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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破瓜有术


中午聚餐,苏大钊仍坐首席,福星坐对面主位,玉丝移至下首,玉仙则已坐在福星左边,这表示要交班啦!

        玉璇仍陪在老父身旁,寒暄已毕,她就嘀咕老爹,道:“今天爹不许再饮酒啦!每饮必醉,不但伤身,而且服用的补药全没效啦!您知道吗?”

        苏大钊呵呵笑着,道:“好,不饮就不饮。WWw、QΒ⑤.cOm\\其实为父这半年多来早已滴酒不沾了,这几天好不容易把你嫁了,又蒙贤婿拔了为父之毒,一高兴才多喝了几杯,呵,呵!”

        福星举杯为敬,清声笑道:“过量伤身,每日小酌三杯,却可以活血强身。岳父,请!”

        玉璇笑道:“好啦!爹您记着了,以后每天最多三杯,否则补药用完,女儿就不供应了。”

        苏大钊干了一杯,“啧,啧”数声,道:“厉害,厉害!这一手可把老爹拿住了。”

        众人大笑,席间金凤简报,道:“昨夜一切顺利,只是妹妹在济南天府钱庄遇上五姊福佩和五姊夫,拉着妹子问长问短,还說一定要来探望少主呢!”

        福星笑道:“好呀!我正想找他们呢!五姊夫名叫周长山,最长经营之学,请他在曲阜开家分号,也省得长途运送银两,费时费力。”

        苏大钊笑着插嘴道:“是啊!是啊!长途送货都不安全,何况银两?老夫这次来,本想为璇儿带嫁妆的,可是后来想想,老命生死未卜,路途又远,干脆免了。”

        玉璇推推她爹,佯嗔笑道:“爹也太小气了吧!亏您还是锦衣堂堂主呢!”

        苏大钊“呵呵”笑着,由怀内掏出存折,一同交子玉璇,道:“爹对贤婿是小气了些,可是对女儿可不敢哪!喏!这两百万两折子是留给你做私房钱,只要有天府钱庄的地方,都可以提用,另一本五十万两是给女婿的。”

        其实,这两百万两本是答应要缴给屠雄的规费和“条件”费用,而今屠雄已死,便省下了,这时正好给女儿挣个面子。

        玉璇真的满乐,谢赏之后,却道:“其实女儿、女婿都用不着爹的钱,只是感谢爹爹心意。爹爹您不知道,天下之天府钱庄可全是天衣坊的呢!”

        这话让苏大钊大吃一惊,下巴几乎都要掉下来了。大家低头进餐,装做未见,玉璇连拉他几下,才回过神来求证,问道:“贤婿,璇儿的话是真的吗?”

        福星微微一笑,清声道:“璇妹是夸张了些!天下如此之大,天衣坊哪有本事普设钱庄?不过在几个大省城里,凡以天府为号的都属天衣坊,则是事实。”

        苏大钊拍拍自己的脑袋,眯眼笑道:“怪不得呢!这次老夫亲去钱庄立这两个折子,老板听說璇儿要嫁给天衣坊少主,先是讶异,一再探问,后来老夫坦诚相告,他才客气亲热得不得了,还请他夫人出来见面呢!……哎啊!这家伙真是可恶,回头老夫非找他算帐不可!”

        玉凤公主笑道:“那老板夫人就是三姊福珍,老板名叫赵广南对吧!前几天侄女与璇妹去,他还提起此事,叫璇妹向老伯道歉呢!”

        玉璇接口道:“是!三姊夫說,为了上面公公的交代,天衣、天府的关系对外一向不公开。在女儿未嫁入李家之前,隐瞒之处,请老爹别怪。这次回去,他一定会请您吃酒赔罪。”

        苏大钊叹道:“老夫怎敢怪他?說說而已!不过现在想想,难怪亲家翁事业遍布,赵广南来杭州近二十年,老夫与他交往也十余年了,竟还不知他的来历,岂不叫人愧煞?”

        福星安慰道:“岳父不必为此伤怀,事情既已过去,往后有任何事,只要吩咐一句,他一定替岳父办妥。若办不妥,小婿等必然得知,也一定会赶过去。”

        有这句话,等于给锦衣堂一个大靠山,苏大钊哪能不乐?举杯又邀大伙干了一杯,笑道:“老夫先谢谢了。明日三朝之期已过,老夫想打道回杭州,你们可有事儿要交代吗?”

        福星望向玉凤,公主立即会意道:“老伯不多留几天吗?”

        苏大钊笑道:“老夫在此无所事事,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玉凤公主又道:“老伯果真归心似箭,晚辈等不便强留,正好座下铁卫花卫六人也要赶赴杭州,老伯与他们一路,彼此也有个照应。”

        苏大钊大笑道:“老夫来时虽带了几名家丁,路上还是提心吊胆,如今回去,有府上高手随行,老夫高枕无忧矣!”

        餐后,玉璇亲陪老父回转偏院客舍。玉凤公主以下各有专职的分头在办事,玉丝也随了玉竹去,只留下福星玉仙,度过短短一天的新婚“蜜月”。

        春花、冬冬已奉派专责服侍玉仙,自然也跟着空闲下来,喜悠悠先上三楼打点,同时还暗自猜拳,决定了先后顺序。

        玉仙内敛文静,幼年生活在深山美景之中,对植物有深刻了解,对药典药性更有兴趣研究。这时单独与个郎相处,第一件事便是想展示自己的成绩。

        因此她拉拉福星,巧笑倩兮的问道:“妹子在偏院布置了一间丹室,利用院中草药正炼制几种丹、丸,哥哥可有兴趣瞧瞧?”

