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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破瓜炼石


热气蒸腾的浴室中,金凤**裸躺在温热石地上,虽仍晕迷,但一身雪白肌肤泛着桃红,玲珑有致的曲线,挂着被蒸气逼出的汗珠,万分迷人。//wWW、QВ5.CoМ\\

        福星将方才取来的两粒“兰心玉浆冰心丸”喂她服下,也脱个精光,才抱起她一同下池,也解了她的晕穴。

        金凤虽被烫得全身发疼,张眼瞧见搭救自己的美少年,与己赤条条相抱,一对又大又黑又亮的眸子,正紧紧盯着自己,四目交投,便被对方紧紧吸住,尤其金凤,此刻受媚药催逼,渴慕冲动一齐爆发,口中喃喃似在央求:“公子爱我…………”坐缠在福星腰上的下肢,已然不停扭动。福星的欲念早被煽起,水下小和尚挺耸矗立,支撑在玉户之下,被她一扭、二扭厮磨按压下,终于也找对路子,“滋”的贯穿门户,通入了新辟“鸟道”。

        金凤贝齿一张,轻呼一声,咬向福星双唇。下肢受到药力催熬,直觉得内里痒得入骨入髓,非大力搔刮,不足克制,便双脚蹬住水中石板,猛然挺耸摇晃起来。

        福星双手挟扶住小蛮腰,随势助势,掌心却暗暗发出两股真元,透入两边肾盂穴,一边催挥药力,一边缓解媚毒,也不过用了顿饭功夫,金凤第一次达到高峰,陡然紧搂住福星头颈,全身哆嗦,泄出了贞女元阴。

        福星暗中运功吸收,停顿片刻,金凤又复蠢蠢欲动。福星闭目以天眼观察,见她“金泉阴宫”仍蕴有一片赤暗光影,知其媚毒仍未泄尽,便抱她起身,将金凤放倒池边,自己则立在池中石台阶上,双手托住那精致双腿,采“虎踞”之式,依玉房诀法,灵活运用,放手猛干。

        金凤被干得舒爽快意,肉麻骨酥,起初还咬着唇羞怯不安,开不得口,十纪之后,蜂首摇摇,媚眼如丝,喉音低沉而极具磁性,依着轻重缓急,轻哼低吟,竟别具一种蚀骨**之魔力,直逗得福星性发如火,欲罢不能,更加张狂。

        如此直战了两刻钟,金凤终于不敌,全身雪肌疾颤,如同痉挛,喃喃低唤着:“哥哥!哥哥!”便猛地元阴大泄如注,晕厥过去。

        福星无奈,只得暂停,一边运功收她阴精,一边俯身吻住樱唇,以舌顶开牙关,灌她两口阳精所化真气。

        好半晌,金凤悠悠醒转,柳眉带喜,双眼含笑,低声說道:“多谢公子救回金凤,此生金凤已属公子,但不知公子尊姓大名,这是何处?”

        福星微笑道:“我乃李福星,此即寒舍天衣坊中。姑娘终身,蒙令尊金帮主当面许为次妻,令解姑娘之毒,姑娘现在已复原了吧?”

        金凤一脸羞红惊喜之色现于颜色,玉手捧住福星面颊,拉他浅吻数次,才道:“早闻公子绝世奇才,不想因祸得福,竟蒙垂幸,金凤誓愿永侍公子,克尽妇道,以报宏恩,兼酬错爱!”

        福星缓缓抱她入水,道:“多谢妹妹赞赏,此后是一家人,不必客气。如今妹子媚毒初解,元阴大失,哥哥早先已喂妹子服下灵药,此刻便助妹子催化如何?”

        此时两人契合未解,重又坐回水中,金凤欣喜讶异道:“哥哥要如何行功?妹子悉听吩咐!”

        于是福星把诀窍要点,耳语告之,其后便紧吻双唇,双舌交叠,沉入水底,行那夫妻合籍双修**。

        两个时辰后,福星方觉功德圆满,停功起身,双双正式脱离。金凤此时已似变了个人,不仅自觉精神百倍于前,身轻若羽,细看身上肌肤,也比过去细嫩光滑,隐隐泛浮宝光,不由喜欢得又缠上去,抱住他猛亲。

        福星举手召来两件浴袍,为她穿上,顺便又教她震干水渍之法,自己也穿了一件,笑道:“时已近午,快出去吧!外边有些人还等着见你,下午令尊大人也要来呢!”

        金凤内心喜悦里伴着紧张,依偎着他低声问道:“妹子这般披头散发,怎能出去见人?”

        福星比她高出一头,搂抱着她的香肩,笑說:“无妨!”接着解释两人所在位置及见的何人。

        金凤听了更加惊奇讶异,怯生生赤足走到三叉甬道口,忽然想方便一下,便红着脸问马桶所在。

        福星拥她直走两丈,推开右手门户,笑道:“这里吧!里面虽无马桶,却比马桶好上百倍!”

        金凤入内又关起门,游目打量,见上面珠光明亮,纤毫毕显,丈余见方的面积,以石板隔成两半,近右壁有一条横沟,宽有尺余,下边水声荡荡,不停流动…………

        她本冰雪聪明,稍一寻思,便知是跨沟而蹲,“便”出沟中,随水而去,无秽无臭,果然比马桶好上百倍。

        依方施为,顺手拿起右手壁洞内蓄放的绵纸,擦抹干净出来,忍不住对门外相候的俊人儿夸赞一番,道:“这设计真妙,若家家都设置这种厕所,马桶就不必用、不必洗了!”

        福星笑道:“挖沟容易,泉源难觅,怎可能每家都有泉眼?便有泉眼,那秽物流冲何处?”

        金凤双眸眨动,道:“水可以缸桶蓄备,放在一边。沟通院外,在地下挖个暗池,水便冲入,日久必然渗透地下,应难溢满。即使溢满,也必费时经年,那时再觅人移为田肥,不也一举数得吗?”

        福星闻之大喜,忍不住在她俏脸上亲一下,以示奖励,笑道:“妹子当真冰雪聪明,一语点醒梦中人,法子更是绝妙,咱们就试试看吧!”

        金凤受宠若惊,道:“妹子胡乱說說,哥哥怎能当真…………”

        福星正色道:“创作发明,多是无意中得之。妹妹适才设想,正是哥哥无法突破之点,经妹子一提醒,便真解决了一桩难事。过几天待哥哥画出图样,督工改造出一间新厕所,不仅可改善天衣坊内的环境品质,更可推而广之,造福天下也…………妹子之功,实大矣哉!”

        金凤被他一說,乐浮眉梢,低沉沉发出一连串充满磁性笑声,道:“哥哥过奖了,没那么伟大吧!”

        福星又正色道:“吃、喝、拉、撒、睡,是人生五大重要行为,也是生民五项大问题,妹妹能一举改善两,怎說不够伟大!”

        金凤想想这话,当真有点道理,因此也自觉满够伟大,不由笑得更畅快。

        笑声中福星已拉开甬道尽头门户,一阵七彩明珠映射下,金凤初入地下大厅,不由目为之眩,有些傻眼。

        大厅中玉凤公主与八女侍不但都在,而且也早在门口等着了。八女侍分列两边,齐齐屈膝为礼,道:“恭喜少爷,叩见二少夫人!”

        金凤张口住笑,正在镇定心神,玉凤公主站在正面八女中间,上前亲热拉住金凤柔荑,声似银铃般笑道:“恭喜妹妹因祸得福,欢迎你加入李府行列,咱们少爷神功无敌,以后还请妹妹多多劳神照顾才好!”

