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古老者的实力 被袭击的警局
卡罗琳将海底城堡的东南西北面都埋下了能量炸弹，但还有最后一处没有完成，剩下的一个炸弹必须要埋在祭坛的中心。
不得不说这些深潜者的效率是真的快，巨像才被炸毁，深潜者们都已经在重新修建了，想要从外面潜入城堡之内并不容易，卡罗琳穿过深潜者多的地方，她发现这座城堡有这人类社会一样的秩序，它们就像是一个小社会，和人类一样，越靠近祭坛的深潜者地位就越高，同时越靠近祭坛的建筑就越华丽，但它们不像是图哈姆人一样，靠着科技来发家致富，那么多年来，它们并没有发展科技，或许几千年前原本的克苏鲁下位奴仆图哈姆人现在都比它们强大。
“现在我们必须取到真实之眼，外神之首奈亚已经在地球建立枢纽，行动必须要快，得到真实之眼摧毁枢纽，减缓外神进入地球的速率。联系北海耶库伯首领，让他与他的种族停止伪装，全转移到黑水岛根据地来。”古老者用拉莱耶语命令道，它此刻已经获得消息那个拥有真实之眼的人类已经来到了黑水岛的某个人类客栈。
也是地球上的超越暗物质世界的规则，让外神暂时无法真正进入地球，给了它们机会，必须在外神真正降临之前复活旧日支配者，凭它们的力量外神一个眼神就能让它们灰飞烟灭。
“可是耶库伯人的首领，是上位信徒，它们从耶库伯星来到地球，一直都高傲无比，可能……可能瞧不起我们深潜者，古老大人，还是得您亲自去……”这是深潜者统领，它是直属于古老者的。
“我亲自去一趟，加紧速度建造巨像，联系尤里，让他再负责找到真实之眼，在我回来之前，你们现在一切都听他的。”
就在这个时候，整个城都震动起来，四面八方“嗡～”的声音响起，巨大的爆炸声音已经变成了超声波，普通生物所不能听到的声音，而随之产生的就是巨大的冲击波。
冲击波在海水的空气中晃荡，波浪涌来，将城堡中的矿石般的建筑都受到了冲击，整个神奇的特殊世界突然有了浮力，那些被冲击碎掉的矿石与各种特殊材料飘香海世界的天空，无数气泡产生。
正是在这个时候，在祭坛之下的能量炸弹还有几秒的时间就要引爆，但古老者感受到能量的波动，在这几秒钟之间，它化作一团泥，将偌大的祭坛包围住，就像是手机被手机壳包裹着一样。
“卟～”像是放屁声一样，那被像橡皮泥一样包裹着的祭坛发出巨大的像放屁一样的声音，在之后，祭坛根本就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再是城堡其他地方已经是一片狼藉，就像是被小男孩落下之后的岛国一样，深潜者死伤无数，一切都变成了废墟。
古老者察觉到了在某个角落的一个身影，它将肉体收缩，向某一处伸长，几十米，几百米，只是逮住了最终的目标。
卡罗琳想不到这古老者居然能靠自己的身躯来挡住能量爆炸，她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在向她袭来，身体的无条件反射让她激发出血之能量，外化为保护罩。
“咚！”血色保护罩如同玻璃般碎裂，她也被抽出了十几米之远，落在了地上，冲击力很大，她的内脏受损，一口喷出鲜血，带着内脏的碎片。
这长长的能延伸几百米的橡皮泥般的触手，刚将她给打飞，古老者就通过触手弹了过来。
“血族，为何要搞破坏？”古老者问道，看着面前警惕的卡罗琳，她身上的血之能量在古老者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这让古老者想起了百年前的那个刚苏醒就被他杀死的那个血族，她身上的气息很像她。
果然很强大，没想到已经过去了百年之久，这个古老者不仅没有变弱，反而变得更加强大了。
她又想起了让她变成吸血鬼的那个血族临终的寄托：“我赐予你的力量，一定要帮助人类……你现在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太空吸血鬼……遇到，遇到古老者的时候，一定要，逃跑。”这也许是那个前辈对她的忠告，她也深知古老者的恐怖。
“不用废话，你身为克苏鲁的上位信徒，智商应该也很高吧，你应该深知不能小瞧任何人。”卡罗琳将血色之剑紧紧握在手中，她已经变换成了她的最终形态，背上的蝙蝠之翼展开，血气不断将她的身体包围，但仍然挡不了这个大肉桶对他产生的无形的压力。
古老者能知道卡罗琳在想什么：“也许你是人类，我还能放过你，但是……卑微的血族，我原本以为那个吸血鬼已经无力回天，没想到在最后还留了个祸害，这次，我会在杀死你之后再检查一遍的。”古老者用人类的语言交流，下一刻，就将珊瑚般的触须抽打过来。
卡罗琳当然不会傻到硬接这一招，她双翼扇动，极速躲过这有山崩地裂之势的攻击，没想到珊瑚触须还会变形，这些触须伸长分裂，变成如同神经网一般密集，同时释放着强大的电流。