        福星笑应同去。

        只见那广有五亩的花园中,分门别类种着各色花草,果然有许多深山难见的植物,竟也移植于此。

        园中央有一石屋,阵阵药香与烟气,不断由门窗烟筒中冒出。福星心中一动,入屋一瞧,屋内有一白发、白须老翁,正守着五个丹炉,添柴加火,热得一头大汗。

        玉仙随后进门,笑着介绍道:“石伯伯,快来见见我家少主。”

        那老翁红润的面上,突然掠过一丝讶异与慌乱之色,起身当头做个长揖,只嘀咕了一句:“老奴石修见过少主!”

        便又忙着去看火了。

        玉仙忙替他解释,道:“石伯伯有些怪僻,在这儿做园丁已有二十多年了,妹子来了之后,倒是谈得投机,他老人家对药性之了解,很让人佩服。”

        福星双目微闭片刻,微微一笑,道:“仙妹遇上圣手高人,还不知道吗?这位石老伯修为不凡,医术想也不差,在前朝必是名人吧?只因志节高超,不事二朝,遁世潜迹在此。石老伯,小可猜得可对?”

        那老者石修,陡然双目炯炯,望了福星片刻,忽又展颜大笑,听其声,声若洪钟,果然显出了不凡修为。

        玉仙微有惊、嗔之色,福星却面色平静,只是冷然望着石修。石修笑毕,拱手道:“少主果然是神仙中人,目光锐利,智慧如海。老朽遁世已久,一向被人视为园丁粗人,料不到少主一眼便看穿了,惭愧,惭愧!”

        玉仙面呈怨色,道:“石伯伯,人家可也没当你园丁下人看哪,为何要骗人家?”

        石修老脸上有些愧红,福星却抢先替他解說,微笑道:“仙妹,石老伯并不算是骗你。你问的问题,不是都得到实在答案了吗?有些你没问,石老伯不說,也是人之常情,仙妹何必为此生气?”

        玉仙凝目想想,不由绽笑,道:“哥哥說得对,石伯伯果然有问必答。妹妹之气,也不全是对石伯伯,认真說来是在气我自己。哥哥一眼就能看出的事,妹子和石伯伯相处了几天,怎么就看不出?”

        石修闻言开怀一笑,道:“夫人是仙露明珠,纯真无邪,少主是天纵奇才,见微知著,两者虽然看事不同,处世方法则一,自己为善也予人为善,能否看出别人底细,所种善果如一,夫人何必斤斤于此?”

        玉仙展颜绽笑,点头道:“石伯伯真人露了相,吐谈也不同了,若是前几天,您也这般同玉仙說话,结果就大大不同了。”

        石修拱拱手,忙道:“是,是,是老朽不对,请夫人海涵!”

        福星笑道:“老伯不必道歉!想老伯遁世已久,以园丁维生,早已养成习惯,哪里是故意做作骗人?目前受往事激荡,不禁豪情爆发而已。”

        石修面显感激之色,躬身拱手道:“少主察人肺腑,洞彻思想,能人之所不能,实乃仅见之惊世绝才,老朽敬服之至!”

        福星微微一笑,道:“老伯过奖!小可哪有这等神通?以目前而言,小可便有一事,百思不得其解?”

        石修微微一愣,笑道:“少主但說无妨!”

        福星道:“老伯心存宋室,誓不帝元,故而遁世而居,这事小可可以理解,但遁居屠雄下处,甘为园丁,视屠某玩权弄毒,死人无数,老伯竟亦视若无睹,小可实在难解其故?”

        石修不由面显愧色,长叹道:“老朽遁世之初,丧志灰心,恨天地之不仁,以万民为刍狗。那屠雄虽恶,与元廷铁骑相比仍胜一筹,故而依附于此,苟延多时。后参研先天易数,略明善恶强弱消长之机,冷眼观局,已不欲插手多言。”

        福星肃然正容道:“智者观棋不语,是身在棋局之外。今老伯与小可仍在棋局之中,即便洞察机先,仍须身历其境。而身历之时,变化万端,也非全然洞察其机,此所以有人明知其不可为亦为之故也!以老伯之才,划地自限,小可甚感痛心!”

        石修闻听这话,呆愣半晌,汗出颜红,十分羞愧,长揖谢道:“少主一语惊醒棋中人,老朽汗颜无地,至盼少主有以教我。”

        福星微笑道:“老伯胸怀壮志,志在万里,小可未敢厚非。但行远必自迩,积小善为大善,积小富为大富,方是可行之道。今天下久定于元,起万民与抗,只能再陷生民于水火,何如教民生息,先富一方?”

        石修恍然大悟,道:“难怪自少主接任庄主以来,数十里百姓无不欢庆,数千户黎民深悦明主降世,老朽受教矣!”

        福星笑道:“老伯道理既明,可愿为出岫之云?”

        石修躬身道:“石修不才,谨遵少主吩咐!”

