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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改颜整容


十天很快过去了。wWW、qb⑤。coМ\

        十天中福星亲偕七位夫人,不但安排好天宁庄内事宜,同时还用了五夜,又亲临杭州、开封、大同、济南四处,亲察各地铁卫、花卫全数到齐的情况,指示机宜,着令陆续展开工作。

        在杭州多住了一天,为的是拜访锦衣堂,与玉璇家人见面、欢叙。

        苏大钊刚刚返家,本想大请回门酒的,但被福星谢绝,只与这岳父密议,如何让进驻杭州的铁卫,在不着痕迹情况下,将苏玉刚擒住,加以磨练教训,纠正不良恶习。

        就因此故,进驻杭州的铁卫并未在锦衣堂露面。小队长李坚奉了密令,待府内人事安定后,立即去酒楼花街找着玉刚,故意挑衅找碴,找个借口擒下,才能让他心服口服。

        至于北京别墅,则打算在参加西宫娘娘正位盛典时再去。

        这十天里藏于栖凤楼地下的金、银亦陆续搬出,运往济南与曲阜。福星的五姊夫周长山,与五姊福佩都来住了五天。周长山依从福星建议,亲去曲阜找家小钱庄,详订合约,邀那老板孔旺与“天府钱庄”联号,投资现银五百万两,扩大营业,并代发“天府银票”,以利资金流通。

        孔旺当然喜从天降,不但愿意合作,甚至建议改名,也挂上天府的招牌呢!

        周长山与福星却不赞成,仍沿用原先“曲阜”两字,不过应许他在下面加注一行小字:“天府钱庄联营”。

        五百万两银子可是不轻的,总重有三十多万斤。天宁庄出动三十辆大车,来往运送十二趟,方始运完。而“曲阜钱庄”的银库立即爆满,再多便装不下了。

        另外一千五百多万两,一半是黄金,总重约百万斤,依周长山建议,黄金暂时别动,只把银子送去济南。

        银子可以低利借出,金子的库存则以金票发行,仍然可以流通生息。等到有必要,譬如說有些不信任天府金票的客户,非要兑换真金不可,再来搬运不迟。

        这话提醒了福星,他亲自绘图,又去首饰店找块精钢,亲自雕刻正反两片钢模,交店家以纯金铸制,做成一片长五宽三,长方形薄片,厚只一分,上面除却云纹龙凤图案外,四角有天府钱庄四字,下有“一千两”三个古篆,用以代表一千两黄金。

        他把这模具交给周长山拿回济南,铸制发行两万片,并令各处天府注意检查方法,以辨真伪,并随时应持票人需要,兑换黄金白银。

        此后不久,市面上果然流通了这种金票,不过都是在巨商大贾手中,因为那一张票等于十万两银子,一般人只怕一生也难积蓄如此数目。

        运银济南說来容易,七百多万两,出车百十辆,送了两趟。周长山是随车来回,铁卫、花卫八人,加上金凤、玉竹,各带房中女侍一同护送,费时六天方始完成。

        福星的五姊福佩,第二趟才随夫婿回去,对这位弟弟自然是又疼又爱又佩服,十分依依难舍。

        临行前,福佩见着石承志十分喜欢,又见他叫福星师父,心里一动,不仅收了石承志为“干儿子”,还坚要福星收爱子周广源也做徒弟。

        周广源年方五岁,长得方面大耳,活泼顽皮,也很讨人喜爱,这次留在济南没来。不过福星记得他,便答应姊姊,等路过济南时传他功夫,福佩这才满意,千叮万嘱随车队离去。

        九月三十日空车回来,诸事总算安排妥当。为慰劳金凤、玉竹、小蝶、小莺、小梅、小兰的辛苦,当晚栖凤楼中席开两桌,全员到齐,举行了庆功大宴。

        而前殿由代庄主石修主持,除厚赏车夫外,也集合黑无心、小雀、花荣及其他几位主要管事,为八卫接风庆功。

        福星偕玉凤先去打了照面,嘉奖一番,这才回来与大家共欢。

        席间,金凤讲起途中见闻,道:“听江湖传言,屠某之死,与天宁庄的崛起,已然惊动整个武林,北五省黑道人物人人自危,南七省绿林,本来各自为政的山寨,正准备举行大会,结盟推举个盟主出来,共同对付天宁庄。白道中人,七派六帮也在互通消息,打听哥哥来历。据丐帮传来初步消息,也想举行英雄大会,邀哥哥参加。”

        福星哈哈朗笑,清声道:“好哇!到时候咱们全家出动,会一会黑白两道也不错啊!”

        “不过,我认为南七省黑道,目前虽有结盟之想,但下个月五省铁卫、花卫行动开始,他们听到消息,就未必再有这胆子了。”

        玉竹笑道:“妹子以为,擒贼先擒王,为促成南七省黑道人物聚结,五省铁卫最好先别动手。就是要动,也不要打出天字旗号,免得吓破他们的胆,若个个龟缩潜藏,让咱们去哪里找哇!”

        玉凤公主脆笑道:“竹妹說得有理!哥哥你瞧,要不要仔细想想,更改计画?”

        福星闭目沉思片刻,方始笑道:“咱们本来打算杀一儆百,杀鸡儆猴,能让为恶者害怕改过,是上上之策。只是南七省地广人杂,必有大奸大恶之徒,若这般轻轻放过,或让他暂时隐遁,终非长治久安之计。玉竹說得不错,能把他们引在一起,一网擒之,真是省事多了。”

        他嘉许的亲亲右手的玉竹,又道:“咱们就采用玉竹建议,通令各卫,化整为零,不可起用天字旗,分别以男女两人一组,化装游侠,在各省先行活动。”

        众人纷纷赞成,玉凤公主笑道:“如此一来,可以促成不少对情侣夫妻呢!一年之后,只怕要在天衣坊举行‘集体完婚’大庆典了。”

        大家嘻笑拍手,笑闹一阵,玉仙道:“哥哥大姊,妹子与翠妹自动请命,愿意担任这次传令工作,同时也顺便打听一下玉杰的消息。”

        玉丝也插口道:“好啊!妹子也算一个,大家一起到处瞧瞧,也不错嘛?”