        金凤羞窘喜欢的望着玉凤公主,刚才听福星大略介绍时,私心里还有些不大服气…………但此时目见玉凤艳丽如花、出尘仙子般柔美风姿,不由自愧差了三分。同时更意外的是她这般和蔼可亲,哪像当朝娇娇女、大元皇爷的公主呢?

        她极是感动,忙跪下去想叩头,但被玉凤公主握住小臂,竟难跪得下去,只得說:“玉姊贵为公主,不弃薄柳,金凤衷心永铭,今后当位列玉姊麾下,克尽妇妾职分,共同为李府效死!”

        玉凤公主拉着她步入一房,笑道:“妹妹言重了!你我姊妹相称,无分大小偏正,共侍君子,志行如一,只盼能协力同心而已!”

        說着,语音一转,又指指四周,笑道:“这房间乃是姊姊胡乱指挥布置的,当做妹妹新房,还使得吧?看看还缺什么,吩咐她们就是!”

        此时,冬冬、小菊已跟了进来,玉凤公主又道:“妹妹快更衣吧!用过中饭,只怕金老伯便要来接你了!”

        金凤还不知中间缘故,瞠目有些不解,玉凤一边催她更衣,一边坐向一旁,将经过情形详细告知。

        金凤见这房间,明珠为灯,石质墙壁桌椅床铺,清雅古拙,用器非金即玉,精美名贵之极。柜内衣裙已有十几套,连内裤肚兜鞋袜,床上帐、被、枕头,都是绝佳的锦缎丝绸刺绣,无一不是新品,不由已十分感动,及听了被救经过,还有这许多曲折,更是感激万分,跪地叩头,道:“玉姊恩义,永世难忘,妹子少不更事,幼乏庭教,往后若有不当行为,盼姊姊随时指正…………”

        玉凤公主忙上前亲自扶起,脆笑道:“妹妹冰雪聪明,秀美艳世,姊姊见而深喜,所以才极力拉拢你啊!看你情形,已和哥哥同运了合籍双修**,目前功力已胜往昔十倍,日后只要姊妹同心,天下当无难事,妹妹还担心什么?”

        金凤穿上一套粉红色精绣衣裙,更显衬娇娜之姿,如云秀发,经小菊为之梳理整齐,又在她耳垂上戴一串火钻耳坠子,行动间摇荡生风,与玉凤白衣白裙一比,真像姊妹花两朵。只不过玉凤公主略高五寸,双目细长,属丹凤眼,不笑时自然生威;金凤双眼稍圆,虽也灵活清澈,威势灵气总是少了两分。

        玉凤公主待她打扮整齐,手挽手一同开门出去,福星早已在饭厅等候,远远望见,便立起身来召唤,道:“快过来吧!金老伯已来多时,正在前厅由老爹陪着用饭。听他们商量,好像要把两位都接走呢!”

        双凤都是一惊,齐声询问,道:“哥哥怎么知道?送去哪里?”

        只是两人声音一高一低,一脆一沉,像是差了八度,同时开口,像是合唱,好听悦耳之极。

        三人都觉有趣,对望一眼,不由都笑出来。一旁众丫头也一般嘻嘻哈哈,笑做一堆。

        福星摆手请双凤落坐,才道:“刚才李忠来报,說金老伯与史进一同到访。我一时好奇,运功窃听一下,老爹似已得知,是你派人去說的吧?”后一句是对玉凤公主說的。

        玉凤公主嫣然一笑,道:“妹子怕伯父伯母不明就里,见了金老伯不好应对,而哥哥又在忙着…………”

        說到这,她笑容中增加了五分媚态,凤目轻转到金凤脸上。

        金凤玉颜羞红,心头暗叹:“玉姊这副笑容,千变万化,真羡煞人也…………”

        却听她又接着道:“所以妹子才做主,叫小梅、小兰前去禀告伯父和伯母!”

        福星点点头,笑道:“好,这一着哥哥就没想到,好凤儿,今后这个家就交给你俩来管吧!”

        玉凤公主白眼“啐”道:“别胡說啦!如今老爷及夫人在堂,哪还轮得到咱们,快說些正经的吧!”

        福星偏不服气,道:“我說的家是指此地,你缠到哪里去啦?”

        玉凤公主笑起来,道:“好,好,妹子服输!不过这儿近几天不都是我在管吗?还用大老爷吩咐?”

        福星这才没话說,续道:“老爹见着金老伯十分高兴,双方一拍即合,认了亲家,只商量着明日正午如何行礼、如何请客,还說今晚把你们一个送去节使府,一个送去分舵,明日再用花轿抬回来!”

        玉凤公主皱眉道:“这两个地方离此最少四十里,轿夫脚程又慢,要抬多久才到?岂不要闷死人吗?”

        金凤当然也知道:“远”“闷”,但她想这是人生必经过程,若想嫁到李家,这也是必得忍受之事,所以并未提出异议。

        福星举筷邀客吃饭,一副笃定样子。玉凤公主已复前生灵智,凤目一转,“嗤”的一笑,白眼道:“你当我猜不透!只有我和妹妹两人受罪吗?你这新郎倌,一大早要骑马去接,前面锣鼓开道,后面有迎亲步伍,一样也走不快。一来一回,最少耗去四个时辰。你要当猴子,我才懒得管呢!妹妹快吃饭,吃了饭咱们就随金老伯回城!”

        金凤妙目一转,虽知必有变化,却一时猜不出来,只好听话吃饭。果然福星沉不住气,道:“我当然也不愿意,所以…………所以便以传音告诉老爹,改变了他们的决定!”

        由灵凤居到前厅,直线距离足有五里,他不但能听见前面的议论,还能参加意见,传音說话?这是何等功力,金凤是瞠目难信,八名丫头更是惊喜。玉凤公主却不觉怪,只问道:“结果如何?你說啊!老吊人胃口干嘛?”

        福星只好笑道:“结果改在府外杨老舅舅家,为两位暂时住所,明日午初起轿,午时正行礼,礼毕宴客,流水席连开三天。不过除明日中午外,其他时间新郎新娘皆不需出席敬酒。咱们要麻烦,也只麻烦明日正午一个时辰,总行了吧!”

        玉凤公主这才满意,笑道:“这还差不多!算你还会办事,赏你一块大肥肉!”她真的夹起一片大肥肉,送到福星口边。

        福星接去吃下,笑道:“你这般爱护,为夫早晚会变成大肥猪,到时再后悔只怕来不及了!”玉凤公主笑道:“你变哪!变了肥猪,咱们正好烤了来吃,才过瘾呢!”

        这话引起一阵哄笑,瞧在金凤甚至八女侍眼中,却不由觉得奇怪,怎地他两人这般谈笑无忌,像已在一起生活多年,欢洽无比,哪像是…………

        尤其是金凤,不但心底纳闷,也真羡慕得要死。

        福星瞧见她似有心事,便道:“妹妹若有问题,直說无妨!”

        金凤妙目扫视两人,慨然道:“妹妹是羡慕哥哥与玉姊欢洽无间的情爱,同时也震惊目前的一切,与往昔天壤有别,小妹昔日颇是自负,但今见哥哥玉姊已是神仙中人,小妹又怎不自惭形秽?”

        玉凤公主握住金凤右手,诚恳的道:“若說神仙,只有哥哥一人当之无愧。愚姊与妹子一般,不过早来几日,习惯了而已。往后既成一家人,只要禀持诚心爱意,不必矫揉造作,便无话不可說,无事不可为!”