        福星连称不敢,却道:“小可虽自任此庄庄主,却难久留,留下铁卫、花卫年事尚轻,经营此庄,难免有虑事欠周之处,今欲聘老伯为天宁庄顾问,监督庄事,石老可愿屈就?”

        石修跪地叩头,道:“谨遵少主所命,万死不辞!”

        福星上前双手扶起,道:“看炉火已然转青,今晚子时当可封炉。明日午时,盼石老驾临栖凤楼共餐,一并转介于拙荆,共商任命移交之事如何?”

        石修躬身恭称“属下遵命!”态度上已然十分恭敬。

        福星心胸大快,朗笑声起,携玉仙闪身而逝。石修自认功力已达超凡入圣之境,目见此景,方知人外有人,更加敬服。

        回到三楼,玉仙忍不住赞道:“哥哥真神气啊!那石伯伯遁世隐身已有多年,想不到被哥哥一席教言,便马上改了初衷,真是太意外了。”

        福星坐下,将她搂过去扶坐腿上,笑道:“这事有一半是你的功劳,你竟不知?”

        玉仙捧起香茗,要喂他喝。福星摇头,比个手势,要她以樱唇口对口。玉仙娇颜泛红,故意乱以他语,道:“妹妹有什么功劳,别骗人开心了。”

        福星白她一眼,道:“妹妹不伺候老爷开心,哥哥不告诉你。”

        玉仙无奈,只好含一口,哺入大口。福星“咕噜”吞下,叫声“好甜!好香!”还要再来。玉仙只好半羞半喜,将一盏凉茶喂给他吃。

        福星这才满意,食指为之大动,伸手探进玉仙衣底,攀上玉峰,悄声笑道:“咱们到床上說去。”

        玉仙望望天色,中午才去,尚未黄昏,芳心中一阵羞臊,颇有顾虑,但又不想也不敢拒绝,便设辞拖延,笑道:“哥哥先說妹子的功劳何在?說得有理,妹子便随你去。”

        福星边为她解衣,边笑着道:“石老本任园丁,若非受妹子所感,怎会助妹妹炼药,又与你交换医药知识?可见早有所悟,不愿再遁世埋没一身所学。只是这种人都有毛病,讲究‘货卖识家’,今日妹妹带哥哥去,虽是无心,但经哥哥一点一逼,石老正好趁机表明态度,慨然应允。你說这功劳岂非有你一半?”

        玉仙胸衣已解,雪白酥胸露出一半,她一边听着,一边用手左遮右掩。但魔手被阻于胸,却顺势溜向裤底,惹得玉仙轻呼一声,扭开身扑上床去。

        谁知才到床前,眼下人影一晃,身边才觉有风,床上已多了个含笑相迎的俊人儿,张着双臂等着她哪!

        玉仙只得投怀送抱,口中却已埋怨道:“吓死人啦!这么猴急干嘛?”

        嘴里虽这般說,一双玉手已在替老爷解除武装。只是她并未上床,反而拉福星下来,转到床后。

        床后原留有丈余空间,摆放马桶等杂物,细心的春花、冬冬早上来整理过了。床后马桶换了新的,北窗上已装上厚绒红丝帘,帘下还摆着一个新做的大浴桶呢!

        浴桶高与腰齐,五尺径圆,足可坐下两个人。里面清水三尺深,水下有颗大如鸽卵的赤红珠,不但将水映得发红,水温也因而升高,变成了热水。

        福星大为惊奇,抱起**的玉仙一同入水,笑问赤珠来历。玉仙得意娇笑道:“这是妹子的嫁妆之一,名叫‘火龙珠’,入水遇寒即能生热,不但可以洗澡、御寒,泡过七天之后,水质纯净,用来泡茶合药,据說还可以补弱壮阳,只是妹子从未试过,不知真假。”

        福星拿起珠来,果然感觉奇热,便在手中揉搓几下,以玄功稍吸其热,立时一股热流,循掌心“劳宫”,走“太阳小肠经”直入“肾盂”,穿入“关元”下放“玉柱”,而金枪亦立即昂头挺胸,暴胀尺余。

        他赶紧把赤龙珠放在浴桶旁一只盛满清水小木桶中,笑道:“你瞧瞧效果吧!是不是真的?”

        玉仙早瞧见这等变化,春心荡荡,情焰跟着燃起,容颜肌肤也同时泛起桃花艳色,口中“嗤嗤”妮笑道:“怎的变这么大?小妹量浅,只怕吃不消。”

        福星伸直双腿,微一耸臀,玉杵赤红宝盖浮出水面,还不停摇头点晃,对面玉仙瞧着,竟觉得像煞一只红青蛙,不由更笑得“嘻嘻哈哈”,胸前堆脂双峰,在水中上下震荡,激起了阵阵波涛。

        福星瞧了更是动心,舒臂托住她大腿内侧,轻轻上举。玉仙一惊,双手抱掩出水胸峰,正要惊问,却已被老爷轻放在玉柱顶端,又缓缓向下放去。

        玉仙立觉得那条火烫巨柱,刺阴直入,胀得她虽有些痛,但刮、搔得四壁颗粒更是酥骨奇痒难忍受,不由“哎啊!哎啊!哥哥哎!”唤个不停。

        偏偏这老爷促狭要玩耍,下放的速度奇慢,那等待被刺穿的渴望与难受成正比,使玉仙忍不住伸出双手,去攀抓福星头颈,想使力助他一把。

        胸前双峰这时失去管束,弹跳在福星的眼、鼻之间,他见猎岂能不喜?先以鼻尖顶这、拨那,又放低一寸,张口咬住一粒硬樱桃,以舌尖轻舔慢吸,把玉仙刺激得阴内抽缩玉肤颤,骨酥肉麻,颤声儿呻吟,道:“哥哥,哥哥,你快把妹子整死了,哎……”

