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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打击


  “少主,人已经带到。”

  子车世在吃晚饭,见周天被压进来,笑了一下,让他坐:“我爷爷死了多年。”

  “别说那么晦气的话吗。”然后松开绑自己的绳子,不客气的坐过去吃饭:“饿死了,就吃了两梨。”

  子车世帮她盛碗汤:“有梨吃就不错了,喝不喝浓汤。”

  “不要,轻淡些。”

  “在别人家吃饭,注意你的言行,难道你的教养公公就是这样让你长大。”

  周天把啃完的骨头随手丢桌子上再啃第二个:“真的就吃了两梨,其中一个还掉地上了。”

  子车世心想,你把教养公公杀了倒有可能,不来盛都不知道,来了才发现太子哪里是人,根本就是畜生,子车世现在还能同桌跟他吃饭已经是很大的修养。

  但即便是不被流言困扰的他,也在周天吃饭时,问了一个问题:“你有每晚让百人死斗的习惯?”

  周天咽下牛肉,赶紧喝口汤:“嗯,噎死了,昨晚没有,昨晚太累了,以前有,不杀两个睡不着。”说完继续埋头吃饭,嘴里塞的全是食物,但话还能说清楚,都赖于以前养成的好习惯:“请你帮个忙?”

  子车世坐在位置上,看着此刻无害的男人,不太能想象他的爱好如此特殊,子车世骤然有种让他喝点酒试试的错觉:“说说看。”

  “南边的作坊,帮忙弄一下,我出银子,你帮我顶个名字找人就行,我怕把我贴出去,会以为我要把他们炼了。”

  “的确有可能。”

  周天扒拉两口饭:“不是,很久没那么玩了,你别听盛都的人乱说,我就是偶然心情不好了杀两个呼吸下空气,其它时间,你看,就这么正常。”

  子车世赶紧让他吃饭,距离他远点,端正坐姿问:“今天城楼上死的士兵怎么回事?”

  “贺惆干的!那小子真不地道!自己人也杀!你吃笋不,我夹给你。”

  子车世看他一眼,见他还在狼吞,撤了他面前两个盘子:“这种时候,我若说不建议你在军部动手你会不会觉的不服气,即便他想对你不利,也收敛下你的脾气。”

  “好。”周天拽过来继续吃:“作坊的事就这么定了,一会我给你送三根手指,剩下的银子你先垫着。”

  子车世反而有些回不了神,就这样!“是让你别杀人?”他是真看不出来周天有杀人的嗜好,但就连他自己的人也能举出很多血淋淋的例子,至少一年前屠杀满城大夫的事就没人能包庇他,子车家所有的药堂至今只有一个坐堂大夫,就是怕太子再心情不好杀一次。

  周天看向他,故作无知:“嗯呀?拜托,我都混到这步田地,再不装装样子,我自己都喝西北风,谁还有闲情杀他们。”

  子车世信他,虽然他的话据说也没啥可信度,朝令夕改多了去了:“作坊的事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就给三根手指,别以为他不知道哪三根,就算运来,那三根手指充其量只能盖好作坊的外形。

  周天讨好的看向他,赶紧给‘衣食父母’夹菜:“吃,不用客气,可好吃了。

  子车世全给他退回去,如此不雅的菜他自己吃吧。

  “你刚才说我不杀人,你建作坊,这么快就不认账了。”说完嘀咕的看着子车世,饭也不吃了就这么看着他:“造吧……要不然我就亡国了,造吧,你不想国破家亡吧,子车……车……车……车……”自动回音中。

  子车世狠狠瞪他一眼,冷漠的道:”坐好。“

  周天老实的坐回他的位置,标准的宫廷男子坐姿,瞬间衬得本就不俗的周天,俊美英气。

  子车世撇开头:“好好说话,把你刚才的内容再重复一遍。”说着低下头翻了翻周天夹给他的菜,但还是咽不下去的决定不吃。

  周天面色严肃的开口:“我斟酌过了,月国不见得敢真正对我们动手,他背后还有武国虎视眈眈。”

  子车世泼他盆冷水:“正因为如此,他才迫切的需要把你敲定,好续存国力攻打武国。”

  周天也是这么想的:“但他也不自信,不是吗?要不然干嘛派人来看,我们虽然长年积弱,但毕竟也是个国家。”

  “所以你想用三天时间把一颗稻田不长的地里种上庄家、把三十年不用的兵器作坊恢复原状?周天,你以为我是谁?还是你以为你是谁?”