        金凤凛然受教,却见福星推碗起身,道:“小竹、夏荷出去迎客,老爹、亲娘已陪了金伯父过来了,咱们也上去吧!”

        小竹、夏荷应是,闪身失踪。玉凤公主与金凤也站起来,接了小菊、冬冬送上的毛巾,抹净手面,才一同随了福星上去。

        金凤是第一次登临地面,当然又是惊奇,不过她已受教,能以平常心看待一切,所以便不再过分表露讶异。

        玉凤公主见客人未到,又带金凤到楼上转了一圈。楼上有两间大卧室,一间书房,已被布置得焕然一新,美观雅致。

        玉凤公主解释道:“为了保密,咱们的新房,表面上设在这里,妹妹中意哪一间?任你挑选。而地下我俩房间相连,要怎生布置,等过了明日再說!”

        金凤见两间虽一样布置,但仍能看出先后之分,知道右手一间乃今晨才弄好的,便笑道:“这间大约是为妹子准备的吧!妹子便选这间好了!”

        玉凤公主拍拍柔荑,表示领教了她的聪明和礼让,便带她转上阳台,指着巨松笑道:“本来我和哥哥要在那上面度过新婚第一夜,如今加上妹子,似乎要更改了!”

        金凤仰望巨松帐篷,不由大感兴趣,道:“好美的所在。在上面度过新婚之夜,确实举世少见,稀罕得很!妹妹可以现在去瞧瞧吗?”玉凤公主脆笑如铃,牵着她道声:“走啊!”

        “啊”声方落,两人已立在帐篷边沿,宽出三尺的木台之上。

        金凤虽說已有了心里准备,仍甚惊讶奇怪,皆因她未料自己也轻若一羽,十几丈距离,一飘便至。

        玉凤公主知她心情,与昨日以前的自己一般,便分开帐隙圆洞,先后与金凤一同钻入。

        金凤见这帐外观洁白,由内向外一望,却变碧色。而帐内软绵绵已然铺置得整整齐齐,美得叫人心动,不由动了少女天性,搂住玉凤公主,一同扑跌在锦被之上,“咯咯”笑红着脸,道:“这儿真美、真奇!玉姊若不觉妹子碍手碍脚,小妹倒真愿与哥姊在此,同度舂宵呢!”

        玉凤公主拥着她,道:“那当然好啊!如此既可免得哥哥奔波之苦,妹子和我也不会感觉冷落,三来此树既高,此帐又能隔音,更不怕他姊夫、亲戚偷着来听墙角,岂非是三全齐美!”

        金凤听了更觉得美,于是玉凤公主又将自己与福星的宿缘大概說了一些,道:“这帐篷便是百数十年前故物,乃是我两人上高山、下深海,费时年余所制。当时本想合籍双修,周游天下名山大川时用的,不料当时愚姊过于刚烈,成婚之日,竟因他自宫不能人道,愤而出走兵解。现在想来,却觉得大大不值!”

        金凤料不到两人间尚有这番曲折离奇故事,一时竟然呆住,半晌方抱住她,低沉伤感道:“未料玉姊这等痴情,而今有情人终成神仙眷属,正该双宿双飞,彼此相属才合正理,妹子无端插上这一脚,岂不破坏了这段佳话奇缘?妹子想来实在惭愧!”

        玉凤公主却无感伤,反而脆声笑道:“话不能这么說。你只是不记前世之事,又怎知和哥哥没有宿缘?以我自己来讲,前世修为已化乌有,今生虽蒙哥哥赐药助长功力,顶多只和妹妹你差不多成长十倍而已。哥哥潜修千年之内丹,已被此身消化,愚姊我与妹子两人只怕也难匹敌,所以我才故做大方,要为他广收妻妾,說得自私一点,还不是在收他的心吗?”

        金凤聪明伶俐,凝目一想,已明白个中道理,但仍不能不崇敬佩服,道:“话是不错,但一般妇人哪有这般肚量?”

        玉凤公主又道:“这一点得感谢我的出身,宫廷中皇权至尊,宫中千百个女人,想的只是如何讨得一个男人的欢心,哪敢显露一丝争风吃醋的样子?父皇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亲娘便是七十二妃之一,她一月中能得见幸两次,便已是天大恩惠了!”

        金凤咋舌称奇,心中也有不平,但在公主面前怎能說出?只道:“那宫里的女人不是太可怜了?”

        玉凤公主笑道:“当然可怜!但有什么法子?这也是命运安排吧!父皇生来就异于常人,听宫女私下說,他每夜连幸十女,次日卯初,仍照常起来上朝坐殿,日理万机,一般人能办得到吗?”

        金凤想到上午之事,羞红着脸,垂眸道:“玉姊,咱们这位哥哥只怕也属这般人杰,妹子对那事一窍不通,只觉他好壮好猛,妹子像一连死了几次,十分吃不消呢!”

        玉凤公主笑道:“哥哥修为太深太厚,过去向道又极坚诚,精关早已固锁,若发了性,谁也抵挡不住。也因修为深,为妹子拔毒,不求自己快乐,才做到适可而止。但是常常如此,只怕他就耐不住了!”

        金凤不知厉害,问道:“那便如何?”

        玉凤公主推论解释道:“抵挡不住,就会脱阴而亡。若是他不忍心,又耐不住,便会向外发展,…………”

        金凤这才恍然大悟,道:“姊,合咱们两人之力成吗?”

        玉凤公主坐起身来,笑道:“试试看吧!哥哥在叫人呢!走吧!”

        两人钻出帐篷,玉凤公主把昨日学得的诀窍說予金凤,又叫她立即试验,金凤先量好去阳台距离,举步而下,果然一晃使至,快捷之极。

        她心中喜极,与玉凤公主一同下楼,果见客厅中除了福星与金贵帮主之外,还有一对中年夫妻。

        福星先为两人引见父母客人,自然要寒暄见礼一番。落坐之后,福星笑对二女道:“适才家父与岳父已然商定,今晚两位妹妹便暂去府外杨舅舅家暂住,明日午初花轿临门。一切琐事,均已安排妥当,两位只等着打扮整齐上轿便是!”

        玉凤公主含笑不语,金凤却垂眸道:“妹子身边也有四位知心丫头,与妹子主仆情深,相处已十多年,不知能否带过这边?”

        福星有些意外,望望玉凤,玉凤却望向未来的亲婆婆。

        胡燕娘美颜亦如花,望着金凤娇颜,笑道:“当然可以,天衣坊虽不算大,还怕多这四个丫头吗?”

        金凤连忙起身称谢,又转对金贵帮主,道:“那就请爹爹派人,先把莺、蝶、雀、燕四个送到杨员外家吧!”

        金帮主原还有些担心,自从目见女儿似比往常更见精神,态度上浮躁去尽,老怀大慰,哈哈大笑起身笑道:“当然,当然!下午咱丐帮总舵便暂移杨兄府上,我儿入夜之后,再陪同公主过去好了!”

        接着他转对李镇远夫妻,拱拱手又道:“外间琐事,尚须愚兄亲理,且容告辞,改日再行欢聚!”

        李镇远夫妇也不多留,便陪他一同出去。福星三人送到院门口,便自停住。

        福星回身对双凤笑道:“你俩在树上嘀咕半天,可是在算计我吗?”

        金凤笑出磁声,道:“小妹天胆也不敢哪!适才玉姊在教导妹子,如何才能讨得大少爷欢心,伺候得大少爷舒服!”

        福星“啧啧”两声,笑道:“看你小嘴多甜,大少爷快被你迷倒了!”

