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闭关
紫色的封皮，华丽贵气。
厚实的书页，彰显内涵。
油墨的拓印，书香文艺。
工整的排版，在有些微微泛黄的纸张上，体现出主人的认真。不过有些潦草的字迹，也能体现主人稍稍有些心急。
“对的，这次绝对是对的。”
“额……那个漓漓，错了一点点。”褚涵莫尴尬地把答案放到满脸错愕的女孩面前，“要不，漓漓你再看看？”
羽漓结果答案，面对那跟自己答案相差了一丢丢的数字，抿了抿嘴。
嘤，数学太难了。
可是自己也不能选文科啊，那种根本没正儿八经学过，即使全背下来也不会答题的学科。
“漓漓，过会就快到了，你看完答案把《五三》收起来，还要那什么密卷，也别摊在那里了。”
羽漓从上飞机开始就一直埋头写题，麦姐是一个喜欢什么提前准备好的人，跟空姐确认了时间。也让羽漓收拾了。
“好的麦姐。”
羽漓用手机拍下那长的离谱的答案，把练习册收回包里。
机场外面的粉丝一如既往的多，今天还多了不少记者。羽漓艺考的事情不仅中国人知道了，韩国这边也很快得到风声。
“yevvn，请问你参加考试，是打算回到中国发展吗？”
“ay行程一直很繁忙，重心一直不在学习上，那么yevvnxi你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yevvnxi为什么会选择高考呢？”
“有没有考虑过之后的发展呢？yevvnxi。”
“yevvn，网友猜测你要退出ay，可以正面回答一下吗？”
羽漓一直低着头跟着人群顺势往前走，下飞机的时候麦姐就叮嘱过，不管记者问什么都不要回答。现在ay正好是特殊时期，前脚许思琪刚刚出事，后脚羽漓就回国高考，不怪有些人多想。
一切都如公司所料，记者们像饿狼盯上猎物一般，羽漓也一直很听话地没有吭声。直到最后听到这个问题，羽漓突然停下脚步。
“不会。”
短短一个否定，现场全部沸腾。整个现场仿佛都混乱了一般，粉丝尖叫声，声嘶力竭的声音交杂在一起，羽漓根本听不清。
麦姐拉着自己的手有些用力，大概没想到羽漓会突然停下来回应。记者的麦仿佛要怼到她嘴里一样，每个记者都嗅到了可以挖掘的味道。
“ay是五个人。”羽漓不管不顾，甚至听不见自己说话的声音，“永远都是五个人。”
不出意外，羽漓被骂了。
麦姐舍不得骂自己，讲了两声就结束了，这也不算多大的事。崔东俊可就不管了，提溜着她一路骂，到了公司再被社长训话。
最后回到练习室的时候，羽漓已经有点蔫吧了。
一声不吭地加入练舞队伍，羽漓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不施粉黛素颜的样子还是个小孩的模样，还是她认识的那个自己。
再来一次，她也不会后悔这样的举动，说出了那样的回答。
也不算糟糕不是吗？虽然公司有些措不急防，但大多数还是喜欢她那样的答案的。
“我们忙内啊~”
四个女孩跳的大汗淋漓，有空再打开手机，羽漓机场发言早就冲上了中韩欧美各国的热搜，关于“ay永远五人”的话题也冉冉升起。
“欧尼们欣慰啊。”韩熙儿累的瘫倒在地上，却笑的很畅快，“我们忙内就是棒。”
恩娜看着网上传疯了的严羽漓采访现场录像，啧啧点头：“忙内赛高，好棒。”
最后两个字是用中文说的，发音不错。
“那是，我么忙内多棒啊。”雅茜累的动都动不了了，但还是不忘在休息的时候反复观看羽漓艺考的片段。
“诶，忙内，你这腿是怎么掰过去的？”
这目测十分反人类的动作，是看多少遍都会张嘴的程度。
姐姐们开玩笑的声音似乎驱散了羽漓被训话产生的一丝不快，她随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从地上弹起来。
练舞！
生命不息，练舞不止！
现在是3月份，三月下旬。
ay已经连同所有的舞蹈老师和伴舞跟着一起泡在练习室里很久了。重新分part，重新录制，重新排舞，一切都很忙碌，但好在都在不断推进完成。
练习室外，四周年见面会的布置、宣传如火如荼。
练习室内，一群人练舞的状态即使疲惫不堪，却越发热情高涨。
去拍宣传照，姐姐们还有各自的工作。羽漓除了练舞、练歌，就是在宿舍里写卷子背概念。所有人都知道之后，她学习也不用藏着掖着了。在公司门口等待的粉丝时常能看见羽漓穿着慵懒随意，低头看着口袋书，或者研究着一张被折成小方块的试卷。
王俊凯也正式宣布闭关，专心准备高考。他的课程表排的也很满，6点半起床，将近12点睡，像极了很多高三学子的作息。
他偶尔会给羽漓发来一些文档或者照片，都是答题技巧和老师总结的经验。也会有一些原创的好题，他俩都是理科，互相交流也算是一种帮助。
一切都在稳步发展，姐姐们会自觉关掉电视，戴上耳机，放轻脚步。同住一屋的雅茜搬到了原来思琪的床位，一个是不打扰羽漓学习，一个也是羽漓担心自己熬夜影响雅茜休息。
一个人，一盏灯，一张书桌，关着自己低着头的日子过得充实又倦怠，直到所有人拖着疲惫的身体走上彩排舞台。
“粉丝开始进场了，aystandby。”
“yevvn，喝点水上台了。”
ay一直没有明确的定位，每一个成员单拎出去，都是能solo的存在。不过即使这样也还是会有偏重，这么久下来，粉丝也大概能总结出来。
卡洛儿：万金油，哪里需要往哪搬。
妮娜：偏rap，魅力烟嗓。
春妹：可爱甜嗓，娇俏担当。
塔西（tracey）：开场妖精，副主唱。
伊文：绝对大主唱。
思琪的暂时离开，她的part按照时长差不多是平均分配的，不过很多负担其实还是落在羽漓身上。加上这段时间太过疲劳，压力过大，羽漓三天两头胃疼，现在连嗓子也有点哑。
没有推辞，就着邓晓婷递过来的保温杯喝了两口水。在她哑了之后，只有冰水的韩国工作人员终于意识到给羽漓喝热水的重要性。
“漓漓，在台上随时注意，嗓子别太用力。”崔东俊叮嘱，“注意身体。”
压榨艺人所有价值是每一个公司都会做的事情，但现在羽漓倒下明显得不偿失。
“知道了欧巴。”
要以最好的状态面对粉丝。
羽漓清了清嗓子，调整了一下项链，放松身体。
队长率先伸出手，她们三个也将手摞在一起，同时向上。一个加油打气的动作，上台前每个团都经常会有。
“怀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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