  周天面容严肃的回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就算是参假也要有个架子,要不然我连选择的余地也没有,就会被他们卖进窑子里任人践踏,到时候我多可怜。”

  子车世无语,满脑子想什么呢:“顶多把你软禁。”还窑子里,皇上没有把他废了,可见皇上脑子也不好使:“你既然来找我,应该有自己的想法,说说看。”

  “全民兴建。”

  “除非你让皇上下旨,否则没人参与。”

  周天迫切的道:“给银子,我给银子。”

  “就那三根指头?”勉强够用。

  周天生气的踹他一脚:“你听我说,总打岔,这就是你的修养!”

  子车世是觉的他想法荒谬,忍不住刺他两句。

  周天继续道:“为了不让盛都的子民有逆反情绪,我会三倍工钱,全部建完后可以发一根指头,工匠焰国虽然不多,但总还是有,你出面找找总比我要有人脉。”

  子车世不那么认为:“我是真不知道你在盛都都做了什么,就算是药堂的大夫我也是费尽好话才让他来盛都称门面,他们说的很简单,银子不是问题,问题是怕你不高兴了,他们脑袋搬家。”

  周天想想也是,就算造好了,也不会有人愿意答理他,周天突然心一横道:“要不这样,我让爹下旨,谁敢不来弄死谁!”

  子车世看都不再看他:“你爹?”但:“你少乱来,这件事我来处理,除了那三根指头,其它别添乱。”子车世认真的开始想能用的工匠,今年‘祈欠会’上以兵器参加的有五十多位,机巧类三百人,铁器比较多,在熔炼上都可以用……

  周天让子车世想着,悄悄的拿起碗继续吃饭。

  子车世突然看他一眼。

  周天立即放下用手抓的鸡翅,改为用筷子慢慢撕,吃到斯文处,也很友好的让背后的侍从伺候她拆骨。果然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吃人的嘴短。

  子车世心里有了大概。

  陆公公、贺惆、贺怅、苏水渠,辛辛苦苦的跑来,他们足足饶了两条街,才等到接引他们的人,累的快摊地上了。

  周天立即招呼苏水渠入座。

  苏水渠没有盲从,恭敬的对子车世见礼,即便没料到他会在,但子车先生此刻出现在这里,苏水渠也觉的似在意料之中,太子危矣,怎么会不把先生请来:“在下苏水渠,见过子车先生。”

  子车世温和的颔首,清淡的笑容似不拘天下来客:“坐,在河继时也承蒙苏大人尽地主之谊,如今来我这里,子车理当如此,苏大人无需客气,请。”

  周天挥着她的鸡腿,骨头还塞在嘴里道:“过来坐,他没那么多规矩,人很好。”

  苏水渠看都没看太子,依然对子车世回道:“多谢子车先生,在下冒昧了。”

  周天看着苏水渠行完礼,然后翩然落座。

  侍女布上菜色,他就吃两口。

  子车世因为有客人,也勉强让侍女从狼藉的桌面上挑了几盘没被污染的吃了吃。

  陆公公笑呵呵的站在太子身后。

  子车世敏感的发现,陆公公进来后所有的注意力一直在太子身上,但无论太子做什么陆公公都不纠正周天,就算周天越过桌子去拨最远的盘子,陆公公也乐呵呵的直夸周天吃的精致。

  子车世突然对这对主仆不知该说什么,但心里也知道周天只是在熟悉的人前才如此,总之没出过大问题,算他们运气。

  三人的饭桌总比两人的热闹,但除了周天在吃,子车世和苏水渠几乎没怎么动筷子一直在聊着什么,有时候子车世问苏水渠回答,有时候苏水渠说,子车世听着,两人面前的菜,几乎谁也没动。

  周天趁喝汤的空档看看他们,子车世还好说,他一直在家谁知道他刚才吃了多少,但苏水渠肯定没怎么吃,跟着她跑了一天,连口梨都没吃到。

  周天看着苏水渠嘴都有些干裂的样子,瞬间转移到苏水渠身边,拿起汤勺往他嘴里喂一点。

  苏水渠惊了一下,顿时从座位上起身,急忙给周天施礼:“微臣逾越,请太子示下。”惊吓的频频后退,不知太子想干什么。

  周天茫然的举在那,都抿到了怎么不吃,不吃就不吃她吃,周天顺手就喝自己嘴里:“你没怎么吃东西,让你吃点,躲什么!坐下!”