        玉凤公主也笑道:“妹子可是真心的,刚刚还說,明晚也要住到树上,双凤伴月呢!”

        福星大喜道:“哥哥举双手赞成,咱们现在就上去实习一下如何?”

        玉凤公主拉他入楼,佯嗔道:“别胡闹啦!一上午还不够吗?有好多事还未办呢!”

        福星笑道:“刚才不是說过,一切都用不着两位操心吗?坊外有丐帮弟子巡守,坊内除原系守卫外,哥哥亲手训练的子弟兵,也已全部动员。黔中四鬼已被丐帮正法,其师黔中双仙尚在旅途,北五省霸主的请柬,正式送达。据岳父說,依惯例,在没正式谈判之前,或有一两次警告性扰乱,但不会伤人,所以…………”

        玉凤公主已听他提过,便道:“和老爹說好了吗?咱们顺路也好去京里一趟,见见父皇、母后。妹子替哥哥讨个封号,日后有必要,也可以用得上!”

        金凤出身丐帮,一向对元蒙抱持反对态度,虽說目下天下已定,终觉身为汉人,不能在朝中为元蒙走狗,乃道:“說句不怕姊姊生气的话,哥哥若是受了封赏,不太好吧!日后行道江湖,不仅会被人仇视,便是落在一般汉人眼中,也会遭人轻视!”

        福星坐回客厅,笑道:“我非热中名利之人,若要把咱们留在京里,只怕难以接受,不过有个封号,必要时拿出来,可镇住各地蒙人,使他们不敢任意欺压汉人,也不错啊!所谓真金不怕火炼,但求心之所安,行得正立得稳,其他人如何想,哪管得这许多?金凤妹受丐帮影响,不免有汉蒙之想。然认真說,当年宋宫偏安一隅,只知残害忠良,逸乐奢侈,何曾为天下生民谋过一点点福利?这种皇帝王朝不要也罢。可怜许多愚民,受了宋儒愚弄,讲什么忠臣不事二主,到现在还‘深怀故国之思’,全是狗屁!”

        金凤瞠目道:“妹子学浅才疏,听哥哥这么說,真有点糊涂了。若人人不忠君爱国,故国怎复?河山怎能收还?”

        福星道:“你指的故国是宋、是周、是唐、是汉?依我李姓而论,要复应该复‘唐’才最有利。若是捧个姓赵的出来当皇帝,咱们天下百姓替他拚死拚活,他却在皇宫里左拥右抱,玩弄天下美女,你甘心吗?所谓还我河山,更是荒唐,山河乃是公器,谁规定一定要归属哪家?蒙古人也是人,就不能善加利用吗?”

        “在我眼中,谁做皇帝都行,但应该以天下百姓利益为先。当今皇上虽是蒙人,但在位既久,天下已安定下来,若再能予民生息,便是好皇帝,干嘛非赶他下来,换个姓赵的上去?”

        玉凤公主自忆起前生事,对元蒙皇父的亲情忠心已淡了许多。不过终究还是她今世父母哇!若說反元复宋,她当然不赞成,此时听福星如此讲,不仅是至理,而且顺耳窝心得很,便道:“哥哥这话对极了!父皇虽有些缺点,但也英明过人,知人善用,朝中仍多汉人学士,州、县更全属汉官执掌,真正粗鲁的蒙人,有的留在大漠,有的去了西方,那地方的人,白皮肤黄头发蓝眼睛,野蛮得很,不过有些女人还满漂亮的…………”

        金凤内心颇多困惑,过去思想与福星之论,总觉杆格,但一时也理之不清,干脆放弃。听了玉凤公主之言,也是闻所未闻,不由兴趣大发,道:“真的吗?哪时有空,咱们也去西方走走,开开眼界,瞧有好的,替哥哥买个小妾回来…………”

        福星拉她玉手,翻过来打手心,笑骂道:“胡闹!咱们谈正经道理,你又夹缠到哪里去了?”

        玉凤公主却笑道:“要瞧西方人,倒用不着跑那么远,京里就有,是皇叔带回来的,听說还生了个女儿,混血杂种可漂亮呢!以后回京会亲一定能见着!”

        金凤大乐,拍手正要叫好,小竹已然进来,禀道:“少爷,外面来了一大批人,說要布置庭院新房!”

        福星笑道:“好啊!让他们进来吧!不过下面门户先封起来,待会咱们自己动手!”

        小竹领命出去,福星起身道:“两位新娘子可要见见?不然就先下去避避!”

        双凤起身去地下室,福星又道:“先叫小梅她三个上来,也好指挥监督一下!”

        他走到楼外,果见院中已有百十个子弟兵,有的把余下的木板抬走,有的结绳拉索,悬挂大红灯笼,有的在贴红纸囍对,有的扫地…………还有几个中年佣妇,则正由外面走来。

        大家一望见他,齐齐停手行礼,不约而同的道喜:“恭喜少坊主,双喜临门,福禄双全!”

        福星嘻笑着也拱拱手:“多谢!多谢!”又道:“大家为本座辛苦了!李智,待会事完,你去帐房,每人支领十两纹银,请大家吃杯水酒!”

        带队的李智躬身应“是!”众人又轰然谢了。

        福星点点头,抬眼见巨松广荫下,已被吊起几十只红灯,其上则仍然碧绿一片,只中间露出个小小的帐篷,显得有些单调,便叫了李智过来,指示一番。

        李智领命下去,点了十名人手,再取来数十盏红灯,摘去灯芯,纷纷翻腾上树,将红灯挂向枝间。

        不片刻已然挂好,福星遥见巨松上已似结满红果,比刚刚热闹多了。

        所谓“人多好办事”,不到半个时辰,灵凤居内外已打扫得点尘不染,各处红纸金字双喜、对联等等也已贴妥,李智这才率队退去。此时天色已是酉初,夜色将临,小竹、小梅等四人一同抬来两个大蒸笼,摆置整齐,这才去地下室请人。

        玉凤公主为讨喜气,也换上一身粉红精绣罗裙,连秀发也梳成少妇发型。远望她云鬓风鬟,仙姿绰约;近瞧则雪肤花貌,秀美入骨,不由令福星心神为之荡漾。

        而随后上来的金凤,亦一般穿着打扮,美秀如一,只是杏眼中少了三分威煞,多了两分干练。

        福星左顾右盼,赏心悦目,颊上笑容一直不曾平去,双凤瞧在眼中,也同样乐在心田。双双落坐之后,手执玉盏,玉凤公主脆声道:“今晚小别,明日便是新妇,多年心愿得偿,盼哥哥多加爱顾!”

        金凤亦含笑接着,道:“小妹因祸得福,得随玉姊并侍君子,实乃三生之幸,谨以水酒,略申私衷!”

        福星“哈哈”朗笑,道:“哥哥得双凤儿倾心下嫁,愿誓为裙下不二臣。干!”說罢,一饮而尽。一旁侍立的小梅等八人,虽未落座共餐,却都分别上前道喜敬酒。一顿吃喝,直闹了半个多时辰。

        玉凤公主瞧外面天色已黑,便道:“杨舅舅终是外人,咱们早些过去,也免得别人等候!”

        福星藉六分酒意,不想放人,便道:“叫小悔过去一趟,问清楚两位住所,明晨一早,越屋而进,不一样神不知鬼不觉蚂?”

        金凤笑道:“家父目下也在杨府,小妹出嫁前,总得与他闲话一番才行,否则不但会被旁人耻笑,便老父心里也难过呢!”

