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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反了天了


许黔喝得比江若楠多,酒劲已经上了头,胡话也灌了满嘴。

        许黔握住江若楠的手,凑过去:“哥哥我初见你的时候,你什么都有,我也什么都有,现在咱们荣华富贵快没了,性命也快攥不到自己手里了!要不咱们私奔吧。”

        “私奔?”

        许黔点点头:“对啊,我想和你私奔,是不是很好笑?我也没想过,我活到将近三十岁了,居然喜欢上了个小孩子,还是个男子。”

        江若楠将手抽去,笑道:“满屋姬妾的人,喜欢男子?”

        本来两人都半倚在一条竹床上吃酒,挨得极近。

        许黔原本拉着江若楠,现在手被抽走,回到两手得空,便发挥了情场老手的本事,一把搂了身旁人的腰,将人拖过来贴得更近:“不喜欢别的男子,只喜欢你。”

        江若楠被卡着腰身,挣脱不得,道:“什么样的美人你没见过,说喜欢我,我会信?”

        “真的,他要我孤寡时,我只想护着你,同你一起。”

        说罢,许黔将人箍得更紧,腾出一只手,在他背上轻拍,轻抚。

        “你放尊重些,我可不是南风馆子里的小倌。”

        “我无法想象你将来成家生子离开我生活的模样,会嫉妒你以后遇见的每一个人。南风馆子的小倌我从不会想他明天,我对旁人从未想过这么远,而只想与你长远。”

        “信我。”许黔嘴里说,手中也不停。(啥也没干,就是摁着人表白。)

        话说完便将怀中人缀着环配的硌人腰封解去,扯着那人补过的衣带。

        可能是被禁锢得无法动弹,江若楠红着眼眶:“我不信。”

        “我感觉到你。”许黔搂得极紧,对方身上微妙的变化自然逃不过。

        隔着衣服握上去:“我怎么觉得你也喜欢我。”

        “···”徒然受刺激,或是诚实的反应被揭穿了心事。江若楠羞得鲤鱼打挺:“你。”

        “别动,别动,会伤着你。”许黔搂不稳这活蹦乱跳的鱼儿,只能靠武力碾压这人。

        翻身一滚将他挤在下边,靠臂力支着头和身子,看他:“你便成全了我吧,也许也成全了你。”

        江若楠徒然放松,问:“成全我?”(真的啥也没干,就是摁着人表白。)

        许黔不答他,趁人迷茫之际,俯身便亲吻上去。

        这吻,用尽他毕生所学技巧撩拨,只求这好人家的少年郎,就此晕晕乎乎与他一同沉沦。

        须臾,待两人唇瓣分开皆是面色沱红,便真是一壶酒两人醉。(只是一个吻。)

        许黔痴痴望着江若楠,边自解衣裳边喃喃道:“你果真也喜欢我,是不是。”

        江若楠似是醉了,不再闪躲,答:“是。”

        今日过来,做了破罐子破摔的准备。

        预备哪怕豁出去使些霸王手段,也想拉人同下地狱。

        听到肯定答复,许黔漾开了笑:“是便好,是便好。”

        江若楠搂住上面撑臂看他那人肩膀,目色涟涟:“我也怕遗憾。”

        两人今日都没有束冠,人挨得近,散落的发丝缠在一起,许黔抚了肘旁的青丝,将它们揉在一起。(只是揉了头发而已)

        “于你而言。”许黔眼中尽是汹涌澎湃的温柔之意:“如果是我,你的人生会出现许多遗憾。但如果不是我,你的人生就会留一个遗憾,遗憾不是我。”

        “自大。”江若楠手背抹了下自己嘴唇,仰起头,主动在许黔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有毒?然后许黔神色迷茫,立刻瘫软到一旁。

        醒着的人:“但我很欢喜。”

        竹楼外太阳还未完全落,山林间飞鸟陆续归巢,房内未点烛也还清晰可见,此时尚算白日里。

        江若楠抱着那人一滚。

        原本被挤在床榻角落的人,此时掌控全局。

        两个都没有家的人,同病相怜又对立的人。

        上位者俯看,呢喃:“嗯,横竖我们俩的都不留子嗣,也没那孝道要守。既然你是这般想我,那便成全我罢。”

        某人支开了下属,想要采花,结果中了迷药成了被采那个,偶尔回魂半睁开眼却动弹不得,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次晨,许黔醒来时身上好好盖着薄被,稍稍一动便觉得浑身都不痛快,懵了许久才想起身处何地。

        浑浑噩噩吃亏半宿。

        好似离了魂,又好似什么都记得,一股窝火油然腾起,快要烧死自己时又觉得心里漫起诡异的甜蜜。

        回忆那该死的滋味,如同头一回尝那南方的辣子,分明是滚烫和疼痛的恐怖感受,尝过令人叫骂退却过后又忍不住反复回味,恐有下回也变成食辣之人。

        竹床微凉,衣裳端正叠在枕边,枕席上早已没了第二人存在的踪迹。不告而别,果然姓江的都是坏种。

        阿及阿时回来,也不敢问小世子去哪儿了,只觉得许黔这货脸臭得没边,回去路上骑不了马,还要躲马车里,是越来越难伺候了。

        而马车里的许黔越想越气,身经百战纵横情场十几载的老将,去勾引去撩拨一个未经人事的娃娃··大意!失策!真是强那啥不成反被日,一定要反攻回去才行,而且要反攻很多次才行。

        带着脾气回邺都,许黔便又开始胡天海地折腾,白日就到教坊里找了四个美人,吹拉弹唱歌舞游戏,闹得那楼里的人尽皆知。

        而这期间,传闻许相倒是病得愈发严重了,那陈宥安的出现绊倒了许多老官,却没能在坦白从宽换来既往不咎。陈宥安这种明着有贪污污点的官,无论受命于谁都不可能还有活路,他只是一颗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才是他的归宿。

        哪有曾许下的荫泽子嗣,还是要严惩,全家无赦。

        那些探子往许黔这儿递了一份,那韦家救了陈宥安一儿一孙,在斩头前掉包的。

        果然连名分都剥了,该他没干完的事,江朔仍是不会放过。

        能如何,靠他庇佑替他办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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