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无，关机
秦风依然没动：“向日葵是你自己戴上的，为了拿走它你跟了我三天。”
“你胡扯，我根本不记得这事。”
秦风沉默了一瞬，站起身，他朝退后了一步的叶暮伸出右手，手心里一个粗糙的棒棒糖图案缓缓浮现：“你不吃亏，现在棒棒糖跟无的功能完全一样，你也有棒棒糖的最高权限。”
叶暮眉头拧成了疙瘩：“你疯了吗？在别人身上装一个超级计算机，还有计算机的最高权限，你还把你自己身上超级计算机的最高权限给别人，你脑袋里装的是什么啊？”
“你”
“你！！！”，叶暮被气的原地转圈：“疯了疯了！”，她转了几圈后突然停住：“是软件就会有缺陷，一定可以破解的。”，她抬手准备拉出无的投影键盘。
秦风抓住叶暮的手：“以后有的是时间，你慢慢破解，不急。”
叶暮抽回自己的手，她眼睛转了一圈，看向秦风：“你也不像身上带着一颗拆不掉的雷吧，跟你说啊，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小心哪天给你挖坑。”
秦风看着叶暮的眼睛：“心甘情愿。”
“你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你好些了吗？”
叶暮被这句话问的一愣，什么好些了吗？她这才后知后觉，胃已经不疼了，刺骨的寒冷也没有了，被秦风气的都忘了其他的事了，这次居然是好的最快的一次。同时叶暮也意识到现在这么生气对她来说也是少见的。
叶暮深吸一口气：“坐，我们聊聊”。
秦风坐到叶暮旁边，叶暮盘起一条腿面向秦风：“我呢，觉得你是一个特别好的人，你看，你长的又高又帅，家里是全国数得着的世家，你又当过兵，还坐到那么高的位置。”
秦风转过脸看向叶暮，点了点头：“嗯，继续。”
叶暮突然觉得秦风特别欠揍，她突然起身，右臂抵住秦风的脖子，把秦风压在沙发上，恶狠狠的说：“继续个头，我跟你说，你要是敢监视我，我就拆了你。”
秦风没动，叶暮突然扑过去的时候他就没动，叶暮突然觉得这不正常，秦风这样的人，身体会本能的保护他自己，刚才两个人应该打起来了才对。
“看什么，说话。”，叶暮的胳膊又压进一分。
“我只有一种情况会通过无找你。”
“不行，你什么时候都不能用。”
“我认为你有危险的时候，其他时间不会，你放心。”
叶暮正准备抗议，秦风坚定的说：“这个是不会改的，永远不会。”
叶暮心道，永远，她连未来在哪都不知道，哪来的永远。：“不对啊，你之前用无找我了，那时候我根本没有危险。”
“你没接我电话。”
“我是没接，可那不代表我有危险啊，谁没个急事啊。”
叶暮松开胳膊坐回沙发上，秦风的话他是信的，秦风这么说，她知道秦风不会在其他时间用无，可有一点，他们俩对危险的定义偏差有点大：“我觉得你对我可能有点误会，我不是淼淼，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这么说吧，你知道齐飞吧，整个东城的警察比武大赛冠军，出身武术世家，从小练武练到大的，还入过伍，两个齐飞都打不过我。”
秦风看着叶暮握紧的拳头，叶暮站起身：“不信？要不要试试？”
“信，他当然不是你的对手。”
叶暮坐回沙发上：“这就对了嘛，哪有那么多危险，你别一惊一乍的，我不接电话可能只是我手机静音罢了。这么着，我遇到危险找你帮忙怎么样，你别用那个什么权限，我有事了找你。”
“二十四小时，超过二十四小时没有你的信息我会找你。”
“一个星期”，叶暮看着秦风的表情，改道：“三天，三天总行了吧。”
“就二十四个小时。”
叶暮躺倒在沙发上：“二十四就二十四”，一会就写个定时任务，每天凌晨给秦风发信息，大半夜的吵死他。
“信息不算，要能听到你的声音，要跟我对话。”，叶暮听到秦风的话，狠狠往秦风腿上踢了一脚，默认了秦风的话。
“现在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秦风伸手摸向叶暮的额头。
叶暮猛的坐起：“几点了”，叶暮翻找自己的手机才想到手机在换下的衣服里，她抓起秦风从她额头离开的手，看了一眼他手腕上的表，蹦起来冲向了衣帽间，快到去酒吧的时间了。