        福星无奈,只好向小梅等人,道:“好啦!你们快快吃饭,饭后便由小梅小兰陪送两位过去吧!”

        双凤才齐道声“多谢!”院门外已传来李忠声音:“禀少爷,属下奉坊主之命,驾车恭送两位姑娘!”

        福星遥应道:“等一会吧!她们在吃饭呢!”李忠也在院外遥相应。

        春花、秋月等人匆匆饭罢,各去拿了包袱,便随双凤一同出门。院门外李忠恭立,旁边停着一辆有篷大车,前有双骑并辔,车中锦椅木几,颇是华丽。

        双凤依依不舍的先后上车,春花四女和小梅、小兰都跨上去。李忠放下车后篷布,这才行礼跃登车辕,驱马驰去。

        福星伫立院门外,一直了车影,这才叹一口气,回身返楼。小竹在一旁见状,“嗤”声笑道:“才不过一夜分别,就这般难分难舍,少爷之多情,两位凤姑娘之际遇宏福,实在令人羡煞!”

        福星想想也觉好笑,便道:“这几日变化甚大,这里也热闹得很。一时走了这么多人,自然觉得冷清难受!”

        小竹忽然也伤感起来,低头道:“奴婢们才难过呢!过去少爷的起居饮食,哪一样不是由奴婢们打点?而今少爷是长大了,奴婢已似乎变成无用之人,明日两位少奶奶正式进门,各带了心腹来,只怕奴婢连边都沾不上了!”

        說着,竟突然垂泣起来。

        福星想到这几年与四人日夕相处情景,被她们当宝贝一般,照顾得无微不至,尤其是小竹,灵气十足,年纪最小,有时也会顽皮的开个小玩笑逗他开心,而今呢?

        他忍不住轻舒猿臂,轻拍她削瘦香肩,安慰道:“我怎会如此无情!除非你们自愿离去,这天衣坊灵凤居将永远是你们的家,而我也永远是你们的少爷!”

        小竹大喜收泪,道:“伺候少爷一世,正是奴婢衷心企盼,少爷心中能存下奴婢的影子,夫复何求?于愿足矣!”

        回到地下石室大厅,小菊已收好上面的餐厅,捧了香茗下来。福星接去喝一口,问道:“春花、秋月、夏荷、冬冬四人,和你们还处得来吗?玉凤将你们混合编组,目的也是希望你们之间合作无间,建立姊妹般情谊啊!”

        小菊年正十六,如含苞待放的嫩蕾,自从服过“天机丸”,又被福星拍开经脉,体内杂质除去,更显得鲜嫩可人。

        她个性比较内向,不大表示意见,这时见福星问起,娇颜展笑,說道:“她四人性情爽直,对主子又极忠心,自少爷为她们开通穴脉,得空便勤加锻炼。同时受公主指示,与奴婢不但自动配合,还暗暗传授奴婢四人宫中学来的秘方,叫咱们…………”

        她突然羞红了脖子,声如蚊鸣般小声续道:“教咱们如何伺候少爷!”福星大眼转动,已由她神情间得知大概。所谓宫中秘方,便是内媚之术。他见小菊羞得有趣,故意又问道:“你们不是天天伺候我?哪还用得着她们来教?”

        小菊更是羞不可抑,小竹口快心直,在旁接口道:“她们教的是床上功夫,好像很神秘很难练的样子。不过奴婢倒不觉有什么稀奇,反认为是女人天生便已具备才对!”

        福星心中大奇,闭上双目,以天眼向她打量。只见她骨骼处处有节,真像竹子架起一般,而肌肉虽少,瘦长而细,却都已细致如精玉,坚实如精钢铸制,真元内力充沛其间,比之双凤竟不遑多让,只是目前尚不知运用之法而已。

        更特别的,因脸型窄长之故,后脑特大,其中灵光隐隐,似尚未开发出来,其中竟也有豆大紫黑血块,像玉凤公主一般。

        福星心中一动,又望向小菊头部,也一般有个血块,不由暗忖:“大约每个人都是一样,是管制前生记忆的吧?”

        小竹见少爷突然闭上眼睛,虽脸上神光莹宣,仍以为他已困累,便道:“少爷已一天一夜未睡想是倦了,现在去洗个热水澡,让奴婢为你按摩一番可好?”福星睁开澄澈双眸,笑道:“我还不困,不过泡泡水也好。你何时学的按摩,春花教你的吗?”

        小竹“嗤”的笑出声来,道:“春花姊教的小菊才会,奴婢条件太差,学了也无用处,所以才根据她說的理论,胡乱编凑一套,若是不管用,少爷可要多多包涵!”

        福星也觉得稀奇,笑着起身走向浴室,问道:“春花教的还须什么条件?你哪里差了?”

        小竹拉了小菊随后而行,嗤嗤笑道:“她教的以胸代手,奴婢一身排骨,哪能派上用场?不过小菊的条件好…………”

        福星在前面摇摇头,笑叱道:“这春花也会胡闹,我还是第一次听說有这般按摩的呢!”

        小竹急道:“是真的!春花、秋月姊都說,在宫里教的就是这些,不过她们也未真的用过!”到了热气蒸腾的浴室,小竹、小菊像过去一般替福星脱去衣裤。他“噗通”一声跳入水底,浸泡一会才浮上来,却见小竹、小菊也已脱个精光,下了浴池。

        福星一惊,奇道:“怎么你们不怕热啦?也下来干嘛?”

        小菊娇容通红,额头鼻尖已见汗水,小竹却神色如常,面上显出顽皮笑容,道:“奴婢连服两次灵药,已不再怕烫,不信摸摸奴婢身上还凉凉的呢!”

        福星摸摸她手,果然仍有凉意,心知她不但功力猛进,更因是纯阴奇质,所以才有此现象。

        小菊就有些受不住了,她一下便爬上池边,先用大毛巾围住身体,跪在地上,又在面前平铺一条,垂眸细声道:“请少爷移驾好吗?”

        福星本想拒绝,但一者很感激她们为取悦他,不惜牺牲色相的学习,二者也怕伤害了她们柔弱的心;再者以目前情势,连玉凤公主座下四女侍已非他莫属,如此则又何必故做正经假道学?

        想通这几点,心中再无负担,欣然起身躺在那毛巾之上,好奇的想瞧瞧,内向害羞的小菊到底敢做什么?

        小菊果然害羞紧张,她几乎不敢与福星对视,也不敢向下边瞧。她柔荑微颤的伸伸又缩回去,细声又道:“请少爷脸面朝下,好不好?”

        福星依言平平躺着翻转,鼻尖顶着毛巾,道:“像这样吗?”

        小菊“哎唷”一声,赶紧伸手托住他头,转九十度面向水池。福星见池中小竹眨着眼,一副有趣表情,不由笑了起来。

        小菊手忙脚乱的又拿毛巾垫在福星脸下,猛吸两口长气,镇定怦怦乱跳的心神,在福星背脊上倒下半瓶香油,这才迅速拉下裹身毛巾,俯下身躯,坚耸的双峰,由福星“大椎”穴开始,向下旋转着摩动。

        一阵酥麻与清凉之气,由福星督脉大穴泉涌而入,令他感觉得异常畅爽,不由闭目赞“好!”小菊得此鼓励,揉动得更加起劲。

        小竹见状,不甘示弱,悄悄由池中爬出,坐在福星头侧,在他头侧玉枕穴一路轻揉、拍点,掌心阴凉凉,直透进去,循“臂井”走“阳明”经,直向左臂一路捏下,直到五指指尖。

        福星初时只觉舒泰,后突察觉,无论小菊、小竹的按压,都是以元阴真元为之,对自己虽有助益,对两人都是一种大大损失。这时小菊正好揉到“长强”,稍稍一停,福星连忙叫停,翻身坐起,道:“小菊,你方法不对…………”

        小菊跪在地上,原本嫣红的脸上,此刻已见斗大汗珠,一听这话,微一愣神,大颗大颗泪珠,也自滚滚流下。

        福星一愣,知她会错了意,忙抱住她,道:“我不是怪你,我是說你运功太过,揉动时不由自主将真元由我穴道渡入,对我虽有大益,予你却有大损。若真这般揉遍全身,非耗尽真元不可!”

