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离开
时间飞逝，高一的课程已经过半，程绵羊终日忙碌于学习，高中早间需要更早地进入教室自习。
自习课之前。
大家在教室里吃着早饭。初中的马后炮李辉也跟他同年级同班。
李辉跑到程绵羊座位前：“程绵羊，为什么好久没有看到你那位女生了？”
程绵羊脸红了生气地说道：“怎么说话呢！”
李辉立马改口：“好好好，你懂我意思就行，为什么很久没有看到她了。”李辉对学校很多漂亮女生都很感兴趣。
“我哪里知道！”程绵羊不客气的回应。其实他的心里早都察觉了，他也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她了。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作息时间不一样了，就连每天全校早间集体做操的时间，都没有发现一次她的身影。
“真奇怪，像消失了一样。”他常常郁闷地在心里想。
自从那天李辉问到后，他越来越反复想着这个问题，每天都在留心地观察着周围，看看能不能寻找到她的踪迹。
只要有一丝机会，他都要寻觅。
……
“班主任来了！”同学慌张地喊道。
大家慌张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班主任是以为四十岁左右的男老师。平常性格温和，是一个开朗的人，善于和同学们沟通。
“来几个小伙子，去帮我到初中部储物间领几个凳子，拖把。给我们年级使用的。”班主任下达任务。
于是程绵羊勇于报名，终于赶上了这趟去初中教学楼的机会。
几个小伙子像极了鸟笼飞出来的小鸟，神采奕奕，活蹦乱跳、嘻嘻哈哈地走在路上。不一会儿就到了初中部教学楼。
程绵羊开始留心观察，走过毕业班的楼层的3班，他眼神犀利快速地扫描了班级。可能是看的太快，并没有发现他熟悉的面孔。
他并不甘心。在把桌椅领完以后，本应该直接下楼，下到一楼然后直接回到自己教学楼。但是这样他就没有机会再去看一眼了，于是他动起了歪脑筋。
“嘿，伙伴们，咱们从这边穿到那边，从那边的楼梯下去，怎么样！”程绵羊瞪大着眼睛问到。
“不干，你神经病啊！走那里远一截，从这里直接就可以下楼梯了呀！”同学反驳并不同意。
程绵羊灵机一动：“你看你们是不是傻，好不容易出来一会，你就那么想回去吗，这节可是政治课！”
“奥奥奥，对对对，我怎么就没想到！能墨迹一会就墨迹一会。”同学拍打着自己的脑袋仿佛刚刚顿悟。
机会来了。
一行人拿着椅子、桌子、拖把等杂物工具，就在毕业班的走廊门口走了起来，大家用着力气，搬着东西，一支队伍缓慢前行，大家看起来好像都不太聪明的样子。
路过3班门口，程绵羊往里面观察。他们也是亮丽地风景，所到之处都引来了教室里同学们、老师的观看。
“有一个空位！”
“没有瑞熙！”
程绵羊反复确认着，心里念叨着。然后他把目光看在了前方，面无表情，目光呆滞。
在以后的日子他总是在心里反复想着：
“难道是转学了吗”
“难道是退学了吗”
程绵羊在心里假设了一千种可能
……
周末，傍晚，阿亮家楼顶。
“阿亮，怎么样，自己在那里租房子住，习惯吗？”程绵羊关心地问道。
阿亮想了一下：“还行吧，还是觉得家里饭香！”
“怪不得看你瘦了！”程绵羊回应。
“嘿嘿”阿亮笑着。
“阿亮，拜托你一件事，你帮我问问你表妹，瑞熙是转学了，还是换班了。很久没有看到。”程绵羊问道。
“哎呀，你真有意思，这么关心别人，别人关心你吗？”阿亮反问道。
“哎呀，你别问了，你帮不帮我？”程绵羊有些急眼。
“好好好，知道了，回头给你答复。”阿亮笑着说。
之后他们在楼顶，喝着饮料，嘴里说着各自学校发生的新鲜事。
天越来越黑，满天的星星，月亮在天上挂着，月光照射着大地，照射在楼顶上在高谈论阔的少年身上，他们脸上洋溢着笑容。
……
周五放学的路上，程绵羊自己走在路上。一个人小跑着步冲到了他的背后，用双手蒙住了他的眼睛，用夸张的变声问到：“猜猜我是谁！”
程绵羊一边挣扎着一边说到：“阿亮，怎么是你，你今天怎么放学那么早！”
“咱们学校每周五下午都会提前放学，我刚坐车回来，然后就想着你快放学了，然后就在这碰运气等你，没想到真的碰到你了！”阿亮兴高采烈地说道。
“哎，我让你问的事问了吗？”程绵羊急切地问道。
“奥，对，我表妹说了，她退学了，她快毕业了，她以后直接上职业学校，所以现在不来了。我觉得你以后是看不到她了，她家也不住这里呀！”阿亮回答。
“奥！”程绵羊简短地回答。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这段路他像丢了魂一样走着。
阿亮看出他的不开心，说到：“阿羊，走去我家。去楼顶谈天说地去。我请你吃零食，买上去吃！”
“今天我不想去了，家里还有点事。”程绵羊回应到。
“有什么事，你真没出息！走，去我家”阿亮劝到。
程绵羊心情不好：“不去！”
“不去不处了，你有点出息没有？至于吗？”阿亮似乎要生气了。
程绵羊只好盛情难却：“先去我家。然后放下东西，收拾收拾再去！”
阿亮生气脸一下子转变，高兴地蹦着：“好嘞。”
程绵羊就没有那么高兴了，一路上寡言少语。
今天晚上的夜特别静，月亮被乌云遮住了，淡淡的月光，朦朦胧胧地，只有唏嘘的星星。两位少年在楼顶上躺在躺椅上。
“怎么样，专门买了两个躺椅，就是为了咱们俩，舒服吗？”阿亮问到。
“挺好的！太舒服了，躺的都有些困了！”程绵羊回应着。
“可别，别浪费这周末时光，难得轻松一下。程绵羊，我总觉得你有心事，你必须跟兄弟我分享，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别闷在心里，说出来！”阿亮盯着他掏心地说着。
程绵羊沉默了一会。
许久，他眉毛皱着，缓慢地说：“恩。唉，怎么说起呢。其实我以前从来不会考虑上润安中学高中，怎么也要去市重点、省重点，以我的学习能力你知道这绝非玩笑。
但是，我已经习惯了以前的生活，每天都非常动力十足地早起，风吹雨打、电闪雷鸣也不会迟到，说实话，真的是每天挺开心的，这种感觉很奇妙。
世间哪有恒古不变的道理，我知道但是我还是那样做了，我瞒着家里人填志愿，家里人气的好阵子没有理我。
其实，我想着以后她很大可能性会继续留在润安中学高中部，因为我看出来她成绩不是很好，那样她就来到我们这栋楼，然后会有更多碰面的机会，说不定还能做个好朋友。我赌了自己一把，呵呵，没想到玩游戏的只有我自己而已！”
“好了，现在你后悔也来不及了，人家退学了，可你还要继续留在这里上学，当初让你上二中，你不听。”阿亮责怪地说到。
“恩，所以说我赌输了。”程绵羊低着头，脸上没有笑容。
阿亮说：“那现在，你有什么打算？”
程绵羊叹了口气：“现在就打算好好学习文化课，课余学习计算机编程打发时间。呵呵，其他的就没有了。”
他忧愁地望着天空，眼神里却又似乎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两个少年，这一夜，在躺椅上睡着了，夜是那么地静，星星都没有眨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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