        福星望望三人,笑道:“好吧!你们三位再各带一人同去。六人两雕,今晚先去济南逗留一天,后晚去杭州,再由开封转大同,最后去北京。五天时间,咱们起早缓进,正好在北京会合。”

        玉仙、玉丝、玉翠大为兴奋,一同起身娇呼:“遵命!”六名丫头一商量,已开始各自猜拳,春花、小诗、小雨都是嬴家,欢呼雀跃,一溜烟跑去收拾行囊。

        福星叫玉竹取出保存的紫金小刀,为三位娇妻每人系上一把,玉丝却笑道:“爷,妹子还要一根蛟鞭。上次在十里亭,看见玉杰弟弟,耍得好好玩哪!”

        秋月在旁听了,不待吩咐,已去取出一个口袋,由其中摸出一盘,双手呈于玉丝。玉翠、金凤、玉璇都没见过,便也要去一根细看。

        玉丝接去,一声娇呼,抬步已然闪身院中,右臂一挥,三丈多长一道淡紫光霞电般闪出,“啪”的一响,一株茶花顶尖的嫩叶,已被击成粉碎。

        紧接着一震腕,向右腰一按,紫霞敛处,白色透明的蛟鞭已然一圈圈围绕在肢腰之上。

        这三下动作奇快,众人除福星、玉竹之外,都不知她在练功,见状不由大感意外,惊喜得拍手叫好。

        玉丝得意的一甩那满头金发,双手抱拳,连說:“献丑!献丑!”福星却不由又夸又调笑道:“好,意到鞭到,干净俐落。你这么缠着出去,真像女英雄呢!”

        玉丝闪身入厅,笑道:“哥哥不也是这样吗?妹子外面再穿件衣服,就盖住了,有什么不行?”

        原来这时虽已初冬,天气转凉,可是这一家体质特佳,玄功又高,都不怕冷,所以连女侍都还是一身丝绸单衣。玉丝身上穿的,是一套玉凤公主送她的洁白绸衫裤,腰上原扣了一根松松白丝绳,脚下穿一双白缎绣花鞋,衬着那一头披肩金发,碧眸红唇,颇有飘逸懒散之美。

        这会蛮腰缠上十七、八圈透明皎洁的蛟鞭,将双峰与臀部曲线彰显出来,加上修长的**、洁白的玉肤、碧绿的双眸、高挺的鼻子及丰润红唇细齿,竟显出另一种迥然不同的野性之美。

        这种美,连在场的女人见了,也怦然暗羡,更何况福星少主呢!

        福星双目闪光,望着她笑道:“外面多穿几件吧!否则你这般出去,不吓死人,也会迷死人的。”

        玉丝在他眼光中看到了炽热情焰,心中不由后悔,不想去了。但话已說出,何况今夜也不是她值宿,只得暗暗咬牙,垂眸应“是”,先上楼去选衣服。

        金凤、玉翠、玉璇都喜欢那蛟鞭细柔剔透而晶莹,尤其分量极轻,纷纷出去运功试验,只见一时紫、红光霞不断闪烁,锐风急啸,随鞭而生,霎时间变为三幢光霞,将三条人影全部罩住。

        但转眼间,光霞消失,三人已回厅内,手上也都空空,原来也全部盘缠上三人纤腰。

        金凤第一个开口笑道:“爷,这果然是件宝物!分给妹子每人一条,平时缠在腰上,还有一种最大的好处,你们可知道吗?”

        玉璇笑道:“免得变成水桶是吗?”众人大笑。

        福星道:“那就每人拿一条吧!我看也只有这一个用处了,真拿来对敌,只怕机会很少。”

        于是三人便不再取下。玉仙、玉翠去更换衣服,准备启程。玉璇则去前殿,连写了四封密令,以便三人带去。

        初更时分,六人收拾停当,玉凤公主给玉仙、玉丝、玉翠每人一个小皮袋,内里放着两颗夜明珠,一粒避尘珠,再三叮咛要注意哪些事情,之后才由福星带头,一同去后院找双雕背送。

        双雕已与众夫人、女侍混得极熟,见了福星更是亲热。福星每雕喂了一粒玉仙新炼的灵丹,这才挥手命双雕先飞,由玉仙带了玉丝、玉翠,春花拉了小诗、小雨,分别跃登低掠而过的雕背,不片刻已然失去踪迹。

        五龙驹加上两匹大宛汗血,一匹金黄骏驹,也养在同一个院子里,但物物相克,双雕在时,它们都害怕这对大雕会以它们为食,所以乖乖待在为它们搭建的马厩中,不肯轻易出来,但双雕一去,整个大院就成了它们的天下了。

        这时也不例外,双雕一飞,马王龙儿首先欢嘶着奔出来,冲向福星,其他各驹也找自己的主人,那股热乎劲儿,就像是孩子见了爹娘。

        福星等人自然也分别予以安慰,告诉它们,明日便要启程,马王等好久未曾出去,听懂这话,大为振奋。

        回到栖凤楼已近二更,依玉凤等商定的规矩,出勤回来的优先值宿,则今夜便该轮到金凤。

        小蝶、小莺早已得主人指示,先上三楼整理,等福星与金凤手牵手上来,一切已准备就绪。

        福星一瞧,南窗下多了两个地铺,心里便已有数。果然金凤拥着他热吻一番,便道:“爷,您不公平!”

        福星笑道:“也不能怪我啊!最近事情多,不是我没空,就是你出差,有什么办法?”

        金凤白他一眼,笑道:“好,算您有理!可是今天大家都在,您总该为小蝶、小莺破瓜,整整容吧?她俩說了不止一遍,见到姊妹们都变得那么漂亮,真羡慕死了。”

        福星坐在床边,向一旁垂眸恭立的蝶、莺招招手,笑道:“你们俩已经够漂亮了,还要整吗?先說說想整哪里?”