        小菊这才安心,尤其两人**相触,气息微闻,春心不由大大荡漾,立即红颊更红,破涕为笑,道:“能为少爷舒筋松骨,小菊的一点真元算得了什么?”

        福星抱住她一闪入水,笑道:“胡說!日常生活中,弄点花俏、调剂枯燥倒是可以,哪用如此认真!等我受伤生病之时,再耍弄这招不迟!”

        說着话,掌心压在双峰之间,透过真元,替她先护住内腑,另一手斜勾起她的下巴,俯首吻住樱唇,以舌顶开牙关,吐过一口纯阳真气。小竹见状,悄悄又溜下水,贴在福星身边,眯着双眼仔细观看。一等福星移开双唇,忙也吹起小嘴,凑了过去。

        福星好笑的在她鼻尖轻吻一下,佯叱道:“你没见我在替小菊补虚吗?”

        小竹软了身子,靠紧一点呻吟道:“爷,奴婢也虚得很,拜托也补一补吧!”

        福星笑骂道:“你虚个屁!快来瞧瞧,谁下来了?”

        小竹直起身子,竖耳一听,张嘴正要大叫,目光一瞄福星正在瞪眼,忙吐吐香舌,改用声细如蚊鸣的声音,道:“梅姊、兰姊,把门锁上,到浴室来,少爷在这儿哪!”

        这声音连小菊都听不见,但外边的小竹、小兰却听得清清楚楚,福星心中升起一股爱怜,忖道:“这鬼丫头真聪明,虽不懂千里传音之法,却已自窥门径,相差不远矣!”

        于是便以传音之术,念了传音口诀,叫小竹自行改进体会。

        小梅、小兰这时已飞掠而入,小竹一见,忙又悄声道:“你俩也下来吧!少爷正在替小菊补虚,等会就轮到你们俩了!”

        福星本想拦阻,但瞧见梅、兰两人一脸的惊喜表情,匆匆脱衣,只得做罢,不过她在水中,却忍不住伸过手去,在小竹腿上拧她一下。

        小竹呻吟一声,又软软靠在福星身上,双手握住他的大手,拉它按在自己胸前,耳语传音,道:“少爷,你救救奴婢,这里比鸡蛋不如,真着急死人呢!”

        福星先用传音吩咐小梅去取“兰心玉浆冰心丸”来,才对小竹道:“竹竿上挂两只大葫芦,就好看啦?再过两年,等它自然成长不很好吗?”

        小竹叫道:“我的妈呀!再等两年,不太好吧!”

        小兰已然下水,热汗立即蒸蒸而下,听见这话,不由奇问道:“什么事不太好?”

        小梅已迅速回来,飞快脱衣入水,将玉瓶递给福星。福星摇头让大家噤声住口,又传音叫小梅各服一粒。他自己也接过一粒来,放在口中融化,又吹入小菊口中。

        此时他已带动着小菊真气,与自己吹入之阳气化合,运行三周天。这时便传音要小菊内息自运。放手后,将小菊缓缓按入水底。

        小梅、小兰、小竹三人服药之后,也即暝目凝坐水中,只露出头部。福星站起来,先传音說了诀窍,又把小竹按入水底,接着走近小梅、小兰,双臂由后面先圈住两女身子,手掌分别按住“膻中”穴,又每人赐了一口阳气,才带了两人也沉入池底。

        小菊最先出定起身,小竹接着起来。她见小菊面上不见苍白,也不见了汗珠,光润润皮蕴油光,美艳又增三分,再看看自己胸前仍是两个鸡蛋,不由伤心得泪珠滚落,饮泣起来。

        此时小梅、小兰与福星也一同浮起,见状都甚讶异,小梅过去抱住她,问道:“好端端哭什么?不舒服吗?”

        小竹哭响起来,断续說道:“少爷不喜欢我,哪能不哭?你们身材这么好,只我像根竹竿,哪能不伤心啊…………,我不如死了算啦!”

        福星好笑道:“谁說少爷不喜欢你了?”

        小竹揉着眼,道:“刚刚少爷每个人都亲,就是没亲过我,不是摆明了吗?”

        福星又笑着解释道:“我哪是亲她们,我是替她们灌纯阳真气,替她们提升功力!”小竹哭道:“我就不需要吗?我年纪最小,发育不全,才最需要呢!少爷偏偏不给,岂不厚薄立见!”

        福星叹口气道:“你不知道!你乃纯阴石女,这口气对你一点用处也无,要不要有何关系…………”

        小竹一愣,放声大哭。福星心中不忍,上前抱住她,道:“别哭,别哭,话才听了一半,就不想听了!”

        小竹哽咽的抱住他,伤心欲绝的道:“婢子既是石女,今生已无指望,說什么不都一样!…………”

        福星笑道:“你这石女并非不可医治,紧张什么?心急什么?…………”

        小竹又是一愣,突然破涕为笑,但只笑了一下,又马上现出一副哀怨模样,道:“少爷既然能治,却不肯巧展妙手,还不是不喜欢小竹吗?我…………”

        福星被她哭得心慌,见状忙道:“不是少爷不医,实在是你年纪尚小,春心未动,不能医治!”他见小竹一副不信模样,又道:“你不信吗?那咱们先做个试验,若是你春心已动,少爷便立即替你医治,否则就得等了!”

        另三女自动退开一边,小竹欣喜道:“好啊!…………”

        福星默默动念,小和尚立即昂出头来。他抓住小竹玉手,让她去摸,问道:“你坦白說,有何感觉?”

        小竹现出奇怪表情,道:“好好玩,怎的变这么大了?哇!好烫人哪!”

        福星闭上眼,以天眼观察,口中问道:“心底有何感觉,身上有何变化?”

        小竹也学他闭目,想到春花、秋月所教的内媚之术,心中突然升起酥麻快感,小脸上也现羞红,低声道:“心里像有蚂蚁在爬,痒痒的…………”

        福星开眼叹了口气,小竹怀疑道:“怎的,我說的不对吗?”

        福星笑道:“你被春花教坏了,本来我预计还有两年,哪知学了内媚术,春心已提前开放…………”

        小竹抱住亲他颈项,叫道:“好棒!少爷快快替小竹医吧!”

        福星星目打闪,见小梅等三人都盯住他俩,眼神中露出渴慕表情,便道:“医是可医,不过需要她三人帮忙,你先问问人家答不答应?”

        小梅不等小竹开口,便道:“奴婢四人情同手足,小竹的事和自己的一般,少爷只管吩咐就是!”

        福星点点头,道:“好,回房再說吧!”

        五人穿了浴袍,进了房间,福星先饮口茶,坐向床边,才正容道:“咱们实话实說,小竹这纯阴石女,若一心修道,成就可高出别人数倍。再有百年,便能修到天仙位业。但若是破了,最多能成散仙高手,将来还须转入轮回,亦未可知,这一点小竹你必须好好考虑!”