        福星这才放她落底,蛇头探探已达甘泉宫口,正迎上喷洒而下的一股阴“泉”。

        玉仙周身也打起寒颤,瘫作一堆。福星笑骂声:“真是没用!”捧住双颊,俯首吹过一口真阳,防她泄晕。

        玉仙半晌回过气,觉得全身舒泰,却酸软软极不想动,同时察觉“火柱”仍顶在肚子里,还发着“火”,微微呻吟轻叹,细声儿怨道:“坏哥哥,故意整妹子丢丑,快抱妹子去睡一会,否则晚上更没法伺候大老爷了。”

        福星托着她臀下背后,拔出浴桶,紫霞一闪,发动玄功,还将两人身上的水珠震落。两人就这般贴在一块上床,盖上锦被。玉仙闭上双眸,微笑着呢喃叮咛,道:“就这样睡一会吧!别乱动……”

        话未說完,鼻息平隐的竟真睡去。

        福星望着她唇角含笑,沉静安详,清丽如仙的面庞,知她这几夜一定难入眠,适才方一接触,便至**,大泄特泄,这一觉最少也要两个时辰。

        但他此刻却睡不着,拔出玉柱,只觉火烫更甚,心头痒得难受,运起玄功,竟也收不下来。

        他知道是受火龙珠影响,亢阳过旺,正想找玉竹来替他泄火。瞧见南窗软榻下已铺好两个铺位,知道必是春花、冬冬早已安排好的。

        她二人原为玉凤房中侍女,玉凤也早表示,两人与秋月、夏荷一样,立誓跟随主人,永留李府。秋月二人机缘凑巧,早被临幸,春花、冬冬却已被拨入玉仙房中,其目的一方面是伺候玉仙,二方面也盼着能为副车,必要时代主出“征”啊!

        若福星此际招唤玉竹,一者破坏约定,二者玉竹即便是千肯万肯,则必然扫了春花、冬冬,甚至玉凤公主的面子,即使口里不說,只怕心里也不会爽快。

        既然如此,何必矫情?

        福星想通这点,心中坦然,伸手拉动帐边红线,传下去三响信号。

        眨眼间,春花、冬冬以极快身法无声开门进来,双双含笑,走到床前。瞧见少主赤着雪白胸膛,端坐床中,下身以锦被盖住,五夫人玉仙则在床里憩然入梦,立刻知道机缘已至,双双拜倒,娇颜透红,细声道:“求少主垂幸!”

        福星苦笑道:“仙妹的火龙珠十分厉害,我稍一吸弄,便已不可收拾,你们谁先上来为我泄泄火?”

        春花、冬冬齐声应“是!”春花退到南窗下,冬冬却喜上眉梢,先由袖中取出两方白缎放在枕边,背转身子,三把两下,已脱个光溜溜。

        福星将玉仙移往床里,并顺手拂了她的睡穴,以免中途把她吵醒。才盖好锦被,一具光滑圆润、肉呼呼的身子已然钻了进来。

        冬冬显然未忘记所受训练,她仰面正卧,在臀下垫好白缎,摆好姿势,双眸一飘,强忍着紧张心跳,细声道:“求少主临幸!”

        福星正色道:“不必这般谦卑,我不是帝君,也不愿君临他人,盼只盼,外助生民早脱穷苦,内使家室和美欢洽,在我眼中,众生平等,职级虽有上下,人格应该一样。今日你和春花均愿献身,我十分感激,保证日后必让你俩与大家一样,快活度日,永不分离。”

        冬冬双目含泪,主动拉他的手放在胸上,细声道:“多谢少主垂爱,冬冬死无憾矣!”

        福星俯身相吻,“魔手”已施展挑逗功夫,轻揉慢捻,在冬冬圆润多肉的身上做文章。冬冬双臂则环住少主的颈肩,轻吐香舌,挑弄那伸入口中的大香舌头。

        不多时,冬冬周身发烫,福星知她心身已入备战状态,轻轻翻伏上去,悄声道:“破瓜之初,必有阵痛……”

        冬冬上面拉他以吻封唇,下面大张双腿,移位相就,承弧以接。福星因受火龙珠影响,不能运功收束,只好以原形缓缓推进,方进半寸,已被薄膜挡住,而冬冬已开始肉颤心悸,张口喘喘了。

        福星吸她两口阴气,搬运下腹,正想运功藉阴气强加收束,不料冬冬却突然双手猛压他臀股,收腹弓身往上顶,“哧”声轻响,“火龙柱”已被她尽根吞没。

        只不过她却已痛泪冷汗一齐流,四肢一紧,牢牢缠住福星。

        福星驻马不前,舔去她的泪珠,无限怜惜的怨道:“你这是何苦?”