        小蝶、小莺一同上前,跪倒福星膝前,仰起面孔,小蝶先道:“奴婢自觉脸太宽扁,耳珠无肉,求少主慈悲,最好能整得和主人差不多。”

        小莺则道:“奴婢自觉脸型尚可,只是牙齿不齐,唇形有点突出,耳珠也是无肉,求少主慈悲。”

        福星伸手在两人脸上摸弄一下,笑道:“你二人听她们說过吗?整容过程会有些酸痛,尤其小蝶要改面型,我还没有试过,說不定要头痛好几天呢!”

        小蝶、小莺叩头齐声,道:“奴婢不怕,求少主慈悲。”

        福星点点头,要她们起身,笑对金凤道:“好,哥哥答应替她们整,总行了吧?现在你先陪哥哥洗个澡儿。”

        金凤嫣然一笑,用充满磁性的低音道谢,并运功取下腰上蛟鞭,小蝶、小莺为两人脱解衣衫。

        过去,福星总拒绝二女这般服侍,但今夜既是木已成舟,便也任着她二人细心伺候。

        小蝶第一次接近视之如神的男性,心跳如捣,面色泛红,周身都软酥酥有些不太对劲,尤其手摸到福星**的肌肤,是如此白细温滑,更不由如触电殛,麻了身子。

        福星听力何等厉害,不必刻意,已听出她的心跳。他闪身已至床后浴桶之中,笑唤凤儿。金凤亦**裸出现身边。

        他笑着指指水中火龙珠,笑道:“快把珠子拿出去,否则……”

        金凤已听过此珠效果,偏促狭在水下握住,按在那“小爷”头上,滚动摩擦几下,直到福星惊叫,才“咯咯”笑着叫小莺接去,放入玉盒之中。

        福星捏她一把,笑骂道:“等下你撑不住可别怪我……”

        金凤歪身扑过去,妮声低语,道:“人家有两个替身,才不怕呢,再不行把三妹叫来,她可是厉害得很!”

        福星揉着胸前双峰,笑道:“原来你们在路上商量好啦?想把大老爷累死啊?”

        金凤双手在他前胸后背上揉搓,白眼腻笑道:“妹子就是有这本事,也舍不得呀?人家是将心比心,三妹也有几天没伺候爷了,說不定现在正难过呢!”

        福星挥手向下,笑道:“这么說你现在很难过了,哥哥就先治治你吧!”

        口中說着,已把她拉上身来。金凤自动蹲起,双手攀住福星的脖子,缓缓向下坐去。

        哪知这一坐竟然坐空,直到两人的茸毛相遇,桃花溪才接着了“小爷”,还在那儿打盹儿呢!

        金凤娇嗔白眼,佯嗔道:“坏哥哥,还不让人家按摩他哪!到现在……”

        說到这,忽然察觉小爷已有了动静,先是发烫,接着便探头探脑的,要找洞儿钻。金凤赶紧住嘴,移正了位置,眨眼间一只滚烫巨无霸破关闯入,直抵花心,酥麻刮擦的刺激,如电流通向全身,那股子滋味,逼得她忍不住轻声“哼、嗯”,溪中的**,也不住往热烫处喷洒,似乎是想浇熄那叫人难过的火种。

        福星伸手托在“溪边”,协助她缓升缓降,左右摆荡,每撞到甘泉宫头,金凤必然嗯哼不停,尤其是摇摆的时候,软中带劲的宫颈磨蹭着柱顶,金凤“哎!哎”直叫,最后竟主动咬住福星的嘴唇,猛向里吐大气。

        一股股似兰阴气,教福星全吸了去,他就像吞了人参果,精神更加壮盛。

        只是福星真怕她一泄千里,便双掌压在她“肾盂”穴上,透入一点真阳,抱她起身,悄声调笑道:“别想偷懒!快运运功,咱们上床先歇一会儿。”

        金凤会意放开他,运功震掉身上水珠,又攀住他上套,腻声低唤:“哥哥抱妹子上床。”

        福星抬头见小蝶、小莺都垂首坐在南窗之下,身子一闪,已带着金凤滚入床中,笑道:“你不害臊,那两个丫头可臊得很!”

        金凤“嗤嗤”低笑道:“她们还没被爷幸过,当然羞啦!等过了今晚,您再瞧吧!”

        說着,又推推福星,续道:“爷的整容手法真是神奇,妹子还没看见过呢!您现在就替她们动手,妹妹在一边瞧瞧可好?”

        福星缓缓顶撞着她,笑道:“这种手术必须在破瓜之时为之,一者用我本身三昧真火之阳,先软化骨骼肌肉,再予以移位组合,二者更要藉她们本身元阴之气予以冷却定型,最后最好是阳阴调和,方不致使双方身子受损。这有什么好瞧?我看你还是先睡一觉正经。”

        金凤闻言,更加兴趣盎然,摇头求道:“爷,妹子不想睡,您让我瞧瞧有什么关系?我和她俩一起长大,无话不谈,有什么不能瞧的?”

        福星只好答应,却以传音道:“看看可以,第一不准出声,要让她们心情放松,第二不准吃醋。”

        金凤亦以传音回答:“爷放心啦!妹子是会吃醋的人吗?我绝不出声,躲在床里面装睡总可以吧?”

        福星只得暂停,容金凤睡往床里,裹上另一条被子,这才盖起身子,唤小蝶过来。

        小蝶垂头走到床前,心中怦怦跳个不停,福星温言道:“刚才我和凤儿的对话,你都听见了吧!还愿意整容吗?”

        小蝶红着脸只细声說了句:“求少主慈悲!”便默默脱去衣裳,将一方白缎子铺在床上,闭目歪身,躺了下去。

        福星为她盖上锦被,一边以魔手挑逗,一边温言低声安慰,道:“不必紧张,尽量放松心情,顺其自然,想哼就哼,想叫就叫,不必害羞强忍,知道吗?”

