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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杀妻隐情


  “小张公子,你做什么,我们要去哪里呀?”

  陆青言上气不接下气,想要挣脱力气又不够,只能被张钰拽着往前跑。

  她到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张钰突然出现在她院子里,先是说要走了跟她告别,等她把人送到后门时又突然就拉起她跑,这是干嘛呀?

  “小张公子,你先停下,我好累啊。”

  “陆姑娘,我们离开这里,离得远远的,去过只有我们二人的生活!”张钰大喘气说。

  什么?陆青言惊呆,这小公子又发什么疯呢!

  “小张公子,你别这样,我不想离开!你快放手!”

  张钰听到她的喊,可他不想听,只顾拼命往前跑。那些人已经找到他了,他的伪装并没有奏效,他不得不离开。可是他不想再孤单一个人,好不容易找到个同为穿越人,他希望陆青言能够陪着他。

  在这世上,他们两个才是应该相依为命的。

  陆青言实在是没力气了,见张钰没反应,放弃了劝说。过一会儿挽香发现她不见,肯定会来找的。

  空旷的大街上,两个人向更深的夜色里跑着。忽然前头黑暗里蹿出一个人来,也跑得很急,一只手拖着剑,一只手捂着腹部,看样子有些狼狈。

  不知是否被那人的样子吓到了,张钰停了一下。

  那人很快就到了他们面前。

  借着微弱的月光,陆青言看清了他的脸,是曾见过的二皇子。

  二皇子怎会这般状态出现在这个地方?陆青言刚闪过这个疑惑,张钰又跑了起来。

  “陆掌柜!”这时,二皇子也认出了她,目光微一沉。

  陆青言只看见他转身向他们跑过来,横剑就往张钰刺去,张钰惊吓之下往旁边一闪就脱了她的手。

  二皇子趁机抓住陆青言,把剑架在了她脖子上。

  “陆姑娘!”张钰惊呼。

  好歹是死过的人,陆青言觉得自己还算镇定。二皇子这个模样肯定发生了不好的事,结合之前看到的皇宫大火,大约也能拼凑出一些眉目来。

  她当机立断:“二殿下,你这样带着我跑不远的,我是个拖累。放下我吧,我可以带你出去,我对京城很熟。”

  二皇子在她耳边凉凉的笑:“陆掌柜当真巧舌如簧,不过上过一次当就不会有第二次了。若不是陆掌柜,我也到不了如今境地。咱们俩的账还得好好清算。何况我觉得带着陆掌柜更方便出城呢!毕竟我的好皇兄肯定舍不得伤了你的。”

  “什么意思?”这跟他皇兄有什么关系?二皇子的皇兄不就是太子吗,她又不认识太子。陆青言正觉得奇怪,二皇子已经拖着她闪进了旁边的小巷子里。

  这时,前方又出现了一批人马,看样子就是在追二皇子。

  而为首的那个人一身玄色锦袍,正是陆青言见过的,是岑副将!

  可他后面跟着的人居然是元木狄,这是怎么回事?

  她想喊,嘴却被二皇子紧紧捂住。

  好在张钰还算义气,并没有只顾自己跑。他看见来人,也立刻猜到了,忙道:“你们是不是要抓前面那个受伤的男人,他劫持了我朋友,躲到里面去了!”

  他往小巷子一指。

  沈世曦审视了他一眼,对着身后的元木狄一抬手。

  元木狄点头,小心翼翼地往小巷走去。

  巷子有点黑,看不清人。只见元木狄进去,很快响起兵器交击的声音,而后便是两道黑影跳出来。

  当前一道刷的跃上了房顶,后一道跟着飞上了另一边房顶。

  前一个自然是二皇子,他根本看都不看元木狄,也不在乎下面将他包围的禁卫军,只牢牢挟持着陆青言,对沈世曦道:“你可看清楚了这是谁,不想让她死的话就放我走,太子殿下!”

  太子?

  太子!

  陆青言惊讶不已,岑副将居然是太子!