衣帽间里，叶暮关上门：“无，关机。”
“为什么关我，关了我就没人陪你熬夜，没有陪你翻墙，没人在你打架的时候给你喊加油了。”
“无，我没开玩笑，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开机，现在关机。”
“是”。
叶暮确认无关机后拿起修容棒准备化妆，看向镜子的时候惊呆了，她脸上鼻子两侧各有一道修容棒划的痕迹，左脸有一道痕迹，她刚刚是这幅模样跟秦风说话的？
“啧”，叶暮手里的修容棒转了一圈，开始化妆。
十分钟后，镜子里的人完全变了一幅模样，如果说刚开始镜子里的叶暮那张脸像缓缓流过村口的小溪，叶暮原本的那张脸是从高山流向大海的长江，那现在这张脸就是沙漠中的一汪清泉了，平静中透露出一种内敛的攻击力。
叶暮绑起头发，从柜子里拿出一顶淡蓝色齐肩短发套，固定好后，拿起一副无框眼镜戴上，原地腾空侧翻一圈，对着镜子转了一圈，拿起换下的衣服里的手机，往门口走，随着她一步步步走向门口，她的身体动作逐渐改变，步幅变大，挺直的脊背松了下去，她给人的感觉逐渐改变，逐渐变成一个没出过社会的在她自己的小圈子里不好惹的学生形象。
叶暮坐到沙发上，系好安全带：“看什么，不认识了？”，她开口，是秦风没听过的声音。
“没有无，找你不比大海捞针容易。”
叶暮神色飞扬：“谢谢夸奖，走吧，去看看来一杯酒吧里有什么秘密。”
来一杯酒吧门口，陈曦看着前面那人的背影，心里纠结到底该怎么办？那个人的评价是好友，那赵驿对那个人的了解肯定比其他人多的多，陈曦现在不确定有没有露馅，理智告诉她可能露馅了，即使自己已经刻意模仿那个人了，可她跟那个人的性格差别特别大，她不知道模仿了那个人的几分。
赵驿转头：“怎么不走了？”
陈曦看着赵驿脸上的笑容又觉得没有露馅，如果露馅了，赵驿绝对不会是现在这样，陈曦想说不定过去两年的练习是有用的：“走，进去吧。”
来一杯酒吧的营业时间是晚上六点到早上六点，六点刚过，陈曦和赵驿走进酒吧，酒吧里灯光昏暗，音乐声吵闹无比，陈曦拽了拽耳朵，跟在赵驿身后，酒吧大厅有四个网球场那么大，零星坐着几个人，吧台在左侧靠墙的位置，三个酒保站在吧台后，手上的调酒器上下翻飞。
赵驿停住脚步等陈曦上前，他做了个请的姿势，让陈曦先走。
陈曦选了个角落，那里里音响远，没有那么吵。
两人刚坐下，听旁边那桌的人聊天，一个男生对另一个男生说：“哎，你听说了吗？今晚酒吧有大活动。”
陈曦支起耳朵听，说不定是线索。
“拍卖会啊，这酒吧每月月底举办一次拍卖会，拍卖的东西五花八门，今天是月底，刚好有一场，我是听朋友说的，今天来长长见识。”
拍卖会？陈曦疑惑，酒吧举办拍卖会吗？
“什么时候开始？”，陈曦听隔壁桌的另一个男生问。
“七点，我听说是七点。”
陈曦拿起手机看时间，还有五十分钟。
赵驿把一杯不带颜色的酒放到陈曦面前：“尝尝喜欢吗？”
陈曦看着就被犯了难，她的酒量很差，这杯下去估计就不省人事了，好在那个人的酒量也不怎么好，陈曦拿起酒杯，粘了酒水尝尝味道：“甜甜的，挺好喝。”
赵驿笑到：“喜欢就好。”
“我去趟洗手间”，赵驿点头后，陈曦站起身，她记得秦风说过李雨儿是在这件酒吧的洗手间拿到的东西，李雨儿是女生，应该是女洗手间吧，她准备去看看。
穿过酒吧大厅，转过一个弯，音乐声小了很多，陈曦看着洗手间的标志，前后看了看，走进了女洗手间。
陈曦打开一扇门，反锁，费了好大的劲掀开了马桶蓄水处的盖子，看到了一个密封的四四方方的小盒子，陈曦一惊，真的有东西，她伸手捞起，拆开一层层防水包装，打开小盒子，空的，里面没有东西，陈曦露出失望的表情。
她按原样包好小盒子后，把小盒子放回原处。陈曦听着洗手间里的声音，听到两个女生聊着天走出去后，没有其他声音，她快速打开门，走进了隔壁隔间，反锁，拆马桶盖。
半个小时后，陈曦终于拆完了女洗手间所有的马桶盖，只有她第一次打开的那个有东西，还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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