        冬冬张眸直视着他,细声媚笑道:“长痛不如短痛嘛!现在已好多了。”

        福星颇是感动,抬头仔细打量,见她圆形脸蛋上眉清而长,目秀而澈,唇红有棱,鼻准丰隆,都生得不错,就是鼻梁稍低,耳垂无珠,颊上少了两个酒涡,是个缺陷,便道:“冬冬,我在你脸上动个小手术,好不好?你可想过要在哪里改造一下?”

        冬冬大喜,道:“少主垂怜,冬冬感激不尽,冬冬自知受先天所限,永远比不上主子及各位夫人,但若是鼻梁高些,腮颊上添个酒涡,或许美得多了。”

        福星点点头,要她闭上眼睛,将两掌抚盖脸上,轻轻揉捏,双掌上紫霞闪现,奇热如火,不片刻透肌入骨,冬冬直觉得头面上的骨头都像是软了。

        接着,又觉得少主以单掌按在鼻梁之上,掌心似有一股吸力,将鼻梁骨吸高隆起,又用两指揉捏一会,再以拇指按压腮颊,还转了两圈。最后用烫手拉捏耳垂,揉摸耳珠,好半晌,手掌又忽转凉,在整张脸上抚弄一遍,才开口道:“好啦!你自己摸摸看吧!”

        冬冬简直如在梦中,不信的摸着鼻梁,双颊与耳下多出了两粒圆珠,几乎要跳起来去找镜子。

        但身上还压着个人呢!怎办?眼珠一转,便叫春花,道:“春花姊,你快拿个镜子给我,过来瞧瞧。”

        春花一直坐在南窗边,低着头,耳朵却竖得笔直,收听实况转播,床上的对话,声音虽低,可都是听得只字无遗。

        此时听到冬冬呼叫,正合心意,一闪间到了床边,伸手递过一个小圆镜,双眼却也直直的瞧着冬冬。

        冬冬接去镜子一照,多年美梦果然实现,不由激动得又流下眼泪,舒臂抱住福星,张口亲了过去。

        春花也大是惊奇,忍不住叫道:“爷的神通真大,冬冬经爷这么一弄,真不知漂亮了多少倍!”

        但话說出口,惊觉话中颇有语病,又见两人心身相交,已忘了她的存在,这才心下稍安,讪讪的退了回去。

        福星这时也甚愉快,知道冬冬巨痛已过,趁其激动之时,便开始蠢蠢而动,放马驰聘。

        冬冬一来受过训练,习过内媚之术,二者更衷心敬爱如神的少主,三者初改花容变玉貌,兴奋感激报效之心更切,故而在少主驱马之初,便全力配合,以起、承、转、合之法,迎向少主的抽、顶、旋、挑,一时竟似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战了个不相上下。

        时候一长,冬冬就罩不住了,她先是“哼,嗯”全身如瘫,已只余挨打之力,最后竟全身抖擞着如同抽筋,四肢紧紧缠抱住福星,奋起余力紧转两下,这才喃喃呼着:“大爷!”一泄千里远。

        福星下吸元阴,上面吐还她两口真阳,待冬冬回醒平静,才笑问道:“你还好吧?”

        冬冬苦笑加媚笑,现出两个小酒涡,颇增艳色,细声道:“少主神勇无敌,冬冬无用,换春花姊来伺候吧!”

        春花这时早已过来,候在一边了,福星只好再接再厉。

        春花先把床上染满破瓜碧血的白缎,叠起来交冬冬拿走,也铺上自己准备的,躺平之后,也一样的說:“求少主临幸!”

        福星察颜观色,知她在旁耳濡目染,早已动情,一摸之下,果得证实。

        他一边信手游走,一边闭目调运玄功,消化刚刚收来的元阴,体内感染的火龙珠热力因而消褪不少,已勉强可以收束“小爷”。

        故而在他为春花破瓜之初,两人耻骨已合,春花尚不觉痛,不由甚是奇怪,还以为自己有毛病呢!

        她目透疑色,尚未张口,阴内爆满胀裂,巨痛已传周身,春花“啊!”声惊叫,气吐如兰。福星忙吻住吸收,才将后面的叫声堵了回去。

        春花紧抱着少主,待巨痛渐消,忽然巧笑请求道:“少主哇!求您也为奴婢使个仙法,改改容貌!”

        福星望着她长型瓜子脸,点漆双瞳,灵活有神,眉秀鼻挺棱唇,已是上上之姿,便笑问道:“你想修改哪里?先說来听听。”

        春花指指耳珠、下巴和胸部,含羞带笑的道:“奴才垂珠太小,下巴太尖,胸部太平,都是缺陷,求少主慈悲!”

        福星点点她尖下巴,笑道:“这里我替你点个笑涡如何?很特别呢!”

        春花对他是全心信赖,笑道:“少主說好就行!”

