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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飞童微微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会被如此发问。

        “太孙殿下一定会吉人自有天相。”

        他深深地感觉到,自家主子多半是有些疯魔了。

        看着不像是越祈安,倒像是被人夺舍了。

        “那你为何——”越祈安突然想起来,他其实也是这么想过的。

        但是他却听不得旁人这般说,因为他想到祸害二字的时候就后悔了。

        沈素怎么会是祸害呢?

        她明明……笑得那样好看,看着凶凶的可并未真的害死过谁人性命。

        “等盛南秋回来的时候,你再来报我。”越祈安轻吸了一口气与飞童吩咐道,末了,又郑重其事地补了一句,“日后好生说话。”

        飞童知晓自家主子这是不高兴了,回了句“是”后,心有余悸出了门,看着在廊前依旧抹着眼泪的昭月,唇角有些抽搐,最后还是将安慰的话说了出来。

        “刚刚是我出言不逊,太孙殿下是吉人自有天相。”

        昭月这才将眼泪抹干净了,朝着飞童艰难地挤出了个笑脸。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夜幕降临之时,盛南秋才带着一队人马回到了县令府,此时府内已是静悄悄一片。

        无功而返的他,自然是一身的脾气。

        又将睡着了的陈贺拉出来,仔细询问了沈素到底是朝着哪个方向被冲走的,最后却也被回了个一问三不知。

        盛南秋的火气刚好没有地方松懈,一股脑给了陈贺一顿刑罚,不过还要留着找人,小惩大诫,没真往死里弄。

        “盛大人,在太孙殿下被冲走之后,下官就已经派了人顺着水流而下去寻太孙了,但是您也是知道的,这条河流的支流本来就多……再过五六里,还有更多的支流,这可实在是为难下官啊。”

        陈贺这话说的委实无辜,但盛南秋向来是冷面冷心之人。

        他可管不了谁人无辜,反正谁挡他的道,谁便是要罪该万死。

        “那你的意思是……太孙殿下是找不着人影了?”盛南秋扬高了声调,言语之中又生出了肃杀之气,那气势,是恨不得将陈贺给当场处置了。

        而且他就

        是这么做的,甚至不需要他怎么做,副手直接着人要给陈贺再次上刑。

        陈贺哪里禁得住,连忙道:“盛大人莫急,下官这就派人继续查找,定然能找到踪迹的,大人忙了这么许久,不如歇歇吧,下官已经替大人准备好了吃食。”

        “是啊,盛大人远道而来,这一路定然累着了。”陈二也帮腔安抚着说道,生怕下一个就是他。

        二人对视一眼,皆只有一个想法,这位大人人如其名,比沈素还叫人害怕,沈素喜怒无常好歹接点地气有弱点可攻略,这厮完全就是个冷血刽子手,铜墙铁壁一般油盐不进。

        盛南秋的确是有些困倦了,从京城赶路而来,一刻也没歇下过,听陈贺如此说,他怎么不知陈贺意思,从进府衙开始他就发现不对劲,如今且顺了他意,瞧他葫芦里埋了什么药。

        “算你知趣,也罢,本官日夜兼程,的确有些疲累。”

        陈贺大喜过望,急忙往前领路,心里面心思电转。

        而县衙众人,皆被盛南秋派人看着,不得踏出府门一步。

        翌日,越祈安便来见了盛南秋。

        盛南秋早就穿好了衣裳,亦或者一夜未眠,一面听下属汇报一面瞧见越祁安好好地走进他屋子。

        他如今无暇去计较陈贺到底在私下里做了什么事,本以为越祈安与沈素一起飘走,越祈安那么有本事,两个人自然不会死了的。

        可他现在是活着的,可沈素却不见了踪迹。

        若是沈素那样,一人飘摇在外,是死是活还真是个不定数。

        当今圣上就这一个嫡皇孙,也是唯一的一个。

        这就是最大的问题,比陈贺修筑堤坝偷工减料严重的多。

        “这不是越大人,脸色怎么这么难看,难不成是昨晚没睡好,梦到太孙来找你索魂了。”盛南秋见着了越祈安便没声好气地讽刺道。

        越祈安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将一张图纸从衣袖中摸了出来,“你若是想活着,便随我一同去寻。”

        盛南秋的目光落在了图纸上,半晌后唇角微勾,眼神却冷彻的很,“你这图是——”

        “昨日被洪流冲走,运气好,在沟渠间被水草绊住,又倚靠着浮木,这才寻得了一线生机,后来我又顺着河堤回来,这是一路上的图纸,我对这条水流的走向还算是熟悉,便仔细记录了下来。”越祈安冷静出声道。筆趣庫

        此话引得盛南秋一记异样的目光,“我从未见过你对旁人也如此上心,我还以为这次必死无疑了。”

        越祈安不理会他,只叫人套马驱车。

        “你该不会真的是喜欢上沈素了?”

        越祈安斜眼看着他,声音不冷不淡道:“盛大人身为禀笔太监、西厂都督,素日里也这般闲的吗?”

        这般欲盖弥彰。

        “关心太孙怎么能叫闲?”

        越祁安扭头就走,盛南秋闷口气在心口,只得跟上去:

        “顺着你的路线找就可以了吗?听陈贺的意思,这条河还是有支流的。”

        “那岂不是好事,”越祈安指着图纸道,“若是支流多的话,主洪流的速度就会减慢,这样一来,于太孙殿下是好事,说不定会与我一样,在路上遇上杂物水草,或是被人搭救,都能够寻得一线生机。”

        盛南秋:“也有可能被水草绊住,身死鱼腹之中。”

        越祁安袖里拳头紧握,不理会盛南秋,说出自己的猜想:

        “陈贺说的支流,是不是在五六里之外,那是曾修建堤坝的位置,若是太孙殿下被洪流冲到了那处,倒也无碍。”

        越祈安冷静地继续分析道,

        “因为那里改道过,殿下大概率会被冲到拐弯处的河滩上。”

        闻言,盛南秋抢过他手里的地图,仔细观摩,寻到浅滩所在的位置,疑惑浮上心头:

        “这里为何改道?”

        按照原来的路线应该更合理吧。

        越祁安不语,盛南秋很快明白过来:“呵,芝麻点的官,胆儿真大。”

        二人各自上了马,盛南秋倏然迎着光展颜:“你们不会是发现了人家不可告人的发财秘密,被设计落水的吧?”

        “盛都督来这里光练嘴皮子的吗?”越祁安拿回图纸,拉起缰绳,“这都没查到?”

        说完一骑绝尘。

        啧,这就生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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