  苏水渠哪敢,太子这是要折谁的寿。

  子车世摩擦着桌子上的酒杯,似乎没注意这边的动静。

  周天强硬的指指苏水渠原来的位置,口气坚定的指着位置:“坐!”

  陆公公见主子生气,立即督促苏水渠入座:“你干什么!赶紧坐下,非让太子给你点厉害你才知道怕。”说着直接推过去,瞬间让苏水渠入座。

  周天满意的再盛一勺汤:“你们继续谈,吃,吃。”

  苏水渠哪敢吃,顿时低下头把桌上的食物瞬间往自己嘴里塞,能塞多满就塞多满就是不让太子喂。

  周天奇迹般的看着狼吞虎咽的苏水渠,瞬间把汤跃过他往子车世嘴边送:“来,吃,反正都盛了。”

  子车世看了他一眼,拿起手边的茶碰了周天的勺子一下,轻描淡写的道:“请。”

  周天嗤之以鼻,老油条,不好玩,哪有苏水渠可爱,周天伸出手拍拍吃呛了的苏水渠:“你慢点,没人跟你抢。”

  苏水渠直想钻桌子底下,脸色被憋的通红的看着太子,希望他老人家高抬贵手。

  子车世突然笑了,不是往日的淡然,而是透着很正的笑意:“有些福份果然会噎死人。”

  周天突然猛吸口口水:“车子,你笑起来真好看,不,不,子车先生,你果然有姿色。”

  苏水渠终于解脱,死道友不死贫道,他先去一边缓缓去。

  子车世擦擦嘴角,秉承他一贯的优雅不被周天所动:“你还有心情想这些,想来是不担心亡国了。”

  周天放下饭碗,瞬间向外走去:“想起还有点事,先走一步,水渠、永明、贺惆、贺怅走了。”

  陆公公、苏水渠、贺惆、贺怅急忙给子车世行礼告辞,快速去追太子。

  天色已经很晚,街上的行人零零散散,灯笼高高挂起,有些地方的客源络绎不绝。

  周天出了子车府,向西城门赶去,

  贺惆贺怅架上苏水渠飞速追上。

  子车世看着满桌狼藉,揉揉额头:“来人。”

  “少主有何吩咐?”

  “出府。”

  “是。”

  子车府的大门再次打开又关上,整条街又恢复了原本的宁静。

  此刻西城之内人头攒动,城门已经关闭,外门空旷的地域寂静无声,下面已经有人在定点试射,唯恐太子来了,全部人死在这些小事上。

  周天很在意这次演练,再勇猛的士兵也是一场场战役磨砺出来的精锐,掌控定点打击的力度需要反复的磨合和了解团队的张力,才能一击即中。

  周天带着众人赶到。

  欧阳逆羽已经等在城下,见太子过来,默不作声的迎上。

  周天对他笑了一下。

  欧阳对他免疫,不管每年的月色下,那抹属于太子的身影多让人一目惊艳,也改变不了不想看第二眼的事实,可,可此时就算再不愿意也要上前:“太子,天已经黑了,不如明早再来。”

  周天直接绕过他:“不用。”虽然只是一次小规模演习,她还是想确定一下将士的应变能力:“准备好了吗。”

  欧阳逆羽跟上,站在黑夜中的欧阳逆羽更添威严,一身铠甲威风凛凛,护手的铁光凸刺狰狞坚硬,给人无限的力量和压迫力:“嗯。”

  周天刚抬步,突然发现城墙阶梯上站着沈飞和太子殿后宫一干‘美人’。

  怎么回事?