        于是福星让她闭目,先聚三昧真火于掌,将她下颔骨骼融软,以中指轻轻一点,又揉摸肌肤,移动皮肉位置,再以同法将耳垂拉长,揉出垂珠,最后又移立床下,改以“老汉推车”式,命春花双腿锁住他的腰部,空出一双手来,一阵火热推拿,将春花上半身脂肪推移到胸前双峰之下,改为揉搓,使之上尖下丰,形似竹笋,这才藉她自己真阴凉气,全部为之定型。最后笑道:“好啦!你自己摸摸看。”

        春花张开双眼,摸出枕下藏着的小铜镜,在脸上照了又照,又弯起玉颈,查看**,还伸手摸压几下,这才媚笑称谢道:“多谢少主成全。”

        福星目光如炬,见那青青草原下蚌珠半露,玉杵如戟,刺入其中,碧血点点,溢流臀下,光润双腿分张,不由心神动荡,便就势执其双足,轻抽疾入,大干起来。

        春花初时还有羞意,闭目承接,五纪之后,春潮泛滥,发情如狂,不自禁张目低吟,收肌缩筋,刻意运用内媚术夹缠奉承,一时满室的“啪啪”、“咕咕”之音大鸣,不多时,春花也一般承受不住,乐晕过去。

        福星见状只好再停,依例施为,收去春花元阴。

        冬冬过来帮忙,见“小爷”仍然杀气腾腾,不禁苦笑,一边打毛巾为“小爷”净“身”,一边细声道:“奴婢尚可再用,少主……”

        福星忙摇摇手,笑道:“有你二人元阴为助,已可融去亢龙火力。你俩快先调息一刻,以收阴阳调和之效,再累下去,就不好受了。”

        冬冬只好遵命,扶春花于南窗之下,双双着衣,便平卧地铺之上,调息运气。不一会,将福星由口中灌入的真阳化入内腑,果然劳累一消,安详平静的陷入熟睡。

        福星也躺下运功收敛,消化春花元阴。小睡片刻,直到戌初,方始被玉仙叫醒。

        玉仙已衣衫整齐的叫下面送来饭菜,福星觉得有些饥饿,便起身与她一同进食。

        本来玉仙还想叫春花、冬冬,福星摇手止住,还过去仔细察看一下,拂了两人睡穴,才道:“她二人已献了元阴与我,却仅得了两口阳气,让她们多睡一会儿吧!今夜是咱俩拜堂之后的第一夜,你可不能再偷懒?”

        玉仙“嗤嗤”笑道:“妹子哪有?只是实在受不住爷的捉弄,一时急晕了头。刚刚睡了一觉,精神大振,等会一定让哥哥满意。”

        三更之后,玉仙果然履行诺言,奋力与福星戏耍了一个时辰,才同时携手共登极乐之境。

        次日一早,两人携手下楼,与玉凤等去送苏大钊登程。

        苏大钊随行有六名护卫,来时身中奇毒,乃是坐船换车来的。此次回去,百病皆消不說,精、气、神已恢复少壮时期,哪肯再坐车子?

        因此,福星送了老岳丈七匹健马,又交代两铁四花六卫,各乘骏驹同行保护,方始送到庄外,依依别去。

        归途福星带头,领着一大批娘子军漫步而行,所到之处,遇着的男女老幼无不笑脸相迎,恭恭敬敬的叫声“庄主!”再称“夫人!”。

        福星与七位夫人也都含笑点头,表现得十分和蔼可亲,一直到遇见一个小男孩,福星忽然止步,招手要他过来。

        小男孩年约十岁,身材不高,生得白白胖胖,十分可爱,尤其一对大眼睛,圆滚滚的,与福星双眸有些神似,灵活聪明得很。身上虽穿着粗布衣裤,赤着双脚,却丝毫不显卑微害羞,大大方方的上前兜个大揖,脆声声說道:“庄主是叫我吗?什么事啊?”

        福星笑道:“你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那童子道:“我姓石,叫承志,就住在庄主家围墙外面,我爹爹石修,在庄主院子里种植花草。”

        福星恍然笑道:“好,好,怪不得有些面熟,原来是石老之子。告诉你爹,中午请他带你一块来,请你们父子俩吃饭。”

        石承志大喜,雀跃叫道:“真的呀!庄主,先谢谢您啦!我这就回去找爹去……”

        话未說完,人已一溜烟跑了。看他身法,竟然十分高明。

        福星暗暗点头。玉凤公主虽对石修有些印象,却还不知昨日之事,她望向福星,福星笑道:“正要向夫人报告,昨日……”

        他简要的說一遍,已回到“栖凤楼”,落坐之后,福星又道:“我瞧这石承志根骨不错,功力已有根柢,咱们收他做徒儿好不好?”

        玉凤公主脆笑道:“当然好啦!但我瞧这孩子顽皮得紧,收下之后,可要好好管教,否则若轻易学了一身本领,玩野了心,就糟糕了。”

        这话提醒玉仙,想起弟弟玉杰一去不见人影,不由也担了心,道:“奇怪!玉杰怎的一直不见人?这几天连寿儿也不见了,莫非回家去了?”

        金凤在一旁道:“叫丐帮先去打听一下,說不定还在曲阜城呢!”