        小蝶颤声回答:“小蝶知道……”

        福星的魔手此时已遍游高山,所到之处,都引起小蝶的一阵悸动,等到了溪口一探,果然雾迷津渡,潮水满满。

        于是也不多言,腾身而上,小蝶自动张股以待,福星俯首吸她口中阴气,尽力缩束玉柱,缓缓向内刺去。

        穿至中途,微遇障碍,略一用力,便已过关,抵达了甘泉宫。

        甘泉宫颤颤而抖,宫口不断排放阴气,福星连吸几口,巨柱渐渐放开。小蝶陡觉阴内渐胀渐热,才知道小燕所言不虚,想要咬牙强忍,口中偏又有个大舌头,只得攒拳收腿,紧紧缠住附身的少爷,喉中已“唔唔”响了起来。

        福星以舌搅弄,吸她**津液,双掌在她头顶摩擦几下,将真火真阳聚在掌心,缓缓拿握小蝶头骨。待小蝶巨疼稍止,便放开双唇,屈身跪起,下身仍紧紧顶住甘泉宫,腾出手来,用双掌揉搓小蝶头部脸部。

        小蝶直觉得热烫融骨入脑,脑中似有嗡嗡之声,心头泛起一阵酸酸酥酥,整个人已陷入說不出来的滋味之中。

        不过并不害怕,心里也尽量保持平静,她知道在揉弄着她的是心中之神,值得全心信赖。

        福星也像是颇吃力,他一遍遍揉着小蝶整个头部,将后脑加长,脸部按窄,鼻子、嘴巴带双耳,都一一揉搓按摩过,端详再三,又闭目以天眼透视内部,检查过都没问题,十分完美,才又逼出适才收来的真阴,为她定型。

        金凤本来在床里眯着眼偷瞧,后来见小蝶一直也闭着眼,不虞被她看见,便干脆坐起来看。

        她见到一个扁圆的脸逐渐的改变、再改变,最后竟真的有七分像自己,不由惊佩得几乎叫出声音。

        幸亏及时遇上福星望来的晶亮眼神,令她闭口。她只好呶呶嘴,竖竖大拇指,乖乖再躺下装睡。

        福星这才又俯下身,拉盖上锦被,轻轻吻吻小蝶,轻声问她道:“头痛不痛?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小蝶张开双眼,含羞微笑,细声反问:“都好了吗?”

        福星由枕下摸出小铜镜,递在她手,又摸出一粒夜明珠放在枕上,笑道:“你自已瞧瞧。”

        小蝶眨眨眼,已适应强烈珠光,拿起镜子一照,竟然呆住,好半晌才一声“天哪!”醒过来,泪珠儿滚滚流下,抱住福星,没口的只叫:“爷,爷!”呜呜的哭了起来。

        床里的金凤忍不住了,低低的问道:“小蝶啊!你到底是高兴不高兴?若是不喜欢,现在还来得及修改修改。”

        后面一句,是向福星說的。福星还未答话,小蝶已先叫道:“对不起小姐,吵醒了你,小蝶太高兴了,小蝶做梦也梦不到,会变成这样子。”

        金凤又躺下去,笑道:“这就好啦!还不好好伺候爷,让爷高兴高兴。”

        福星也得意自己的杰作,但心中却忽有另一想法:“一天到晚做苦工,让你们满足快乐,我有什么好高兴的?”

        但这话可不能讲出口,若真讲出来,非天下大乱不可。

        小蝶乖乖应是,转睛对福星嫣然送笑,细声道:“小蝶真多谢爷了,求爷……垂幸!”

        福星在夜明珠之下,仔细又瞧瞧她的脸,真一时拿她当成了金凤。只是有两点还是不同,一是眼神,她缺少金凤的自信、自尊和灵智、精明,二是声音。

        金凤的声音永远是低沉沉带磁性,任谁也学不来。

        小蝶被瞧得又羞又慌,鹅蛋型睑上涨起桃红,这一点却又是金凤所没有的。金凤本来就大胆,成亲之后,经过多次磨练,和福星行这种周公之礼,已不觉羞臊,顶多是激动得泛红。

        福星把夜明珠重又收起,缓缓抽动,不一刻已将小蝶送入佳境,再加把劲,顶、旋、挑、拨两下,小蝶尖声一叫,便已受不住穿心刺骨的刺激,乐晕过去。

        福星心头暗骂,上吐下吸,以阳换阴。待小蝶悠悠醒来,福星抽退床里,温声叮咛道:“去那边躺着,调息运气安睡,醒来若是头痛,快告诉我。”

        小蝶细声应了,歪身下床,小莺闪身过来,替她叠起染满碧血的方巾,并扶她去南窗躺好,便又过来,垂首问道:“爷可要休息一会,先净净身,喝口茶?”

        福星点点头。小莺迅速先倒了茶,给福星喝了,又去拧了热毛巾,拉开锦被,为他抹身,当擦到那杀气犹在、碧血满身的小爷之时,虽然心头怦怦跳,却仍然不动声色,轻手捏着细细擦抹。

        福星觉得这丫头深沉多了,闭上眼稍事调息。小莺放回毛巾,并未走开,她也悄悄铺了一方白缎,脱去衣裳,拉上被子,就睡在一边等着。

        福星只得再接再厉,先挑逗起情焰,照方抓药,插上插头。

        他已是破瓜老手,但这次虽顺利插入,却立即觉得有些不同。

        第一,甘泉宫头特别尖细突出,第二,她很能忍痛。福星也觉察到,当玉柱胀大时,她阴中不停颤抖,表面上却一点不曾表示,身上肌肉也不曾抖过一下。

        福星不由大奇,忍不住问道:“小莺你不觉疼吗?”

        小莺微笑轻声道:“疼是疼的,并不很痛。”

        福星与她口唇相合,吸了几口阴气,却也不多。只好开始抽提,希望能引诱她多放一些。

        小莺显然向秋月等讨教过内媚之术,不多会,竟然像个老手,喉中轻吟,下身承接,阴中收收放放,与福星对阵相搏。

        金凤在床里也觉奇怪,不由又睁开眼睛,仔细观战。一刻之后,小莺已有些不支,尖细的宫颈似受不住顶撞,渐渐放开,大量的**阴气才逐渐排放出来。

        福星吸收之后,顶紧不动,重搓双掌,嘱小莺闭目以待,接着便为她按捏牙床,先软化床骨,重新捏正,排齐齿列;再将双唇稍稍按平拉宽,凝聚了耳珠,又顺便为她在下巴上也捏个酒窝,方始为之定型。

        一切妥当,福星才问道:“要不要照照镜子,自己瞧瞧?”