  可如今的处境也不容她多想,就听沈世曦往后一摆手,对二皇子道:“你可以走,别伤害她。”

  “殿下不可!”元木狄不同意。

  “元统领,不能伤害无辜百姓,不是吗?”沈世曦声音微沉,看向元木狄的眼神带着点压迫。

  元木狄便不说话了,他是太子他说了算。

  二皇子得意地仰头大笑:“太子殿下果真是爱民如子啊!那我就先走了。”

  他正要往另一处房顶踏去,突然身子一僵,随即向前倒去。

  尽管如此他还紧紧抓着陆青言,使得陆青言和他一同往下倒。

  沈世曦纵身一跃,接住了她。

  元木狄则飞快地跳下来,把剑架在了二皇子脖子上。

  众人这才看到,二皇子背后插着一柄长剑。他挣扎了一下想要爬起,却徒劳无功,眼底的光一点点淡去,终究是消逝了。他的目光,定格在稳稳落地的沈世曦身上,带着强烈的愤恨和不甘。

  “放我下来吧。”陆青言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沈世曦,这个人实在是骗了她太多次,而且他还是太子,是她不愿沾染的皇室中人。

  沈世曦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下,确定没有受伤,这才把她放下来。

  张钰立刻跑上前:“陆姑娘你没事吧?”

  “没事。”陆青言微微一笑以安抚他。

  “奇怪,究竟是谁背后捅刀?”元木狄围着二皇子尸体转了一圈,很是疑惑。

  沈世曦抬头打量四周,没发现任何人,便只摇头。

  张钰大大咧咧道:“唉,管他呢,人死了不就成了,现在你们也可以交差了。”

  陆青言撇了他一眼,总觉得这事和他脱不开关系。

  那之后,张钰居然也不跑了。陆青言更觉古怪,但也没问,毕竟死的可是二皇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张钰却哭丧着脸跟她说了句很奇怪的话:“陆姑娘,为了你我可是压上了自己的后半辈子,你可不能丢下我啊。”

  这一晚上经历的事太多了,又是惊吓又是惊讶的,陆青言脑子都是一锅浆糊,完全没法去细思他这句话的含义,只能听过就算。

  第二天,她刚睡醒就听到皇帝传召。

  经过宫人一夜打扫,皇宫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昨夜的皇宫必定是天翻地覆,血洗了一遍。

  就连雍和帝都仿佛一夜苍老了十几岁,再见他陆青言突生一种沧桑的感觉。

  他两鬓生出了白发,面容也显出几分憔悴,坐在那里不再有如往日那般凌厉的威严,透着一些疲倦和感伤。

  二皇子的尸体就摆在他面前,除了面色青白些,身上满是血迹,看起来还和从前没太大变化。

  太子站在皇帝身旁,元木狄则跪在地上。

  皇帝看一眼陆青言,问她:“听说昨夜这个逆子挟持了你?”

  “回陛下,是的。当时我和一个朋友有事出门,正碰上二殿下。”

  陆青言不懂他为什么这么问,但如实回答总没错。

  “那你可看清是何人杀了这逆子?”

  听着这问,陆青言微诧异。她余光撇了眼旁边跪着的元木狄,原来皇帝的目的是这个嘛,他不相信元木狄,或者说他不相信太子。他怀疑是太子他们杀了二皇子。

  看来经此一事皇帝变得更多疑了。

  可这次太子他们真是很冤枉,二皇子就是被神秘人杀了。虽然这个神秘人可能与张钰有关,但这话陆青言是绝不会说的。否则不仅会给张钰招惹麻烦,指不定还会牵扯到她。

  “陛下,当时二殿下将剑抵在我脖间,我们二人站在屋顶上。那时我满心都是害怕,天又黑,根本没看见任何人。我只知道二殿下突然就倒下了,却没看到出剑的人。”

  雍和帝抬眸扫了她一眼,她也不心虚,本来就是事实。她真的不知道谁杀了二皇子。

  皇帝垂眸,也不知道信还是不信,只说了一句:“罢了,也是这逆子活该。你受惊了,无端的遭这份罪。这样吧,等会儿元木狄会去抄这逆子的府邸,你跟着去,有什么喜欢的就带走吧。算朕给你压惊。”

  “多谢陛下。”陆青言连忙道谢,可她哪敢真的要什么啊?大概只能随便搬几盆花草了。

  尽管她是真的不敢要什么,可皇帝却是真心要给。在她只搬了几盆花草后,赏了许多金银珠宝给她,都是二皇子府抄没的。

  这些换成金子,加上容和公主还有赤羽王子那里赚的,还有之前的盈利,陆青言的“金屋”任务就完成了。

  “凌沉封,你升级了吗?”她有点兴奋。

  “升级了。”蓝灵玉跳出来,泛着金光。陆青言仿佛在其上看见了隐约的人影,仿佛那就是凌沉封一般。这一刻,她无比真实的感觉到,凌沉封是鲜活的。

  “那我要的东西?”