卡罗琳看这些能让人得密集恐惧症的触须，她急忙往后逃，从武器箱中拿出了一个巨大炮筒。
“时代变了！rpg!”单兵rpg破甲弹，范围攻击，正是对付这些密密麻麻触须的好办法。
火箭的轨迹带着火光和火药冲向穿过触须堆，直接击中大肉桶身躯之上。“轰”地一声，烟雾与火焰交织在一块，古老者身体本身携带的能够燃烧的液体，被这一炸瞬间点燃，熊熊大火的火舌直直升起了几米之高。
她早有准备，古老者皮肤上的易燃液体就是它的弱点，这个神秘的海底之下火也能燃烧，而且仿佛比在空气中燃烧得更旺。
“血族，你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吗？可笑……真正的力量可不是你所能够想到的。”远看古老者的身躯正在燃烧，像是痛苦的扭动，但是声音是从后面传来的。
卡罗琳立马转身，在转身之际，正在燃烧的肉桶瞬间消失，她看见肉墙之上伴随着肠子般的裂纹蠕动着，无数密密麻麻的眼睛向她睁开，像是在凝视她，仿佛能看透她的灵魂。
她摇了摇头，不能被迷惑了，横剑一劈，集最大力量的“血之斩”使出，使用了这一招，吸血鬼的容颜会衰老，血力也会被削弱，她已经无路可退了。
霎时间，地面炸开，如同月光般的血色能量刀锋涌出，不间断，像是洪水一波又一波，震得整个海世界像是要天翻地覆。
远处的深潜者也因为这一击而受到波及，有些被这范围的血光的无形之力压成了肉饼，可见威力到底有多大。
“！”古老者蠕动着肉墙般的身体，体型太大，速度太慢，根本不可能躲过。
肉墙被击中，肉块像是火山爆发一样喷向了高空，而那数不清的眼球也如雨般落下，整个世界都是红色，红得单调。
“我赢了吗……”卡罗琳的容颜变得苍老，已经是四五十岁的样子，也有了一根根白发，她现在十分虚弱，血之力几乎被掏空了。
可是，令她绝望的声音响起了，是拉莱耶语：“疯狂之人应该得到心灵的安宁，而不是灵魂的死亡。这个你说错了，那些旧日的信徒们的灵魂永远不会死亡，献给旧日的灵魂将会得到永生。”
古老者是不灭的：“没有规则规定地球是人类的，没有规则规定人类不能与旧日共生，我们……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罢了。”它同宇宙大爆炸一起出生，与宇宙变化一起成长，维持智慧生物的关系，在它看来就是通过利益两字。
……
“小彩，关键时刻还是你有用。”道一不断称赞，要是没有它自己可能就被那蜥蜴女王得手了。
“彩彩可厉害了，道道应该叫彩彩爷爷。”小彩被夸飘了。
“兄弟，你这鸡什么品种，还会说话呀！”开车的司机问道，又看了看后视镜，好像很惊讶地说：“你是？你是客栈的那个道长？”
道一肯定地回答道：“我已经不是道长了，我现在只是客栈的小小老板而已，你听说过我？”
“还不能听说吗？网上都传遍了，说你们那个客栈啊，邪乎得很，很多人都想来你们客栈探险呢，据说还有人发出了挑战，要是有人在你们客栈拍到了邪乎事，就有奖金呢。还有啊，有一个女主播，不是专门拍到了奇怪的东西吗？现在好像失踪了，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还有……”这司机话语连篇喋喋不休。
“您打住，我们客栈并没有那些人说的那么玄乎，你赶快开吧。”道一打断了这个话痨司机，听得他有些晕晕乎乎的。
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远远地都看见客栈之外人山人海，现在是白天，阳光烈日之下还是堆满了人。“老板，看来客栈挺火爆啊。”
“不用找了。”道一带着小彩刚刚下车，有人便看见了他：“就是他！就是他！”这个人指着道一，像是欠他钱一样，瞬间众人都跑向道一。
看见这如同洪水的人群涌来，道一想要再回到车上，但是往后看，车车已经开走了。
“快跑！”这个时候，他感觉一个人在拉着他跑。小彩也扇动翅膀，奈何身体太胖，飞不高，只能立起身来，像人类一样跑走，奈何跑得太慢，被人逮住了。
这些疯狂的人，简直是比怪物还要可怕，到了安全位置，道一不明所以。
“阿道！呜呜……”叶雪摘下帽子，一上前就抱住了他，在他胸膛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
“到底发生什么了？”道一说，一回来都是这幅令人震惊的场景。
“你不知道，你不在，我都胖了好几斤了，呜呜～”
“嗯，你的确胖了，脸圆了一点，好了，不哭，告诉我是怎么回事。”道一拍了拍叶雪的肩膀安慰道。
“哼，安慰女生不应该是摸摸头吗？摸摸头，就告诉你。”
道一不明白，她也不怕自己把她头发薅秃了，于是便敷衍地，像是拍狗头一样。
叶雪瞪了他一眼，一点也不温柔：“杨生宝被抓了，还有，好多人都要来住店，就是刚才店外面的那些人，他们说是要拍什么灵异事件，快要把门给冲破了……我都被吓得猛吃冰淇淋了。”