        小莺用手摸摸,张开眼微笑摇头,双臂立即搂住福星铁背,摇起双臀,竟立即摆出一副挑战姿态。

        福星自然不能示弱,立即用出点、挑、顶、拨手段,与她比试。

        这一比,足足比了半个时辰,小莺终于不支。陡然间,上面含住福星的舌头,宫颈大开,将玉柱吞没,一股元阴,也立即将柱头整个淹没。

        福星在摔不及防情况下,玉柱在层层包围收缩中,竟也受不住那股突来刺激,阳关竟被诱开,不由自主的排放出一股阳气。

        他心中奇怪,心念电转,及时煞车收住阳精,暗忖道:“这丫头真是厉害!在众妻诸妾中,除了玉竹、玉凤之外,只怕她要名列第三了。”

        心里想着,干脆好人做到底,玄功一发,由玉柱透入,领着那股阴阳混和之气,游行过她的大小周天,留下大部分在她经脉里,收回一小部分,这才放开,低声嘱她速去行功。

        小莺道谢下床,先取来热毛巾为福星净身,才姗姗走去南窗。金凤忍不住传音笑道:“爷,这丫头很厉害呢!”

        福星钻进她被窝,也传音笑道:“强将手下无弱兵,现在看你的啦!”

        金凤在旁瞧了半天,早激起满腔情焰欲火。这时哪还客气,索性掀掉锦被,将福星放平,跨骑上去,发蹄狂奔。这一奔,直跑了半个时辰,才稍稍收住火性,再搂住福星,换个“虎踞”之姿,由福星接棒继续。

        福星岂甘示弱,立即长打连连,直鞭了数百纪,方始一同登上极峰,交叠着交换阴阳,施行那双修**。片刻后,两具洁白如玉人体,已被紫、红光霞全部罩住,悬空浮离床面五寸有余。

        南窗下正待入睡的小蝶、小莺,被光霞闪动惊醒,见这情况,不禁惊佩交集,羡慕得要命。

        尤其是小莺,芳心中更渴望有一天自己与少主也能交融成这般模样。到那时,或已经长春不老,永驻容颜了吧!

        次日清晨,奉命随行的人员,已由李豪指挥,将车马备妥,在内宅外广场候命。

        栖凤楼中,则由玉凤主持,将大小行囊及要带的东西,全搬上车。

        福星、金凤收功下床,小蝶、小莺先一步起来,喜悠悠请安伺候。梳洗中福星见小蝶行动便捷,满面笑容,还不时在铜镜中偷偷瞧视自己的新面孔,虽觉得有些好笑,仍然关心询问可有头晕、头痛现象?

        小蝶摇摇头,连說很好,却又俏皮的媚笑,细声道:“告诉爷吧!头是没问题,只是有一处胀痛得很,只怕不能骑马了。”

        福星朗笑清声道:“你和小莺都坐车吧!由此出去,送行的一定很多,夫人丫头都上车,也免得过分惊世骇俗。”

        下楼之后,大家都惊讶得围上小蝶,又摸又瞧,尤其是秋月,也是个大圆脸,虽然极美艳,内心里总还是觉得鹅蛋型漂亮。

        所以她忍不住羡慕,悄悄走到福星身边,垂头恭声请求,道:“禀少主,哪天少主有空,也替奴婢整一整?奴婢好羡慕小蝶妹妹的新面孔哪!”

        福星伸指勾住秋月下巴,抬起面孔,瞧见那满月型脸上艳光细腻,配合得宜,也自有动人风韵;一双晶亮眸子里,充满了渴望乞求之色,更令人心生怜惜,忍不住捏捏她的圆腮,微微一笑,以传音道:“面孔都长得一样有什么好?少爷就喜欢你富富泰泰样子,叫人一瞧,就觉得值得信任。你主子和我什么事都交你去办,这也是个原因,知道吗?”

        秋月尚不能以传音回话,只有摇头又点头,眸光中渴盼之色已减去不少。福星又道:“春花、秋月各胜擅场,是不能比的,各型有各型美艳动人处,你属于满月之最,已能驻颜不老,只要常保功力不衰,维持住内心平静与满足,独树一格,岂不更妙?”

        秋月嫣然献欢,躬身低声道:“多谢少主指点教导,奴婢知足矣!”

        福星把她搂过来,在圆脸上亲亲,笑以传音又道:“你是我的爱妾,以后不准自称奴婢,自称名字就好。”

        这当众亲吻,在丫头来說,可是异数。秋月受宠若惊,脸上涨起红潮,一半是羞,一半可也是兴奋与感激。她低声道一声“多谢少主!”一溜烟跑去执行任务。

        玉凤公主过来,脆声调笑道:“少爷胃口真大,昨晚吃了两个新瓜,还不饱吗?”

        福星笑咪咪拥她入怀,顺着她的语气笑道:“是啊!少爷想吃你呢!”

        說着俯首去吻。玉凤玉掌一舒,堵在他的嘴上,佯嗔道:“别闹啦!你没听见外边人声沸腾,都等着送行吗?”

        福星竖耳一听,不由摇头埋怨道:“这石老真是糊涂!找那么多人来干嘛?”