        小竹垂目沉思片刻,抬眼问道:“少爷您呢?您也要上修仙业吗?”

        福星长叹一声,道:“我情孽纠缠,已放弃仙业,目前虽似已得金刚身,但天心杳杳,日后会落个何种下场,已难测度…………”

        小竹毅然道:“少爷此生都不修仙业,小竹修它做啥?能和众姊妹一同伺候少爷一辈子,于愿已足!”

        福星又深深扫视四女,方道:“好,既然如此,便說第二步。你天真年幼,春心虽动,情窦初开,坚石极不易破,必须先设法引你春情浮现,才能破瓜。你三人便是做那引子,可愿意否?”

        三女一听,立即羞红上脸,芳心乱跳,但仍然齐声道:“奴婢愿意!”

        福星扬手吸下数颗夜明珠,塞入枕底,只留一粒,室内光线立即暗了许多:“好,既然如此,就依梅、兰、菊、竹顺序,依序而进,下床之后,立即回房调息,当可收阴阳调和之效。床下之人,只做壁观,不可嬉戏出声!”

        四女齐应。小梅首先脱衣上前,低声道:“多谢少爷垂爱!”

        福星向里一滚,让出半个床位,小梅立即柔顺的躺了下去。

        福星伸出魔手,抚摸着那具成熟玉体,缓缓抬头,凑过脸去,吻向小梅鲜嫩红唇,一股处子的兰麝香味渗透过来,立即勾动万丈欲情。

        小梅芳心鹿撞,猛跳不休,小香舌被吸之后,更觉得全身触电,颤颤抖动,一股从未曾有的舒爽刺激着她,不由渗透出如油津液。

        福星腾身而上,爆起的小和尚摇头晃脑,在溪边磨增,小梅搔痒难抓,忍不住**大张,扭腰摆臀,欢迎叩关大将军。福星已有破瓜经验,拿捏时机,趁虚挺进,小梅喉中“唔、啊!”玉肌战颤,玉手忍不住猛抓铁背,而点点碧血,已然滚在白缎床单之上。

        他稍停片刻,吸取小梅初排的元阴之水,接着徐缓提动,依玉房之诀行功,九浅一深为一纪,一纪之后改用八浅二深,然后依序加减。未十纪,小梅已舒爽得放声而哼,下面**已有“咕咕”鸣声。

        十纪既满,福星改采强打,缓进疾出,纪纪点在花蕊瓣上。这刺激小梅如何受得起,只数十下她已然元阴大泄,哆嗦不已。最后一阵酥麻,灵魂儿浮向高空,人已脱虚如死,晕厥过去。

        福星心中暗叹,只得忍下性子,灌气施救,泄出的元阴精气,自然也一体没收。

        床下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体内都有千般痒,心上却有千般惊,猜不透小梅是苦是甜,更看不出少爷是否已到“尽头”。

        好半晌,小梅神魂复体,灌入的阳气已然散开,精神已然恢复,她展眉舒目,对福星一笑,道:“多谢少爷…………”

        福星又给她纠缠一吻,方始抽退。小梅坐起,以沾满碧血的白缎,为福星擦抹一番,方才探足下床,同时施个眼色,召唤小兰。

        小兰立即过去接棒,先把手中白缎铺好,方才胆怯怯平躺下去,道:“请少爷垂幸!”

        福星上吻下摸,探知油液已满,便不再多做挑逗,挺身跪起,将小兰双腿上托,认准目标,小和尚缓缓而进。

        小兰咬牙忍声,双手抓向枕角,待杆抵尽头,轻轻旋动,她方始舒展眉头,“唔、啊”挺动。

        福星见这招奏效,一边旋动,一边暗吸,小兰竟立即冲上云端,舒爽得百脉偕开,不断的“哎啊!妈啊!”“少爷!少爷!”叫不停口,忽也一阵痉挛般,抖抖颤颤,晕了过去。

        福星依法施为,吸吐合一,将她弄醒,又换了小菊上来。

        小菊羞红直到胸部,双峰因激动起伏不断,福星有意要让她放松,一手捏着乳峰,笑道:“刚才按摩时,觉得顶硬,现在怎么软了?”

        小菊咬咬牙,声如蚊鸣,道:“刚刚故意充气为具,现在…………”福星又捏峰尖樱桃,又用牙齿去咬,笑道:“可是这里仍然挺硬,为什么呢?”

        小菊被咬得“哎!哎!”直哼,道:“奴婢不知,请少爷垂察!”

        福星探手下去,也摸了一手油,便道:“咱们换个姿势,好不好?”

        小菊蚊声道:“全凭少爷做主!”

        福星闪身下地,将小菊横置床上,双手抓住她一对小巧脚丫,小菊私处因而大张,让人一览无余。

        小菊抬起玉臂,双手捂住双眼,但一双杏眼,却仍在指缝中偷窥少爷表情。

        只见他唇角含笑,眼含春,挺腰坐马,将小和尚上下在溪边磨增而下,一股触电快感,立时传遍全身,她心中刚想:“不会痛嘛!”

        小和尚一头撞进来,撕肉裂肌的巨疼已然袭上心头。她不由“哎唷”叫出,只觉内宫里软肉,被火烫的硬物磨着,立时麻痒一齐交作,把痛疼全压了下去。

        不过,她仍然“哎唷”不停,直到那旋动停止,改为持续不断的进出,才真正舒爽起来。于是,她声音也跟着改变,变成了“哼,唔”鼻音,顿饭功夫,她“哼”声愈来愈高愈响,最后又“哎唷”连连,也同样一泄如注,奄奄一息,晕迷过去。

        福星依例将她灌醒,送她下床。小竹自动走过来,一脸又怕又想、又怜又爱的表情,却先拿毛巾,为福星擦抹身上沾着的汗水。

        福星坐在床边,笑问道:“你感觉如何?还想以身试法吗?”

        小竹点点头,福星挥手关上房门又道:“开始会很痛的哟!不过这是地下,你叫大声一点也没关系!”

        小竹又换条湿毛巾,跪下去擦抹小和尚,道:“听秋月姊姊說,男人要泄了精也会快乐,泄了精就还原了。少爷一直如此,只怕没乐够吧!”

        福星笑道:“你知道的还不少嘛?实情确是如此。只是他们几个都不中用,我过去修的又属死关,所以精关一直打不开…………”

        小竹咬咬下唇,站起来将他抱在平坦的胸前,道:“小竹有个想法,不知对是不对。爷之精关不开,不是修为问题,而是心理问题。以爷的修为,全身内外哪一处不是指挥如意,何独只此一点,难以支使?或许爷一直认为不会开,所以才开不了,若反过来想,說不定亦能指挥如意!”

        福星咬着她胸前豆子一般大小的**,恍然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

        小竹被他咬吸得浑身发痒,扭动不安,却突然把福星推倒床上,道:“爷,依小竹看,你一直赐给别人快乐,自己却不见得快乐,小竹虽需要爷替我破瓜取石,却想让爷快乐,您现在躺着别动,先让小竹伺候你一会好不好?”

        福星实在想不到这小妮子,会有如此深刻的观察、深厚的爱意,便道:“好啊!你要如何?”

