面。

        而此时,铭泾跟在他身后,转身去了另外一家和他毗邻的酒楼,坐在二楼靠窗之处,正好瞧见萧季一脸焦急地上了楼,朝着客主笑笑,点了点头之后大咧咧的坐下,铭泾扑哧笑了,如果不是知道后面会发现什么,他一定会觉得大公子果然威风凛凛,自有一番英气的。

        果不其然,萧季和客主对境外生意相谈了好一阵子,两人都叽叽咕咕,极尽小心,声音绝不会让第三个人听见,只见萧季脸上神色越来越重,那商人却并不开心,两个人谈不到一块的样子,后来见萧季连喝了好几本就,然后笑嘻嘻地和客主说着什么,两人端着酒杯,脸上都有一丝笑容与无奈,铭泾知道再过不了多久,俩个人就要签合同了,于是朝着身后的人点了点头。原本就热闹非凡的酒楼里,似乎忽然有意识的来了许多人

        ,他们交头接耳地得到了什么消息使得,开始一个个的往坊间里窜。

        这厢太子萧季刚刚将事情的情况解释给了客主,两人才刚刚谈到一半,忽然萧季听到自己的名字出现在了旁边桌上的人口中:“那个太子萧季啊,胆子可真不小哦!”

        萧季满肚子的要和客主说的话,在听闻到这句的时候吃了一惊,顿时忘了一大半,他转头看了一眼说话的两人,明显那两人并不认识萧季,见萧季看他们,完全没有反应的接着说:“他是太子,胆子当然不小啊,不过这次又是什么事?是为了窑子里的哪个妞儿?”

        萧季听见是与窑子有关,顿时放了半颗心,不过想到自己成为别人空中的谈资,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介意,只是客主在前,他有更大的事情要和客主讲,可是刚说到一般,邻桌竟然又传来了一句:“他在窑子里花,至少还上有天下有地,只是在齐国之内荒唐,可是现在萧季啊,竟然触及国法了呢!”

        再也坐不住,萧季索性和客主说了一声对不起,一心一意听着邻桌的人说了什么,好在对方说错的情况下,立马反驳过去式的,之间那人左右瞧了瞧,做出一副神秘的样子,轻声在另一个人耳边说道:“听说太子触怒国法,竟然背着齐王在做境外走私!”

        听闻这话,太子萧季和对面的客主对视了一眼,那客主惊慌失措,连连朝着太子使眼色,见萧季竟然呆愣当场,抱了抱拳就说要离开,也不管萧季的脸色,只匆匆而出,生怕被人看见自己在和萧季联系似的。

        萧季心神不定,尚不能理解是哪里出了错误,为什么竟然连街上吃饭遇到的平民百姓都在说他境外生意之事,他心里隐隐觉得不那么对劲,之前生意从来都是一帆风顺,没有出过任何纰漏的,这次刚刚好处了篓子立马就让人知道,并且传得人尽皆知了,他定了定神,终于觉得一定是有人在暗中对付他。

        他抬眼看向四周,透过酒楼的窗户看到对面二楼的铭泾正远远地盯着他,脸上展露出一个刺目的笑容,铭泾凌空朝着他举了举杯,而后一饮而尽,随后带着人离开了酒楼。

        萧季坐在原地,脸色惨然,他自然知道这一切都是铭泾做的手脚,可是临到这个时候,他还能挣扎什么呢,他和铭泾斗了这么多年,深知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铭泾绝对不可能将自己摆上台面。萧季只觉得浑身哆嗦,他连忙赶回去,果然发现已经不见了账本,他颓然地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这才将心腹召集,却一时之间什么也说不出来,甚至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去说,铭泾不知道什么时候偷走了他境外生意的账本,他……要怎么办?

        “外面的留言……你们听说了多少?”萧季见所有的心腹都一副面如死灰的样子,淡淡问道。

        “现在几乎各家各户都在谈论此事,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情竟然一夕之间大街小巷,只要有人的地方都在谈论,而谈论这个人态度也惊人的统一,都……都……”那汇报的人却说不出口。

        萧季定住心神:“都怎样?”

        “都说太子心术不正,身为一国太子,不……不正当敛财……”那人却再也不敢说下去了,后面无非是些丧尽天良,禽兽不如等等的话,萧季听了之后也能够猜到那些人会说什么,只是没想到自己一向隐秘的事情,竟然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让铭泾逮住,并且不给任何商量余地的公诸于众。

        铭泾果然是决心置他于死地,想到这里,萧季猛地想到就在不久前,自己这样陷害铭泾和关莞的时候,齐王震怒,那么如今……想到这里,他豁然起身:“不管怎样,现在我得去见齐王。”

        众心腹沉默不语,纷纷知道铭泾这样对付萧季,目的就是让齐王对他彻底寒心,这个时候虽然不是最好的时机去见齐王,却除了这条路别无所走,因为只有齐王不为所动,太子的位置就还能稳固。

        大家默然不语的看着萧季进宫,都不知道能不能挺过这场大劫,如果能过去,太子之位自然能保,否则,极有可能全盘皆输。然而萧季还未准备好车马,齐王圣旨便已经传到,那个时候各国均不稳定,境外走私是极大的罪状,基本上抓住的人都会死罪,越是高官牵连越大,所以齐王的意思大抵是震怒,不可思议,太子误国,无可救药等等,通篇都是对太子的指责以及痛心疾首,最后,禁足太子,在此事没有调查清楚之时,太子府不许任何人进出。

        萧季愣愣了好久才接旨,只道铭泾做的好绝,竟然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留给他,禁足书一下,他萧季必定再无翻身之日!

        齐王亲自指定人马彻查这起事件,有意避开了萧季和铭泾的人,看似公正的查案组中,偏偏有一人,从未与铭泾有过私交,然而,他们却是过命的好交情,当然,这一切齐王并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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