        玉竹由外面进来,笑着接口,道:“爷错怪石老了!是他们发现车队集合,问了李豪,才传开去的。再不快走,只怕连庄外农户也会惊动。”

        福星只得放开玉凤公主,问道:“都收拾好了吗?现在就走,早饭也别吃了。”

        众女侍本已做好早饭,听了这话,只好放下,带些准备好的点心干粮,一同出门。

        门口马车井然排列,奉命留守的八卫与随行六卫,二男四女,均已列队守在门口,广场上万头攒挤,似乎庄内所有的人都出来了。

        福星大步领先出门,代庄主石修与其子石承志与其他各级管事,也排了长长一队,一同躬身行礼。石修代表大家,洪声道:“恭送庄主、夫人。”

        这一声全场俱闻,男女老少竟一同下跪,齐声同喊:“恭送庄主、夫人。”

        喊声汇集,响彻云霄,其中竟多半含有悲声。福星等闻知,不由也觉得鼻酸眼湿。

        玉凤公主当先上了座车,众女纷纷按预定分登六车。福星举步跨上马王龙儿,双拳一抱,清声如风鸣般道:“各位父老请起,本座与夫人多谢相送之情。”

        他语音一顿,见众人纷纷起身,才又道:“此庄规矩已定,石老与大家相知甚深,必能处处协助各家改善生活。本座虽不能常留于此,但派有八卫协办庄务,小雀姑娘督办执法堂,花荣专任总执事,大家若有任何困难纠纷,尽可请求他们帮助,本座与诸位夫人有空,一定回来探望。”

        这话语调不高,但在场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有些感念他宽宏改革,受惠良多的妇女姑娘,更忍不住呜咽啼哭出声。

        福星一见情势不妙,立即示意龙儿放蹄先行。六车随之跟进,车后各夫人女侍坐骑,虽然无人驱策,仍然双双成对成行,一同举蹄,最后才是铁卫,花卫。

        众人忍不住又都跪下大喊:“恭送庄主、夫人。”

        福星深受感染,双眸也冒出泪痕。车上玉凤以下,无不频频拭泪。

        金凤在车中,眼角微扫,儿小雀与黑无心并列,面上虽有泪痕,目中却有喜意,知道她已然想开了,便传音道:“小雀,盼你把握住自己的幸福,这天宁庄中大小事务,务求公正严明,勿负少主重托。”

        小雀跪下叩头,频频点首。金凤又传音对黑无心道:“黑堂主,少主将小雀姑娘留下,实有意成全你与她的姻缘,盼你好生把握,别让小雀伤心失望。”

        黑无心原不解小雀陡然叩头之意,这时闻声,惊喜会意,忙也跪下叩头,洪声向车子喊道:“属下谨遵二夫人所命,敬请二夫人放心!”

        龙儿、车马奔行颇快,几句话功夫车队已然驰过广场。一旁众人听了这话,虽觉奇怪,都不便探问,只有石承志天真活泼又顽皮,“咯咯”笑着,道:“黑叔叔,我师父、师娘已走远啦,你们还跪着干嘛?想拜堂啊?”

        黑无心与小雀都认得他,尤其最近,石修显现“真人”相,荣任“代庄主”,石承志做了少主徒弟,常在内宅出入之后,四人更是常见面。

        这时听他取笑,扫眼见福星车队果已走远,双双挺身起来。黑无心“嘿嘿”笑道:“承志,你别瞎說,羞了小雀阿姨,可有你受的。”

        原来小雀已奉玉竹嘱咐,一年之内,负责监督石承志用功,待小有基础后,再传他刀法、步法。

        石承志聪敏过人,已知小雀来历,察颜观色,更猜出她被派出与黑无心同掌执法堂,是师父有意安排,而平时两人双双出入内宅前殿,参与玉凤、金凤主持的执事会议,有說有笑,也知他二人颇是要“好”。

        这时听了这话,脆声笑道:“阿姨才不会这么小气呢!走,阿姨,我帮你搬行李去,你不是要搬去栖凤楼吗?”

        小雀笑着摇摇头,望了黑无心一眼,才道:“二夫人虽要阿姨照顾楼内一切,可没說非要搬去,那儿有四个佣妇打扫,两边又有你一家和铁卫花卫住着,安全当无问题,阿姨还是住执法堂好些。”

        石承志大眼在两人面上一转,颇为解事般点点头,脆声道:“对,近水楼台先得月,黑大叔可得加油啊!走,阿姨,小侄陪你去里面瞧瞧收拾好了没有,总可以吧?”

        此时,场中人众已纷纷散去,石修与诸执事也各归工作岗位,黑无心“嘿嘿”笑着,也对小雀道:“走吧!进去瞧瞧,交代周嫂一声,也是应该的。”

        小雀这才答应,三人一同去了栖凤楼。暂且不提。

        且說福星等一行出庄之后,三十里内,大路两边农户虽不知离去消息,但远远望见这队人马,为首竟是令人爱戴的李庄主,不由都挥手大声打招呼:“庄主好。”

        福星也一一挥手示意,同时催骑加急,直奔到泰山脚下,方始暂停在一处林边。

        留守铁卫、花卫催骑上前,玉凤公主等也全下车。

        福星命六车由小蝶、小莺带队先走,六卫随行带空骑保护,自己则与四位夫人及六名女侍留下,与八卫话别,并仔细說明更改的“荡寇”方针,最后才又道:“你等千万记住!上天有好生之德,非不得已,勿施杀着,要予人自新之路。真遇有大奸巨恶,擒住之后,废他武功,送回天宁庄予以监禁,亦是可行之策。”

        铁卫小队长李杰躬身应道:“少主请放心!属下受教多日,早已谨记戒命,绝不敢稍有逾越。”

        金凤亦对她引进的四花卫道:“你四人记着,现在身在天衣坊,已非金凤堂,行事须多尊重铁卫大哥的意见,不可擅做主张。”

        四花卫齐声答应。福星这才挥手叫他们回去,按计行事。

        八卫跪地叩别,颇是依依不肯先归。福星便当先上马,率领众女绝尘而去。

        这一路因有马车随行,有许多方便,也有许多不便,最让人驹不耐的,便是太慢。

        由泰山向西,沿官道从长清县渡过黄河,当晚才到“临清”便天黑了。尤其一路北风已起,天寒倒是不怕,漫天的黄土却将六辆大车、车夫与六卫、六侍、空骑等全变了土人、泥马,只有车上小蝶、小莺,尤其福星夫妻五人都悬有“避尘珠”,连坐骑也受到庇荫,点尘俱无。

        但这事别人皆不知道,车夫、六卫、六侍不用說,以为主人玄功神奇,已至点尘不染之境。路上遇着行人瞧见,那黄土一卷到五人马前,便陡的分道转向,更是不胜惊奇讶异之至!

