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失败的第一次

这段时间，学习，对于我来说距离我越来越远。我每天开始都在注意一些与学习无关的小事。我每天都在想着，如何有理由的从十二班门口走过，去找每个机会能够见到罗彬妮，抓住每一个可能的机会。我的存在，好像已经彻底的改变。我自己想着都有些可笑。极为可笑。就这样，过得很快。

        我和她就这样悄悄的私下，一对地下情侣。就这样慢慢的再度过。有时候需要拿东西那些都需要从朋友的手经过，很多时候我都会找聂桂玉，让她帮我把东西带给罗彬妮。

        渐渐有了以前的一丝丝感觉。

        在还有一个月就要中考的时候，我的班主任找到了我。

        我的一切表现都展现在班主任的眼里。她告诉我，马上就要考试了，让我先把这次考试考过了之后，再去想别的事情。这接近考试的这段时间，我的考试成绩都像直升飞机被炮弹轰中了一样，从空中不停的坠落，坠落。班主任和我说了很多很多，我全都听在耳朵里面。

        这个时候的我，才猛然发现，原来真的就要考试了。初中，就要毕业了啊。

        第二天，辛祥要提前离开了。他不准备考试了，不准备继续读书了。

        记得送他的那天。

        我，刘跃，陈耀祖，巨涛，李明。我们五个人，买了很多的酒，用书包装着酒，还有一些吃的，带回寝室。

        四个人喝得烂醉如泥。最后李明一个人照顾着我们四个人。

        不醉不归，确实是这样。虽然我有些不喜欢喝酒，但是那天确实很想喝酒。酒入愁肠，人不知道是更愁了还是更舒服，真的醉了。

        醒来的时候，其他门都还睡着在。辛祥一个人在收拾行李。我揉揉脑袋，站起来，拍了拍辛祥的肩膀，没有说话。帮辛祥收拾行李，没有叫还昏昏沉沉的他们。李明也还在睡着。我帮辛祥提着行李，把他送上车。我自己一个人很缓慢的走了回来。看辛祥离开的时候，我有些不舒服，这么一走，多少年之后才能再见了。下次见面的时候，会不会还是很熟悉，一样的谈笑风生，说着这些年来的变化，说着曾经我们一起傻*X的岁月呢？但愿如此。但愿大家一切都好。

        就这样，少了一个人。

        我回到寝室的时候，刘跃他们也醒了。我告诉他们辛祥已经走了。不想太矫情，我送走了他。走的时候，他没有回头给我挥手，因为我们一定会再见的。没人说话，静悄悄的，很少会这样，以前我们寝室，总是那么的喧闹。这样大家都安静的样子，很不习惯。

        在还有两个星期就考试的时候，肖瑶回来了。

        因为聂桂玉要考试，肖瑶想在县城里面陪着聂桂玉。

        聂桂玉的父母经常的吵架，在这段时间好像还闹着离婚什么的。聂桂玉什么都没有说，我也不知道。但是肖瑶应该知道。肖瑶是一个好男人，把那边的工作放下，回来陪聂桂玉考试。

        再一次见到肖瑶的时候，变得有些沧桑起来。不再是以前那个放0荡不羁的肖瑶，变得我有些不适应，不过到了酒桌之上，依然还是我熟悉的肖瑶。一样的不言不语，忽然一下的冷幽默，让人措手不及。看着他和聂桂玉很恩爱的样子，我有些羡慕。

        快考试的前三天。聂桂玉忽然把罗彬妮留了下来。我看到聂桂玉，肖瑶还有罗彬妮的时候，我有些紧张。不知道是多久，没有像现在这样看着她了。还是那么好看，美丽，乖巧，迷人。

        我有些紧促，和她再一次走在了一起，沐浴在阳光之下。这熟悉的感觉，让我痴迷，痴迷。恋上了这种感觉，有了毒瘾。

        那天，我再一次的吻了她。

        第二天很早，罗彬妮来了学校，今天照毕业照，但是要十点之后才照毕业照。那时候才八点。我和罗彬妮一起去车站找肖瑶和聂桂玉。两个人都在车站的宾馆里面。好像昨晚上聂桂玉没有回宿舍，和肖瑶在一起。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我去的时候，看到肖瑶刚起床，聂桂玉在一旁看着电视。

        看着我们的到来，聂桂玉说她要去洗个头发。我和罗彬妮就留在了宾馆，肖瑶和聂桂玉走了出去。

        我知道，他们这是在给我机会。

        我也很把握这个机会。

        我抱住了她，吻了下去，她没有拒绝，还是那熟悉的感觉。

        我有些心跳，男女独处，是不是应该做些别的事情。可是我又怕，担心因为这样她会看不起我，我也不知道她愿不愿意。

        忽然，我抱住她，悄悄在她的耳边说道：“我想要。”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的心跳得很快，脸上滚烫的。她没有犹豫，直接下发了她的判决。她轻轻点点头，然后咬咬嘴唇说“好。”我如获大赦一般，手脚开始毛毛躁躁起来。那是夏天，穿的衣服本来就很薄，我轻轻的剥掉她的衣服。在脱她的裤子的时候，她害羞的看着我，看见我的眼睛看向她的时候，她闭上的眼睛。嘴里喃喃道：“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夏天，真的太热了。我刚扑向他。就像一条饿了很久很久的恶狼。但是我却什么都不懂。

        胡乱的在捣腾。她也不懂。有些急了。

        我满头大汗，她也是香汗淋漓。这个时候，传了脚步声和说话的声音。我和她吓得赶紧穿好衣服。用袖子擦擦脸上的汗水。她冲进了卫生间，用里面的毛巾洗了个脸。而我装做如无其事的去开门。

        就这样，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并没有来临。可能是我们墨迹的时间太久了，也或许是我什么都不懂的原因，找不到门路。也或许，这样我才不会更加厉害的伤害到她。我也不后悔。

        我和她神色如常，一起出去吃饭。

        然后去学校照毕业照。

        没有人知道那天我们之间到底发生了是什么。我人生的第一次有些耻辱。在那之后，我悄悄去网吧，访问了一些□□。普及了一下我缺乏的知识。很隐蔽，并没有发现，网站还是我的哥哥提供给我的。

        这是一次失败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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