  沈飞微笑,月色的精华之光似乎瞬间照在他身上,华美尊贵,一袭淡银色的流光就如月下翩舞的精灵,把周围的一切映衬的暗淡无光,好似那巍峨的城墙也已为此刻的美人倾倒。

  周天的目光不自觉的放在他身上,但又迅速收回,心想等打仗的时候把他吊城楼上吓人。

  欧阳逆羽瞬间对沈飞使眼色。

  沈飞迎上太子,自然而然的男子英气无需他做任何修饰,他低眉言语,明明是正常语速,却能勾起无限美的回忆,他完美,不用刻意展现的完美:“太子。”仅此两个字,似是在诉说无限忠肠。

  周天打个机灵,红颜祸水,周天果断推开他:“回家再闹!”然后带着其他人继续上楼。

  沈飞愧疚的看眼欧阳逆羽。

  欧阳逆羽让他跟上,就算到时候拦一下太子也是人手。

  孙清沐站在第三层的转弯处,即便周天上来他也没打算做什么,他跟了太子六年,三年宠爱,三年冷落,如今太子记住有个他也是因为有欧阳将军,他的生活早已是寝房、琴房,不怎么被世人记起。

  周天还是一眼看到了他,忧郁的气质没有他名字中的轻盈,反而带着不符合年龄的成熟,周天对他最深刻的印记不是他违逆焰宙天的那天,而是孙清沐初入皇宫时那份傲然的骨气。

  不知何时他收起满身荆棘,不再愿意与人交流,即便是太子也懒得再应付,并不是他不受宠了,而是孙清沐让自己不受宠了。

  周天从他身上收回目光,不知他今生的所求能否如他所愿,周天直觉认为孙清沐心中有人,那个人一定很重要,可以让他抛却所有繁华。

  周天与他擦肩。

  孙清沐一动未动,两人身上的香气交织相碰了一下,又悄然散去,没留下一丝痕迹。

  欧阳逆羽、沈飞、孙清沐一直跟着周天走上来。

  欧阳逆羽并不意外太子能上来,太子如果找到一件新鲜事,绝对不会轻易的说放弃,除非有更有趣的等着他,比如南城再给他准备一出。

  周天站在顶上,三十架大机、六十架小机全部到位,炮口按她说的话精确的隐在城内,前方有障碍物遮掩,在城下看不到炮口,一千八百多名投石士兵已经准备好随时待命。

  欧阳逆羽看着太子绕了一大圈,突然开口道:“投石多有失误,万一……”

  周天没让他说完,直接无视他看向贺惆:“跟你说的话记住了吗?”

  贺惆点点头,顿时觉的压力很大,万一太子砍他头怎么办?他还不想死呢?

  周天鼓励的拍拍他的肩膀:“好好干。”

  贺惆更没底了,小心翼翼的看眼陆公公,希望等会他能救命。

  周天转而看向欧阳逆羽:“贺惆没有接触过投石机,给他四次机会,如果他能打中既定的目标,你的人没理由说不行!”

  西城顶上一片肃穆,一千多火把把整座西城照耀的分外明亮,所有将领屏息以待如临大敌!

  欧阳逆羽觉的很公平:“一切按太子吩咐,如果贺惆四次没打中,太子即刻离开西城如何?”

  “如果贺惆四次内打中,你们这九十门投石机全部给我,并且低于贺惆击中目标次数的,军法处置!”

  “太子请!”

  “请!既然是我方打击,你方定点,在石机打击范围内,随便定!”

  欧阳逆羽也不客气,直接让下面的人亮火把。

  顿时漆黑的城下,出现一点亮光:“太子,请。”

  周天让贺惆上前。

  贺惆走到相应炮口的位置,往下眺望,火光距离城门三十步,太子说过投石机的有效距离是五十步,贺惆没有浪费机会,直接示意五人离开拉拽绳索的位置,然后挥手示意全力打击。

  石头越过火把三步外偏右停住。

  贺惆位置不动,直接打了两个简单的手势,炮架旁再撤下一人,炮口向左偏移一点,第二次打击开始。

  石头准确击灭亮起的火把。

  欧阳逆羽等人趴在瞭望口往下看,三根火把组成的目标已经熄灭,周围所有火把亮起,确认石头落在三根火把之上。

  欧阳逆羽、孙清沐全部看向贺惆,投石机的准确率向来不高,并且他刚才的打击是连续两下。不间断出石!

  贺惆憨厚的挠挠头:“侥幸,侥幸。”

  贺惆的确侥幸,他并不熟悉每条绳索的张力,也不熟悉这些人加在一起的合力,恐怕除了侥幸以外,这些拉绳的人暗中可定有把戏,不然怎么可能一个人的力度,能退的如此精准,可惜这些人看不到打击的地方,否则还不扼腕:“将军,该你了。”

  此刻,众人的目光才转向太子,见他一派悠然的站在那里,所有人都怀疑是他在捣鬼,要不然怎么会单凭一个指挥能让石块击中目标!?