“话说，是你原本就贪吃吧……额，这些都是小事情，偌大的一个客栈能容下这些游客，现在探长的眼线走了没？”道一问，他好像忘了一件事情。
“走了，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我找到了真正的克苏鲁雕像。”叶雪说。
“行啊，雪，怪物梦寐以求的东西居然能够被你找到，那么现在赶紧把它销毁掉吧。”道一十分欣慰地看着面前这个少女，她成长了。
“可是……可是，雕像在探长那里。”叶雪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道一思考了一番，还是说：“唉，先解决当下的事情吧，如果我们不让他们住店的话，那就会产生更大的怀疑，我们从后门进。”
“喂！”叶雪突然又叫住了他，道一转身，她看见他唏嘘的胡茬看来很久都没有刮了，别有一丝风味，那略显黝黑的皮肤，有种老腊肉的成熟感。
“你干什么。”道一这时像是看到了什么，他缓缓地走向她。
她那带着栀子花的秀发在风中飘舞，显得有些凌乱，就像她现在的心一样凌乱，越靠越近，越靠越近，直到两人只是距离了几厘米，她的青葱如玉般的指，抵住这个男人的胸膛，想用这无比柔软的力量来阻止面前强大男人再进一步。
心的跳动在耳边响起，与这世界的律动融为一体，静静地，她闭上眼睛，嘟着小嘴，像要等待着什么一样
可是，没有在预料之中的。
“有只虫子。”叶雪睁开眼，有些失望，看见道一的手上竟然有一只小虫子。
“谢谢……谢谢你，还有……”
“得了，赶紧进去吧。”道一不知道叶雪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笨猪！”
“？”道一无缘无故又被骂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惹了她什么。
不远处，那个隐藏着的调查员，看见两人亲密的举动内心莫名有些隐隐作痛，他想要止住这种感觉，但是就如同有人在心里用铁锤敲着他一样。
两人的交谈之中，似乎忘记了一个人，那个被关着的杨生宝。
……
“袭击探员，偷证物，杀害儿童的嫌疑人，这些罪名加起来足够你被判死刑了，如果你承认的话，或许还可以减轻。”探长审讯着面前的杨生宝，其实他自己也特怀疑自己是不是抓错了，那么一个如同铁坨子的老实人，不像是干这个勾当的。
“冤枉啊，探长，你说我袭击探员我认，但我不可能丧尽天良地去害人！”这个时候，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打开。
进来的是一个戴着墨镜的人，那个墨镜人又挥了挥手，示意探长出去。
探长只是小声抱怨一句：“保护伞，呵，太黑暗了。”
待探长离开之后，只剩下杨生宝和墨镜人了。
“你……你是谁？难道是传说中的龙组！”杨生宝猜测。
“我给你两条路选，一，是离开我们小姐，二，是永远待在牢房里。”墨镜人说完，一拳打在杨生宝面上。
“嘶～不讲武德，妈的，有本事单挑，把你小爷放了！”他一只眼被打成了熊猫。
“我再问你一次！选择一，还是二。”
杨生宝，第一时间想起的不是叶雪，而是卡罗琳，这面前的男人莫不是吸血鬼公主的部下？能让探长滚蛋，也就只有这种可能了。
“我选择二！我喜欢她！就算你们把我的血吸干，我也不会放弃！”他大叫到，下一秒，另一只眼被打成了熊猫。
“我会打得你……”墨镜人又准备下黑手，但整个地方开始震动，像是地震了一样，外面呼喊声和枪声不断，很明显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是些是什么物种！”这天夜里，月黑风高，局子外面像是有无数只眼睛一样，让每一个探员都感觉到毛骨悚然。
随着巨大的震动，像是有什么东西从地里冒出来一般，下一刻，众探员只见局子大门外，炼狱般的熔岩喷涌而出。蜘蛛网般的裂纹在地上产生，只听见来自地狱的呼啸与怒吼，从裂纹中爬上来的是一只只瘸腿烂肉的丧尸。
“啊啊！世界末日了！”很多探员见到这个场景几乎精神失常，但还有很多训练有素冷静的探员，“砰！砰！”连发数枪，将这些从地狱中上来的生物打烂，但如同蝗虫数量之多的密密麻麻的丧尸，不断涌来，仿佛要将这一片地区覆盖。
“妈的！这不科学！这不科学！”探长看着这一幕，虽然震惊但还是拿着枪不断地射击。
“绝对不能让它们进来！快去武器库，拿武器！通知市局支援！”
这一天，警员们想起了被丧尸支配的恐惧，但这一切都是诡计。
不远处，一个狼人抱着一个人类女性，狼人温柔地说：“见到你的同类互相残杀你没有任何感受吗？”
“人类自相残杀的事情多了，也不见怪了，只要有你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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