        目前似乎也只好如此。于是金凤便命小蝶出去传令,着花荣从速差人去曲阜探听。

        众人又把话题转回,金凤用充满磁性声音,道:“这石承志资禀上乘,聪明机灵,学东西一定很快,爷要想磨练他,一定不能助他打通经脉,只传他口诀方法,定出修功时限,让他凭个人努力修练,等定了心性,再助他一臂之力,那时他知道练功苦况,必然珍惜所得成果。”

        玉仙笑道:“只怕石老像家父一样,老年得子,珍爱之极,从小便以灵药喂他,已助长了他的功力聪明,二姊的计画就落空了。”

        福星笑道:“我瞧承志虽比一般人强,但离咱们的程度还差一大截路,石老医道虽高,奇珍异草收得不多,若光凭他,再三十年,承先也未必能比得上咱家一名铁卫。”

        他语气一转,又道:“金凤說得有理,先磨他五年再說。”

        不多会,小蝶出去传令,并陪了石修与石承志进来。

        石修已换穿长衫,白发白须亦梳理得十分整齐,配上红润面色,炯炯眼神,与昨日大不相同。

        石承志也换过一套干净衣衫,穿了双虎头布鞋,头上梳了两支朝天辫,更显得唇红齿白,十分可爱。

        石修的态度也已改变,对福星与诸位夫人,都恭敬行礼,自称“属下”。

        福星由玉凤公主开始,一一介绍,才请他落坐,心中念头电转,笑道:“石老本是客卿身分,这属下谦称,小可愧不敢当,但若石老坚持,本座可要正式派石老一个职务了。”

        石修起身恭立,道:“石某既已醒悟,便决心以剩余之年报效少主,以为地方百姓谋福,并赎前愆,少主若有差遣,虽赴汤蹈火,属下亦不敢辞。”

        福星点点头,笑道:“既如此說,本座便派你暂任本庄庄主吧!”

        石修与众人都觉意外。福星又笑道:“这庄中产业虽属公主名下,但本座与公主均不克久留,故派石老代理庄主之职,监督庄众运作,月俸千两为酬。”

        石修潜遁以园丁为生,生活简约之极。他这次出山,虽非为财,但有千两月俸,却也大出意外,尤其对福星才见一面,谈不上几句,便受这般重视,所谓“知遇之恩”,莫甚于此,一时感动得竟难答话。

        福星知他心理,又道:“本座与夫人留此时间最多还有十天,幸好庄中人事大体已定,留此八卫,暂以游走山东全境,铲除绿林巨盗为重要任务。明日起,石老一家可搬入右偏院居住,庄中事务自然有各位夫人逐一交出,石老认为如此做可妥当吗?”

        石修连连点头,声称:“妥当!”

        福星又道:“令郎根骨甚佳,本座与夫人均甚喜爱,想收他为本座首徒,石老可愿割爱?”

        石修更是大惊喜,站起身正想回话。石承志察颜观色,早已机伶的跪下猛叩头,脆声叫道:“徒儿石承志叩见师父、大师娘、二师娘、三师娘……”

        他倒是一个不少,直喊到“七师娘”,头已有些晕了。

        福星等被他逗乐,哈哈嘻嘻的大笑。福星衣袖轻挥,发出一股和风,将他扶坐一边,正容道:“做我徒儿要吃苦的,你怕不怕?”

        石承志挺胸站起,大声应道:“徒儿不怕。”

        福星点点头,又道:“好,饭后你留下来,由三师娘先教你初步入门坐功,限你一年为期,每日子、午、卯、酉,共练四个时辰,一年之后,由为师前来验收成果,再教另一种功夫,做得到吗?”

        石承志大声又应,道:“徒儿做得到,绝不让师父、师娘失望。”

        众人见他一脸认真模样,不由好笑又喜欢。玉凤公主忍不住脆声笑道:“好啦!别吓唬孩子啦!吃饭吧!”

        石修这时才定下心来,谢道:“属下以就暮之年,得少主指点拔识,犬子又蒙少主破格收录门下,此恩此德,永铭在心……”

        福星起身笑道:“石老再說客套话,就见外了!承志与本座冥冥中自有缘分,石老更不必斤斤于怀,来来来……”

        說着举手让客,同去餐厅,一夫七妻加上石修父子,刚好一桌。

        石修也是见多识广之辈,见福星如此随和,便暂时放下主、从关系,一同进餐。席间又谈起承志,石修忍不住又叹又喜,道:“属下乃前朝遗臣,遁世于此,本打算孤单一生。十几年前偶去河边打渔,救了一名少妇,她无处可去,便随属下同归,哪知日久生情,她不嫌属下年长,持意委身,因此才生了承志。”

        玉凤公主脆声笑道:“事事皆天定,半点不由人!这话由石老身上也可证得,石老以为然否?”

        石修懂得她弦外之音,连忙称:“是!”

        福星笑道:“本座目前行踪难定,承志年纪尚小,亦须父母照顾,所以仍留本庄,交石老亲自监督,但不可拔苗助长,石老能做到吗?”

        石修早有些担心,不舍儿子跟了师父去。后来听少主言中,并不欲带他离开,心稍宽松,此时听了这话,当然大乐,忙道:“属下遵命,属下一定……”

        饭后,玉凤公主交代石修,明晨前殿相见,办理交接。石修称“是”,即先行告退。福星却叫玉竹将石承志带去一边,仔细传他入门运气功夫。

        玉竹带承志去院中树下悄声教导讲解。福星本待坐回客厅,玉凤公主却望望玉璇,脆声笑道:“爷和璇妹上楼去吧!妹子们还有许多事儿未完,同时计画今晚到京里去呢!”