        为免惊世骇俗,让世人“刮目”,玉凤公主还是主张投宿“驿站”,于是便命李豪问清地点,再派秋月先去打点。

        临清是个大城,驿站自然不小,一听公主驸马驾到,哪敢怠慢?立时开大门,将一行人迎了进去。站长战战兢兢在一边打点,福星瞧着满可怜,便命秋月赏他一百两银子,请他自便。

        站长一月之资不足十两,这时发个小财,哪能不感恩图报,不待吩咐,便命手下小卒去酒楼叫两桌上等酒席招待。

        福星也坦然接受,等大家清洗干净,便邀八侍与他夫妻一桌,八卫六车夫一桌,一同享用了一顿晚餐。

        饭后,福星与诸女回后院特设上房,秋月第一个提出解决尘土弥漫之法,福星笑道:“最简单的法子便是坐在车内。第二个是带避尘珠。第三个是用玄功阻于体外,但此法不足取,一者太耗真力,二者惊世骇俗。还有便是用布包住头脸,像当地人一样。你没瞧见,街上男男女女不是带帽,便是顶个花布巾吗?”

        他语气一转,又道:“对了,你去叫李豪他们上街买些来吧!”

        玉凤公主笑道:“你也一同去,多选几套普通布衣裳来。今天经过街上,被一般百姓瞧着,真不是滋味。”

        福星笑道:“以后人多的地方,大家上车也一样。对了,还有多的避尘珠吧?明儿悬一颗在车顶上,车内就不必吃尘土了。”

        玉凤命夏荷拿出百宝囊,又摸出两粒灰珠交予夏荷,脆笑道:“只剩这两颗了,你缝个丝囊,明儿先挂在最前面车顶上,你们谁怕吃灰,就去车里坐。”

        八女侍过去都不曾领会过这珠妙用,今日吃了苦头,对灰珠大感兴趣,纷纷接去细瞧,只是那珠除微有凉意,稍沉之外,也瞧不出什么异处。

        却不知道避尘珠乃禀五行中庚金精英孕育而成,些许微尘飘到了它的旁边,自然避道而行,不敢沾染了。

        大家闲聊一阵,秋月携了两个大包袱进来,一包是罩头花巾,一包是十四套棉布夹衣裤,四套玄黑,八套玄灰,还有一件男用的藏青灰布袍,显然是为少主买的。

        福星望望玉凤,公主会意,便即宣布提早休息。

        众女侍一哄而散,各去整理自己主人的住处。玉凤公主也站起来,脆笑道:“三妹近来奔波辛苦,今夜值宿,爷可要好好慰劳,慰劳!”

        玉竹现在脸皮也磨厚了,她俏皮的屈膝行个礼,笑道:“多谢大姊恩典!”

        玉凤公主笑骂:“皮厚!”与金凤、玉璇旋风般走了。

        玉竹见少爷还坐着不动,上前又请个安,巧笑道:“请少爷起驾!”

        福星笑道:“走不动了,你背我进房吧!”

        玉竹当真转身蹲下,福星伏趴她背上,双臂环住脖颈,两只魔手正抓在尖尖如笋的双峰之上。

        玉竹纤腰用力,本可轻松把他背起,哪知竟站不起来,接着腋下一痒,不禁“咯咯”娇笑,佯嗔道:“少爷使坏,别人怎背得动?”

        福星清声大笑,抄住她的双腿,将玉竹抱起,道:“少爷抱你总可以吧!”

        他俩房间,玉凤特别安排在最后面。小梅、小兰早已把车上沐桶、火龙珠搬了进去,就摆在房间正中。过去五尺,不是木床,是一个大炕,寒冬之时,可以在里面填放木柴,烧火取暖。

        坑上已换过带来的铺盖,罗帐锦被鸳鸯枕,全是由天衣坊带出的精品。

        福星望望那炕面积,把玉竹放下,对小梅、小兰笑道:“好大,你们俩也过来一齐睡吧?”

        二女喜悠悠应一声“是”,小梅去拿铺盖,小兰上前替他解衣,玉竹也帮忙,转眼已把他剥个精光。

        在玉竹四女面前,福星最觉得轻松自在,而玉竹虽做了三夫人,私底下还是称小梅三人姊姊,感情之融洽,已然不分彼此。

        福星先下了水,自动拿起火龙珠在小爷头上按摩,玉竹早听过它的奇效,一把抢去,交小兰收起,笑叱道:“你还不够厉害吗?想整死人哪!”

        福星推她下水,替她揉胸擦背,同时笑道:“没这严重!少爷只是想好好慰劳夫人哪!”

        玉竹被揉得娇笑连连,只好求饶,道:“少爷乖一点嘛!您饶了玉竹,让玉竹好好伺候您。”

        福星这才停手坐着不动。小兰也上前帮忙,用毛巾为他擦背,玉竹则在前面跪着,为他按摩。

        哪知福星却觉得不过瘾了,他道:“在水里按不出味道来,到床上去,小兰你会不会?”

        小梅从外边抱了枕、被进来,接口笑道:“她最懒了,不肯用心学,做垫子还差不多。”

        福星与玉竹出水,小梅、小兰都自动脱衣进去,福星奇怪问道:“做垫子,做什么垫子?”

        玉竹媚眼一瞟,俏皮笑道:“做肉垫子啊,少爷还没尝试过吧!”

        福星大眼一转,笑道:“真的?不会压扁吗?”