  周天一眼看出他们的所图,很大方的到:“再来两个,咱们玩连续打击。”

  欧阳逆羽闻言,顿时向下挥动一支火把,瞬间城下一片大亮,所有的一切无所遁形,士兵依照指示又放了三根火把,但其他火把未熄灭,让所有人可以看到石头是怎么落地的。

  周天示意贺惆继续。

  贺惆这次有信心了,反正他已经成功一次,太子应该不会宰了他才对,贺惆依然站在瞭望口,目测了距离后,头也不回的挥手下来十人,炮口右偏,然后直接示意打击。

  石头呈弧线抛飞而出。

  贺惆没有管落点,直接示意炮口大幅度左移,然后全力打击。

  此刻第一块石头落地,竟然准确击中在火把之上,分毫不差;第二块石头落地,偏差目标几毫米,擦着火星而过,独独没有砸灭!

  贺惆立即示意三次打击,这次他什么也没移动,只是在全部人手拉拽绳索的时候,给了绳子一个助力,然后放索,石头瞬间砸中目标!

  贺惆顿时心里雀跃不已!

  城楼上的人,全部脸色难看,第一次见如此摆炮的模式,竟然有如此强的打击力,刚才的三个地点相差甚远,却只用一门投石机已经全部击中!

  欧阳逆羽顿时看向太子!

  周天‘礼貌’回视:“还要来吗?”其实她并不清楚这种打击模式具体的优势在哪里,当局里请她去修复《宋兵武经》上的攻守武器时,她只是见过这种模式,只说是整个冷兵器时代最先进的指挥打击方法,所吹不多,也许它就胜在指挥灵活。

  当时最令她惊艳的是冷兵器巅峰时期的宋朝铸造的两百多种长短兵器,那个庞大啊!那个逆天啊!何况宋朝还总结了各个时代的精品攻城武器,那都是tm的逆天的数学理论!就是放现在很多武器都无法修复,步兵横扫铁骑?想想都危险;骑兵卧行短刀,也不怕自己被马踢死,但却独独有这样的武器!靠!弄得她当时直想偷回去藏枕头下面辟邪。

  可惜最后被发现了,还誓死不让她去修复地动仪!娘的!老子的地动仪!

  “太子,太子,太子,欧阳将军跟你说话呢。”

  周天擦擦口水,又想起她迷恋的三棱逆流演算了:“怎么了?”

  欧阳逆羽此刻不敢得罪太子,深吸口气忍受着太子此刻的得意,贺惆三次打击的准确度堪称恐怖,万一太子恼怒,他连立场也没有。

  孙清沐一直望着下面的五个大石,五个石头三个目标,如果是实战该是四个,因为擦着火过就等于打中了庞大的攻城器械。

  孙清沐若有所思的看着下面的火光,三个位置各不相同却能在不浪费时间的情况下做到精确,整个过程中,贺惆功不可没,也就是说,指挥是关键!

  欧阳逆羽在想办法让太子妥协,他有些担心己方的人打击不了这么精准!

  孙清沐突然叫过沈飞道:“告诉将军,让他放心派人上,找应变能力好又熟悉投石机的人担当指挥。”如果贺惆这种门外汉都能凭运气撞大运,没道理欧阳手下的人不行。

  沈飞有点担心:“真的没问题?”

  “放心。”

  沈飞走过去,拉过欧阳逆羽说了什么,欧阳逆羽看了孙清沐一眼最后决定信孙清沐。

  周天同时看眼孙清沐。

  孙清沐依然在看着下面,他突然觉得,这种方式如果练到出神入化,是不是能百击百中,孙清沐心里顿时有了计较,身为孙家最杰出的将领,他已经有了思量。

  周天收回目光,见欧阳逆羽已经准备好,她依然站在原地,并不想知道欧阳逆羽在叮嘱他的人什么,也不想管他们的石头上是不是洒了不知名的灭火粉。

  城上一共十架大型机,全部开始打击,一排过去,其中百分之五十能一击即中,百分之三打击了四次,百分之二十两次击中,如此高的数据,不得不说明此方式的可行,更说明太子没有胡来,更没有作弊,而他们……

  负责搬石的人、悄悄的抹去石头上的痕迹,没脸让人知道他们竟然想蒙混过关。

  ------题外话------

  O(∩_∩)O~,第一更到,第二更在晚上七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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