        小竹以行动回答,她爬上福星身子,由额头吻起,眉、眼、鼻、耳、颊,各予轻吻轻舔,最后停在唇上,吐出小香舌,舔吸着双唇内外,又顶开牙关,诱出他的大舌头,也含住吮吸一番。

        直吸得福星性趣猛升,全身如触电流,舒爽之极。不由紧紧搂抱住她,觉得她简直就是精灵化身,令人爱煞。哪知她还不止于此,放弃了唇舌之后,又一路往下,在福星豆大的**上也是一阵舔吸,接着小舌尖滑过小腹,小嘴一张,竟然含住那大大的香菌。

        一阵热麻,极度的刺激感,霎时流遍全身,聚于脚底涌泉穴口,在轻柔的舔弄中,福星也忍不住要“哼、哼”了。

        那感觉很难描述,似愉快,似难受,忍不住令人抽搐、挺动,想发狂的大战一场。

        福星忍不住拉她起来,又吻住她纠缠一会,才吁口气道:“你真是个小精灵,刺激得我快发狂了,这对你目前情况尚不相宜,所以还是先医好你再继续巴!”

        小竹倒也听话,翻身在床里正卧,道:“求爷施术!”

        福星又猛吸几口气,将她抱到床边横卧,架起两只长腿,向下一瞧,只见茸茸绒毛间,小溪虽已溢出油渍,但孔洞只有豆大,用手指一摸,洞壁膜厚而坚,连小指也难进入。他眉头一皱,道:“开始会很痛的,你先忍一忍吧!”說着勉力吸一口气,运至鞭身,抽回其中热血,仅留下径粗不足五分,细长一条,才缓缓向内插去。

        虽然如此,内中仍甚紧窄,才入其半,便抵住一块硬物,再也难进分毫。

        他闭目暂住,以天眼观察,只见其中有一青石,大如鸽卵,稍一寻思,便知是纯阴所化“青虚石”,若是挖开取出丢弃,实在糟蹋至宝,若能炼化吸收,对两人都有极大助益。

        当下便逐渐将“玉筋”放大还原,同时搬运“三昧真火”,由筋孔中缓缓射出,烧向青石。

        小竹初时还咬着牙,准备忍痛,当细鞭插入,不甚觉痛,奇怪间,忽然小细鞭变了形状,不仅粗壮,而且火热烧身,当然便忍不住大叫:“痛!痛!”

        痛声里,“滋滋”声响,如水就火一般,一股冰凉气氲,被逼着已向内宫钻去。

        福星以天眼望见,便道:“收!收!”

        小竹张目见少爷也在咬牙,似忍痛运功之状。心中一动,调息吸收那股凉气,直入内腑,立即感觉得痛苦稍消,精神陡长。大约顿饭时光,“青虚石”全部化去。福星小腹用力,尺余玉筋已缓缓向里推进。

        这一次倒是有“破竹”快感,一节节障碍迎刃而解,直抵“甘泉宫”口,触着了棉软之蕊尖。

        小竹虽仍觉胀痛如裂,比之开始,已可忍耐。她咬牙硬将呼声咽住,全身精肉,却不住抖动。

        福星心生怜惜,将她长腿盘向腰间,俯下身子,轻吻着她的泪珠,道:“小乖乖,还在痛吗?”

        小竹张着一双细目,见他额角有汗,便替他抹去,笑道:“好得多了,爷,辛苦你了!”

        福星托住她移上床去,笑道:“为了炼化其中‘青虚石’,确实费了不少真元,现在我要好好享受一下,可好?”

        小竹轻笑道:“小竹性命身体都属于爷,能让爷享受快乐,小竹万死不辞!”

        福星又吻向她,徐徐而动,十纪之后,小竹已能适应,而且那洞中已破之节,竟如活物,配合着他的节奏,松松紧紧,顶前的蕊尖,更是开合不已。每当他急入尽根时,竟忽然张开,含吸住小和尚,吸吮不停。

        福星如获异宝,也大是意外,忍不住笑赞道:“小乖乖真是宝贝,像活物一般,会咬还会吸呢!…………小竹你可快活?”

        小竹眉开眼笑,妮声道:“少爷快活,小竹自然快活,哎!小竹忍不住要叫了!”

        福星鼓励道:“叫啊!有色有声才够刺激,爷就喜欢听你稚嫩的叫声!”

        小竹当真细声呼叫,一会“哎唷!”一会“唔咦!”音调忽高忽低,全随动作轻重缓急而异,听在福星耳朵里,简直蚀魂摄魄,过瘾之极。

        就这般调笑呼叫,又紧锣密鼓的杀伐近一个时辰,小竹呼声已渐昂扬。其内甘泉宫,宫门大开,元阴化气沸腾,**似泉,小和尚一头撞入,如入云端,接着便觉宫口大合,将它紧紧吸住,玉筋被一节节裹着,不停的收放蠕动,小竹高叫:“爷,我要死了!爷啊!”声中,福星也全心放松、放松、再放松,任筋舒骨酥,魂儿飘荡,一阵尿意疾起,发射了他有生第一股元阳,直入甘泉宫。

        而在同时,小竹浓密沸腾的元阴,也一泄如注。那阳水阴气,霎时间撞在一起,激起无尽的电光火花,紧接着又如水乳,交融混合在一处,达到了“阴阳交泰”,极美极乐之境,恢复到“浑沌初开”、“天地浑成”一体之时。

        两人同时惊“啊!”口唇密合,两舌相接,紧紧的相抱相缠,恨不得真个化成一体。那“美、乐、舒、爽”,融会了灵与肉,一片灵光,已将两人罩在一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恢复神志,双双都察觉精神舒泰,心境平静,有一股温暖气流,回转在两人“中脉”之间,往复来去,宁静自然。

        小竹不懂这些,任他来去,福星却是惊喜,暗忖:“这又是一种至人境界,比之合籍双修**,似乎更上层楼!”

        皆因合籍双修**还须一人主持运作,而此刻却已入返璞归真之境,一点不需要主观为之。

        这一念才生,中脉相连处忽然中断,福星暗叹:“可惜!”抬起上身,只见小竹已像发酵的面团,原来削瘦的脸庞、肩、胸都现丰润,肤色已不再泛青,而是白中透出桃红,胸前双峰亦由鸡蛋变成柳丁,尖尖硬硬的,似还有“发展”余地。

        小竹也跟着勾低螓首,随他目光扫向自己胸肌,对此状况已十分满意,娇笑道:“爷,真谢谢您!它们真的长大了呢!”

        福星调笑道:“再催几次,說不定更大几倍!”

        小竹“嗤”的笑咯咯,道:“那不真成了竹竿上挂葫芦啦!”

        福星抽身坐起,笑道:“你还没发现,身材也变了吗?”

        小竹望望双臂、腰、腹、双腿,都一股光致致白里泛红,摸摸脸,双颊似也胖了,不由惊叫一声,一闪身便到了古铜镜前,望向镜中。

        镜中出现一张宜喜宜嗔的俏丽面孔,虽然稚气犹存三分,但瞧那细眉不画而黑,细目不点而亮,直削的鼻子尖尖,带几分俏皮,贝齿细碎整齐,洁白闪光,棱唇有边,鲜红而方,与略方的下巴、额头配合一起,竟也是个绝美俏佳人哪!

        她激动感激得溢出眼泪,转身扑入福星怀中,笑道:“爷,您把小竹全改了样,好感激您哪!”

        福星也满心得意与怜惜,揉着她胸前红樱桃,道:“怎么又哭了,不喜欢吗?”

        小竹“嘤咛”一声,道:“这是喜极而泣,不一样的…………”

        說着,也顽皮的去咬福星**。福星“哎唷”一声,推推她笑道:“还想啊?该已天亮了吧!”

        小竹一惊,才意识到时光易逝,叹口气下床,打开房门,招呼小梅她们,伺候福星起床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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