        小兰、小梅原已洗过,这时只沾沾水,清了清“要塞”重地,便一同起身,双双一抖,身上竟也青霞闪光,将沾身水珠震落。小兰一歪身,大方的平卧炕上,笑应道:“爷才多重嘛!哪能压扁小兰,上来试试,保你过瘾。”

        福星心中暗奇:“这三个丫头,没事尽想这新花样,也真难为她们了。”

        玉竹见他还犹豫,便向小梅施个眼色,两人一边一个,架住少爷双臂双腿,硬把他仰头抬起来,压放小兰身上。

        小兰双峰顶住肩胛骨缝,双手托住他的后脑,小腹丹心则正顶住他的“命门”大穴,双腿并拢,承住臀部。但因不够长,福星的小腿肚则正落在她脚尖之上,果然做了肉垫子。

        玉竹跪在一侧,温柔细致的纤手,从福星头顶开始按摩,由额、眉、眼、鼻、双耳、双颊、双唇,一路往下,手指到处,丝丝阴气,缓缓渗透,福星觉得非常舒服。

        而小梅则从双脚拇趾开始,先是捏搓,脚底脚心均以拇指按压,同时也用出真元,穿射过每一穴道,刺激得福星酥麻阴凉。

        下面小兰虽是肉垫,却并不真的清闲,更不轻松。她双掌心抚在少爷脑后“玉枕”穴上,一样的配合玉竹的动作缓缓揉动,丝丝阴凉也不断透入。

        玉竹按完头部,改向胸部。她忽然起身,平直的又伏压在福星身上,改以胸前双峰旋转摩擦,而下面小兰则也配合着蠕动身子,上下四峰遥相对,真元阴气也一同流入他的体内。

        这还不算,下边小梅此时又以双掌抵住福星“涌泉”穴,也一样透入真元,福星虽觉异常舒泰,但知此举对三女损耗奇大,连忙叫停,道:“快别这样?我又无病无痛,耗费了太多元气,等会儿战不起来,岂不扫兴?”

        玉竹三人这才停止以气刺穴,但玉竹仍然不肯罢休,双峰一路探下去,最后终于顶住了那位“小爷”。

        她揉弄压蹭十几回,见他仍缩着脑,不肯抬头挺胸,忽然娇哼一声,再向下移,张开方唇,竟将之含入口中。

        福星初时一惊,继而坦然,心中又忽有促狭念头,暗运玄功,收住小爷,忖道:“倒看你有何妙方?”

        哪知这一念还未转完,只觉玉竹的香舌在小爷头上一转一吸,一股冲动陡然传遍全身,下腹燥热升起,小爷竟不肯再听他的约束,颤抖着陡地竖立起来。

        玉竹猝不及防,吓一大跳,一骨碌滚了下去,双脚正踢着后面坐的小梅,小梅也被她吓一跳,跟着翻倒,她双手还握住福星两脚,来不及放开,一拉之下,福星也同时跟着左翻,双腿又压在玉竹身上。

        小兰重负尽去,挺腰坐起,见三人叠股压在一起,不禁娇笑,顽皮调笑道:“干嘛啊?叠罗汉吗?”

        福星单手一点土炕,身若一羽,已平平躺在小兰身边,还不禁大笑,玉竹、小梅坐起来,白眼相加。小梅道:“别净躺着說风凉话,该你伺候爷了。”

        小兰望着那直竖如柱的小爷,翻身贴过去,双手握住柱身,对露出的柱顶宝盖,吐吐香舌,道:“乖乖,像又长了一些呢!”

        口中說着,却又已伸出小香舌舔了下去。

        福星又像是触了电,全身肌肉都抖了一抖。玉竹见状,嘻嘻一笑,扑上前抱住他的头,俯首诱吻,香舌乍吐又收,挑逗少爷的大舌头。

        小梅也不肯闲着,爬上前俯在少爷胸口,轮流以齿舌轻咬吸吮胸上**。

        在三管齐下中,福星如遭电刑,既舒服又难过,一股极热的欲焰,由指尖一直烧到脚心。

        他喉中“哼,哼”,摇头摆脱玉竹樱唇,双手也阻住梅、兰的樱唇,笑骂道:“你们三个小妖精!想生吃了少爷吗?”

        玉竹无限委屈的道:“咱们只是想替爷换换胃口,不喜欢吗?”

        福星抱住她,笑道:“太刺激了,我受不了啊!其实能和你们在一起,就很高兴了,何必费心玩花招呢?”

        小梅依附一边,轻声道:“小梅总觉得比不上别位夫人,所以……”

        福星双手搂住两人,左右亲亲,又叫小兰上“套”,坐在正中,才以传音說道:“說实话,我们一同长大,只有跟你们四个在一起,才觉得没有距离,最为和乐安详。玉凤和我虽是宿缘,但她生在皇家,和秋月、夏荷再好,总有主奴之分,连带的我也觉得拘束。金凤、玉璇等都各有规矩,只有玉竹和你们,亲如姊妹,我看着才高兴呢!”

        那时代主奴观念很强,分得极严,像玉竹这般由丫头提升为夫人,而不是妾,已是异数,但她心里总还有些阴影不能尽去,小梅、小兰更不必說了。

        但此刻见福星这般慎重用传音告诉这话,当然是出自内心的肺腑之言,又怎能不感动?

        玉竹、小梅都紧紧依偎着他。小兰则跨坐玉柱之上,施展出浑身解数,竭力报效。但那家伙火力实在太强,弄不到顿饭光景,小兰已连声喊“爷!”一败涂地。

        福星体念她的辛劳,搂过来多赏她一口真阳。接着又叫小梅上去,小梅支撑了半个时辰,便也不敌。

        最后玉竹出马,她好整以暇的嫣然送笑,暗调玄功,坐下去时,一节节“竹筋”不住收放,直到尽头,甘泉宫也已胀开,软中带劲的吸住柱头,轻摇慢旋了几下,让福星大为过瘾,搂住她肢腰,连叫“乖乖!”又以传音道:“妹妹可知你这宝器,早被少爷品列第一,想不到几日不见,连功夫也长进不少,再这么下去,我瞧不用小兰、小梅先打头阵,只你一个便叫少爷吃不消了。”

        玉竹眉开眼笑,乐不可支,得意的扬扬眉,也传音說道:“果真如此,玉竹夜夜练功之苦,总算没白费力气。”

        說着话,臀下起、坐、转、合、抽、提、吸,花样百出,只逗得福星不住夸赞,“性”趣大发,不断的要求变换姿势,直战了两个时辰,方始同奏天仙乐,上达天人交泰、阴阳和合之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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