        福星知道这是新婚最后一次“休假”,却是玉璇的第一次,怎好厚彼薄此?便拉了玉璇上楼。

        三楼玉璇的丫头可人、如意,已重新将房间整理一遍,她二人显然曾探过行情,所以也把自已铺盖铺陈在南窗之下,等待着“好事”临身。

        只是她俩平日少与少主接近,又听了别人的形容,少主会“如何如何”,心里是又期待又怕受伤害,其紧张竟比“新娘”犹甚。

        所以,在福星、玉璇悄没声推门进来之后,两人对坐窗前,不由吓了一跳,慌慌张张的站起来请安,两个脸蛋儿胀红,倒像是做了什么儿不得人的事儿,被人当场活捉一般。

        福星也有些讶异,微微一笑,问道:“你俩怎地也在这里?”

        玉璇显然已与二人有了商量默契,忙笑着插言道:“是妹子叫她们在这伺候爷的,妹子一向只喜文墨、绘事,对家事一窍不通,若没她们俩,连杯茶都不会泡。”

        說着,按福星坐在床边圈椅上,又转对可人、如意道:“还不快泡茶去,洗澡水换过了吗?”

        可人、如意应“是”,一齐跑向床后。福星侧目望望,只见北窗边已多出个小木炭炉、一把陶壶及一张矮桌,上面放置着一组陶制茶具。

        玉璇可不管这些,歪身腻坐在福星腿下,搁脚小凳子上,眨着一双明亮大眼睛,又笑道:“爷,这几天妹子可没闲着,不仅领着十几个人重新核算老帐,订出新帐标准,还把五省黑道名单,重新誊录五份,交五省铁卫,以便按册点名,晓义惩恶,同时还想出一个新计画,已交大姊二姊审查过,她们还直說好呢!”

        福星大感兴趣,一边伸手拔去她头上玉簪,将盘在头上的秀发放下,一边笑问道:“快說来听听,我怎么不知道?”

        玉璇撇撇嘴,故意白眼相看,道:“爷忙着度蜜月,哪有功夫?”

        福星捏捏她的圆下巴,笑道:“你不也是新娘子?怎么吃醋啦!”

        玉璇“嗤”声笑道:“大姊都不吃醋,妹子怎敢?”

        她乌珠一转,又道:“妹子依新法核算,此庄每年大约还有十万两银子收益。不过这十万两,维持此楼与八卫等执事的薪金,每年多少还有剩余,因此妹子建议,以此庄为中心,每年以余银收购临近土地,则不但可以壮大此庄,更可供临近佃农多得一些收成,那不比送他们银子还强些吗?”

        福星伸手拉她入怀,亲亲红唇,以为奖赏,笑道:“好,这法子太好了!佃农勤劳者积富,懒惰者少成。咱们还可以加上一条,订出地价,凡佃农有资购买者,不仅可以收购所耕之地,还可以按年加息偿还。如此一来,佃农拥有自己的土地,不仅更会勤快,咱们又可以多笔收入,岂不更妙!”

        此时,可人、如意双双拉了小桌近前,又把小炭炉拿来,都放在福星面前三尺。接着两人跪坐地上,可人用炉上开水烫过茶具,从一漆罐中,用竹器铲出茶叶,倒入小陶壶内,再冲入开水,小泡片刻,将茶水倒在壶下陶盘内,重加开水,泡不多时,便执壶倒人酒杯大小四只方杯。

        如意轻巧端起方杯,又一个个转倒在圆形小杯子里,这才双手捧起,高举过头,垂首轻声,道:“请少主用茶!”

        福星还是第一次见这泡水方式,十分新鲜,推推膝上玉璇,本示意叫她下去。哪知玉璇却故意错会其意,伸手接下,举到他的唇边。

        福星无奈,只好一吸而尽,玉璇轻笑问道:“滋味如何?”

        福星“啧啧”两声,道:“好苦……好甜。”

        玉璇“嗤”声笑,拿起一只方杯,凑近鼻端问闻,又端一杯啜一小口,才道:“这茶是杭州名种,乃可人、如意亲手采收焙制的龙井,初入口有些苦涩,入喉回甘,爷不觉得很能提神解渴吗?”

        福星也学她拿了方杯闻闻,果然内有一股清香,问道:“为何不用这杯子喝,倒来倒去,不麻烦吗?”

        玉璇笑着解释,道:“此杯名叫‘闻香杯’,乃专为闻香之用,在杭州富家都讲究泡茶之道,有许多规矩。”

        福星又喝了几杯,果然品出不同,觉得其中除甘甜苦涩外,尚有一股阳气冲入下腹。

        他心中一动,问道:“这水是何处来的?可是浴桶旁边那小桶里泡有火龙珠的水吗?”

        可人点点头,道:“奴婢见那桶水质特别纯净,因此用它泡茶。有什么不妥吗?”

        福星心中有些好笑,面上不动声色,又道:“那火龙珠呢?春花可曾取走?”

        如意接口道:“春花姊說,这珠乃是五夫人家中至宝,能使凉水变热,五夫人交代,特别留在三楼,为少主温汤沐浴。”

        福星知是玉仙好意,不便再說什么,只道:“这火龙珠热性奇强,一般人饮了所泡之水,只有好处,但以后千万记着,别再泡茶予我饮用,我体质与一般男人有异,多饮反而有害;用以热水,亦不可过久。”

        可人、如意都吓了一跳,赶快去浴盆捞起火龙珠。玉璇却更焦急,问道:“爷没有不舒服吧?怎的会如此?仙妹一定知道,为何还将这害人的东西留下来?”

        福星微微一笑,用传音說了几句,玉璇焦急尽去,却换上一脸春色,起身拉他,向床上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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