  “给你。”金光缓缓抬起,就好像一只手慢慢地动作,把一个金属样的小东西放在陆青言手中。

  “别看这东西小,有它,你连皇帝的墙角都能听到。”

  陆青言不听皇帝的墙角,她只想听梁凌阳和孟凉兮的秘密,关于当年的事,她想知道一个真相。

  她想把这个交给羽烟,让羽烟放在梁凌阳身上。可还没来得及,保定侯府就出事了。

  二皇子夜闯皇宫,意图刺君,死罪,妻妾子女并一干下人统统流放做苦役。

  丞相孟良成、保定侯梁天琊作为共犯,同样死罪,家小流放。

  孟良成不愿被处斩,在禁军来之前就一根白绫结果了自己。

  而梁天琊却没这个魄力,上了镣铐枷锁入了大狱。

  梁家所有人都被关进了大牢,人人凄惨潦倒,大约是知道自己活不了了,梁天琊和秋氏想的竟是保下梁家的一条血脉,便在牢里苦苦哀求皇帝放过羽烟,又说羽烟没有正式过门,不算梁家人。

  他们是以为羽烟真的怀孕了,想给梁家留后。皇帝又怎么会肯,俗话说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无论他们怎么哭求,皇帝都不理会。

  而进了监狱的孟凉兮反倒不疯了,一瞬间正常得不得了,也不再埋怨梁凌阳,就是坐在稻草上,嘲讽地笑,也不知道是笑梁家,还是笑自己。

  梁家流放还有段时间,陆青言便借着去看羽烟的功夫把窃听器给了羽烟。

  她原本以为,没那么快能套出梁凌阳的话。没想到,当天晚上羽烟就拿到了想要的东西。

  梁家众人都关在一个地方,男女分开,不过也就是隔了两道门。

  羽烟假装肚子痛,让秋氏和梁凌阳好一阵紧张心疼,也就激发了孟凉兮的嫉妒愤恨。

  反正到了这个地步,孟凉兮也不怕什么了,忍不住骂起梁凌阳来:“你做了那么多孽,还想留着子嗣,你就注定要断子绝孙!”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做了什么?若说作孽,你恐怕才是罪大恶极。”梁凌阳气不过,狠骂回去。

  “呵呵,我罪大恶极?”孟凉兮冷笑,“阎王爷会算的,九云九香不是因你而死嘛?如果你不收她们,她们现在还活得好好的。还有孟青言,当初勾引她可是你提出来的,你可别忘了。”

  “你给我闭嘴,别再胡说八道!”梁凌阳趴在栏杆上,恨不得堵住孟凉兮的嘴。这女人怕是更疯了,什么都乱说。

  “我就要说,我说错了嘛?”孟凉兮一脸的嘲弄,“还是你怕了?怕什么,敢作敢当嘛。当初我说我娘打听到陛下想把孟青言许配给宣王,我说我不高兴,凭什么她能过得比我好。你就说,不如你去勾引她,让她嫁给你,然后再弄死她。我当时觉得这个办法好极了,现在才想到,或许你早就对她动了心思,你根本就是自己看上了她!”

  装睡的羽烟听到这些话,震惊得睁开了眼睛,原来当初皇帝想把孟青言许配给宣王嘛。

  坐在墨居书房里的陆青言和沈煜,听到窃听器里传回来的话也大大震撼。

  真是没想到,原来最开始提出要娶她的是梁凌阳,原来他们这样折磨她只是因为皇帝可能要把她许给宣王,因为她可能会当王妃,可能会有荣华富贵。

  陆青言冷笑,这两个人可真是恶心透顶,恶毒至极!

  人心的恶还真是让她大开眼界。

  而沈煜则更惊讶于那句皇帝要把孟青言许给宣王,原来皇帝当初这么想过嘛,原来当年她就该是他的妻嘛,为什么他不知道呢?为什么皇帝从来没跟他提过呢?

  为什么呢?他要是早一点知道该多好。她也就不用受那些罪了。

  明白了前因后果,陆青言便让挽香再次击鼓告状,在孟凉兮和梁凌阳在被流放前再次审理当年杀妻一案。

  这一次,她一定要让这两个人死在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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